今夜,她用了熏香。白日里见到丞相让她清醒了,她不该如此再畏手畏脚。这深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必须得踏出哪一步。而景承玄,就是她踏入后位的垫脚石。景承玄屹立在床边,见她脸部通红,以为是发热了,上前探了探她的额间。下一瞬,柔夷握住他的手,她唤他:“承玄,帮帮我。”景承玄一顿,意识到薛玉蓉中了情药,怒道:“是谁做的?”薛玉蓉吸入了太多的催情熏香,已经无法思考了。她从被褥中探出身,露出内里的薄纱,身躯若隐若现地抱了过来。。
薛玉蓉心下一晒,看着好戏。
吴美人一副快要晕过去的神情,着实逗乐了薛玉蓉。
皇帝也很生气,当即让人拖下去打了三十大板。
这场闹剧,就在吴美人的痛哭声中结束了。
薛玉蓉的心情好到蹴鞠结束,都还快活着。
直到这日。
薛玉蓉如往常一般去御书房给皇上送汤,见到了一个脸色惨白,明显大病刚愈的中年男人。
皇帝忧心不已:“丞相,你的身体还未好,回去歇息吧。”
薛玉蓉端汤的手一顿,他是丞相?
自己的父亲?
薛玉蓉愣愣看向他,却得到丞相漠视的态度。
丞相挺直了腰,沉声道:“陛下,您在这般纵容柔妃,怕是社稷不稳,民间早已苦不堪言,经不起折腾了。”
许多大臣都说过这番话。
薛玉蓉嗤之以鼻,明明是皇帝自己骄奢淫逸,却全都推到女人的身上。
她不在意。
但当自己的亲爹说出这番话,她还是痛的。
可她的心早已和那块平安锁一样碎掉了,她痛但是不在乎了。
家人,不值得。
薛玉蓉这样想着,但回宫后的心情却是低落的,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皇帝又看上了一个胡人美人,怕也没心思来她这。
她烦躁地挥退了所有宫女,自己一个人静静待着。
到了深夜。
景承玄果然又来了。
而此刻的薛玉蓉则是面露红潮,目光迷离。
她微微睁眼,从缝隙中看到了景承玄的英俊冷厉的脸。
今夜,她用了熏香。
白日里见到丞相让她清醒了,她不该如此再畏手畏脚。
这深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她必须得踏出哪一步。
而景承玄,就是她踏入后位的垫脚石。
景承玄屹立在床边,见她脸部通红,以为是发热了,上前探了探她的额间。
下一瞬,柔夷握住他的手,她唤他:“承玄,帮帮我。”
景承玄一顿,意识到薛玉蓉中了情药,怒道:“是谁做的?”
薛玉蓉吸入了太多的催情熏香,已经无法思考了。
她从被褥中探出身,露出内里的薄纱,身躯若隐若现地抱了过来。。
景承玄全身僵住了,立在那儿如同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下一瞬。
耳垂被湿润的地方包含住,细细咬着。
景承玄只觉一股无名的火冲了上来,口干舌燥起来。
他在那一刻,想了很多。
江山社稷,祸国妖后的梦境,被发现后的流言蜚语,罔顾伦理的大逆不道……
这一切,都在她一声声甜腻的呼唤中彻底沦陷。
理智被彻底打碎,景承玄翻上床,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夜荒唐。
天光微微亮,熏香早已燃尽。
薛玉蓉迷迷糊糊醒来,手往旁边一探,冰凉一片。
她猛地清醒过来,发现景承玄早就走了。
薛玉蓉沉着脸,这是睡完就跑了?
但在察觉到一身清爽后,她放下心来,至少以后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想必太子殿下会帮她扫清障碍的。
薛玉蓉又躺了回去,揉了揉酸楚的腰。
昨夜她虽然不太记得,但也能感觉到景承玄的火热和情不自禁。
她微微一笑。
景承玄,面上清心寡欲,内里还不是如狼似虎般。
一旦上了她的船,你就别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