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蓉身子大了,外面积雪颇多,不好走动,只能让翠竹去打探消息。这便得知,太子在众臣拥护下,开始监国了。薛玉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有一种预感,总觉得纪瓒会败。她的寝宫之中全是太子的眼线,两人完全无法通信,也不知宫外头是什么情况。三皇子被太子压着,而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怕是要狗急跳墙了。薛玉蓉心里藏着事,但也没办法改变什么。或许是不安,或许是迷茫,薛玉蓉开始诵经祈福,为她的孩子也为远在京城外的纪瓒。
一旁的贤贵妃见寝宫内无人,脸瞬间沉了下去。
四周全都包围了,这人还能跑了不成?
跪着的薛玉蓉听到侍卫禀告,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她怯怯瞄了一眼,发现是做给孩儿的布匹,这才放下心来。
皇帝看着明显是男人的布料,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薛氏,朕记得并没有赏赐过这种布匹给你。”
薛玉蓉下床时穿的不多,此刻已经冷的瑟瑟发抖,闻言颤声道:“陛下,这是臣妾托人送进来的,臣妾爱子心切,想着给他缝制些衣物,这都是臣妾的一片慈爱之心呀。”
皇帝听到孩子,眸中冰雪化去几分。
翠竹见状,连忙说道:“陛下,娘娘冷的不行,恳请让奴婢给娘娘添衣。”
皇帝的视线这才转移到薛玉蓉身上。
见她冻得嘴唇青紫,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赶紧让她起来添衣。
穿好衣裳,暖了会身子,薛玉蓉的脸色这才好转。
贤贵妃见来一趟没抓到人,牙齿都快咬碎了。
而此刻,薛玉蓉则是一脸无辜地问:“陛下,您和贤姐姐为何突然深夜造访?”
注意力被转移,皇帝顿时冷哼一声,开口呵斥:“贤妃,你说柔妃这有人,人呢?”
贤妃立马跪下,大冬天的竟然也流下了冷汗。
她眼珠转了一圈,停在烛光上一瞬,急忙说道:“陛下,此事是臣妾的宫女看到的,臣妾并不知呀,但柔妃这里,为何深夜还烛火通明呢?”
这意思就是薛玉蓉在私会男人了?
这话一出,薛玉蓉差点要笑出声来。
她望着脸色阴沉的皇帝,轻声道:“贤姐姐,您为何要害妾身呢?”
“不说这里怎么会有人,就说这烛光也是因为妾身自幼怕黑,夜里便一直留着,就连和陛下那般也是如此。”
说到这,薛玉蓉的脸适时的红了起来。
贤妃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闭着眼,暗叹大势已去。
最终,皇帝责令贤贵妃关禁闭一年,拜佛诵经不得荤食。
薛玉蓉撇了撇嘴,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但皇帝对贤妃还有几分感情,不似对皇后那般厌恶,自然是从轻发落。
这场危机过了一月。
大雪落下的那日。
一妃嫔在雪中跳舞吸引皇帝宠幸,却不想皇帝在外呆了太久,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了。
薛玉蓉身子大了,外面积雪颇多,不好走动,只能让翠竹去打探消息。
这便得知,太子在众臣拥护下,开始监国了。
薛玉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有一种预感,总觉得纪瓒会败。
她的寝宫之中全是太子的眼线,两人完全无法通信,也不知宫外头是什么情况。
三皇子被太子压着,而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怕是要狗急跳墙了。
薛玉蓉心里藏着事,但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或许是不安,或许是迷茫,薛玉蓉开始诵经祈福,为她的孩子也为远在京城外的纪瓒。
她念完经,一起身便瞧见景承玄站在门口。
薛玉蓉暗叹,这白日都居然不避嫌了。
景承玄的目光停在薛玉蓉身上好久,语调满是怀念的说着:“你还是小尼姑时,可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