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一拳砸在酒柜上,吓得冯曳一个激灵。简行看在眼里,心里又疼又气,主动给冯曳递台阶下:“是不是程铮逼你的?”冯曳:“不是。”简行心脏又是一揪,他那么明显的暗示了,她却连骗他一句都懒得骗。他想发火,又怕吓着她,只能压着气:“我理解,当初我把你扔下,你肯定记恨我,你纹上程铮的名字气我,是我罪有应得,我活该。”冯曳垂着眼睛:“你想多了。”简行自我催眠:“你脾气一直很大,我也不指望一两句话能哄好你,反正……”
简行一动不动,盯着冯曳的前胸。
遇到真爱难,遇到性癖一致的对象也不容易。
简行年轻时候玩的很大,也很花,好在冯曳愿意配合他。有段时间他沉迷S|M,尤其喜欢滴蜡,可惜操作比较生疏,没控制好温度,给冯曳胸前烫了个疤。
他愧疚到想扇自己嘴巴子。但冯曳就一点好,不扫兴,转身把伤疤纹成了玫瑰花。一来表示不怪他,而来也给他俩增添了更多的情趣。
感情是没有形状的,但纹身却是具象的,所以这朵玫瑰花,在简行心里其实是他俩爱情的象征。
而现在,爱情的象征旁边,纹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程铮。
“谁让你这么干的?”
简行双眼猩红。
冯曳靠着酒柜,不敢说话。简行是真的生气了,看着她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
“说话!”
简行一拳砸在酒柜上,吓得冯曳一个激灵。
简行看在眼里,心里又疼又气,主动给冯曳递台阶下:“是不是程铮逼你的?”
冯曳:“不是。”
简行心脏又是一揪,他那么明显的暗示了,她却连骗他一句都懒得骗。
他想发火,又怕吓着她,只能压着气:“我理解,当初我把你扔下,你肯定记恨我,你纹上程铮的名字气我,是我罪有应得,我活该。”
冯曳垂着眼睛:“你想多了。”
简行自我催眠:“你脾气一直很大,我也不指望一两句话能哄好你,反正……”
“简行!”
冯曳抬高声量,她真的听不下去男人后悔的剖白,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简行每多说一个字,她鸡皮疙瘩就多长一个。
“我就是单纯为了让程铮开心,没那么多心路历程。”
她说完,穿好衣服,抬脚就要走。
简行抓住她的胳膊:“你撒谎。”
他似乎胜券在握:“你真喜欢他,就该纹‘你是我贫瘠土地上最后一朵玫瑰’,这句话才是纹身的解释,而不是程铮的名字。”
冯曳笑得讽刺:“你怎么知道我没纹?”
简行神情一下子变了:“冯曳,你他妈……”
他疯了似地把冯曳按到桌子上,把她衬衣推到胸上。
“哪呢?你纹哪了?!”
冯曳又气又羞,拼命挣扎,桌子上摆的几瓶红酒,都被她扫到地上。
简行咬着牙,目光在冯曳身上逡巡,上身没有,转而去扒她的裙子。
冯曳死死拽着布料,食指指甲裂开,脸憋得通红,眼角全是泪,几乎要被逼疯了。
太屈辱了,真的太屈辱了!
简行凭什么,把她丢垃圾似的丢下,现在又来检查她的贞洁、验证她的忠诚。她是个人,又不是简行养的阿猫阿狗!
他凭什么啊!
“简行……”
一开口,冯曳才发现她声音都在抖。
“你别逼我恨你。”
简行犹豫了一秒。
也就是一秒,接着继续蛮横地扯她衣服。
有句话他说不出口,他现在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比起来冯曳恨他,他更害怕冯曳不在意他。
在男人面前,女人那点力量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到最后,冯曳身上一块布料不剩。
她就那么浑身赤裸,毫无尊严地暴露在简行面前。
简行眼神刀子似的,刮在冯曳的身体上。
她双手环胸,仰着头,憋得抽噎,也不让眼泪掉下来。
前后上下看了两边,可她全身光洁,白皙如初。
除了胸前的纹身,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简行慌了。
他伸出手想抱冯曳:“宝宝……”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