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柳南牺还没想明白,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柳青青闯了进来,眼睛红肿指着她,向跟在身后的裴随安哭诉:“一定是她的奶有问题,才让玦儿今早起了一身的红疹!”红疹?怎么会?裴随安站在那,目光定定地凝着她。柳南牺赤脚下地,为自己辩驳:“夫人,奴婢未曾乱吃东西,如何做得了手脚?”柳青青不屑一嗤,又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眼红,嫉妒我不成便对我儿下手!”柳南牺长长的睫羽瞬间涌出繁珠,抬手立起三根手指:“我没有,若我当真对小公子喝的奶乳动了手脚,我柳南牺活着生不如死,死后也永不超生!”
柳南牺双手绞紧了雪被,止不住吟哦出声:“你是谁?”
不待她聚起失焦的眸看清他的模样,白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双手亦被紧紧束缚。
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附耳过来,灼热的鼻息痒的柳南牺缩了缩脖子:“小娘子,这么快就将为夫忘了?”
这般蛊惑沙哑的腔调,不是裴随安……
不对,她怎会这般想!
‘嘶拉’一声,寝衣撕扯成了碎片。
他一扯而空,柳南牺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如恶狼般饥渴的视线落在本就灼热的肌肤上。
粗粝的指腹在从樱口划到肚脐:“小娘子为爷守身如玉数年,定是想极了吧。”
屋内安静的能听见清晰的吞咽声。
柳南牺缱绻绵软的声音染上哭腔:“求求你……放过我吧嗯~”
她明明不想的,明明是害怕的。
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被快意占据了上风。
阵阵酥麻诱她进献般地往里靠,一抖,拱成虾米身体彻底瘫进雪被里。
鸡鸣声起,柳南牺猛地睁开眼,心跳如雷,一脸惊慌的环顾着四周。
确认屋内无人后,她才回忆起昨夜的那一幕。
她匆忙低头一看,自己的寝衣还穿在身上,皙白的手腕也没有捆绑的红痕。
难道……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柳南牺还没想明白,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柳青青闯了进来,眼睛红肿指着她,向跟在身后的裴随安哭诉:“一定是她的奶有问题,才让玦儿今早起了一身的红疹!”
红疹?怎么会?
裴随安站在那,目光定定地凝着她。
柳南牺赤脚下地,为自己辩驳:“夫人,奴婢未曾乱吃东西,如何做得了手脚?”
柳青青不屑一嗤,又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眼红,嫉妒我不成便对我儿下手!”
柳南牺长长的睫羽瞬间涌出繁珠,抬手立起三根手指:“我没有,若我当真对小公子喝的奶乳动了手脚,我柳南牺活着生不如死,死后也永不超生!”
毒咒一出,柳青青无言以对。
这是裴随安开了口:“那就让她和玦儿再同处一日,以观后效再做决定。”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裴玦送到了她手上,柳南牺根本没带过孩子,现下也只能笨拙地抱着逗他开心。
裴玦虽然是个不足三月的婴儿,饿极了的时候,却像个地痞流氓似的抓她衣服。
小脑袋胡乱蹭着,嘴里还在嘬着空气。
她无奈把裴玦放进摇篮,解开衣带,忍着肿痛和疲倦继续喂。
等到太阳下山时,柳南牺已经给他喂了四次奶。
此时裴玦身上的红疹彻底消了,睡熟了也不闹了。
柳南牺细细看他,越看越觉得这个孩子和裴随安长的一点也不像。
裴随安鼻梁高挺,眉眼深邃,这孩子却山根塌陷,眼小唇厚……
等到天色渐暗,她抱着熟睡的孩子去找裴随安和柳青青证明不是自己的奶出了问题。
东厢房不见裴随安人影,下人说他午时出了府,还没回来。
她只好问去到柳青青住的厢房。
柳青青的住处在花园子里头,挨着鱼藻池,鲜少人迹。
柳南牺踩着碎步走近,刚走到门口一道粗犷的男声响起:“青青……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荡,不去天仙楼可惜了,才摸摸,水出得跟梨似的。”
柳青青娇嗔道:“嗯……你轻点,都要被你捏坏了!”
“早憋坏了,要不是玦儿在,我也不至于等到今日才寻你来开荤。”
屋内床笫吱呀,听得她脸腾得红了起来。
柳青青这是在和谁……
睡熟了的裴玦动了动,快醒了,她轻手轻脚地倒退离开。
“嘎吱”一声,她踩到地上的枯枝闹出了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