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牺酥麻的身体泛起阵阵颤栗。裴随安在她耳边粗重的喘着气:“用力,再夹紧些。”这股热气一吹,原本已经嫣红的脸蛋此刻更像被火烧一般,快滴出血来。小腹腾起簇簇火苗,熊熊地烧着。豆子如鱼儿般在水中跳着,闷哼被裴随安堵在喉间:“唔唔……”浴池水雾还遮住了视线,她只能伸手紧紧环住裴随安的脖颈。意识迷离间,柳南牺绷紧着最后一根弦,在理智奔溃的边缘开口问他:“大人……你可知奴婢是是谁?”
“不要啊大人……不要这样,求您高抬贵手!”
残存的理智让柳南牺用力地扒住浴桶边缘,她爱裴随安,愿给他一切,如此更不愿如此媾和。
她哭得梨花带雨,哭软了裴随安的心肠,便松了手上的力道。
只隔着几层湿布料,来回蹭着磨着,微眯着虚虚往上顶。
柳南牺酥麻的身体泛起阵阵颤栗。
裴随安在她耳边粗重的喘着气:“用力,再夹紧些。”
这股热气一吹,原本已经嫣红的脸蛋此刻更像被火烧一般,快滴出血来。
小腹腾起簇簇火苗,熊熊地烧着。
豆子如鱼儿般在水中跳着,闷哼被裴随安堵在喉间:“唔唔……”
浴池水雾还遮住了视线,她只能伸手紧紧环住裴随安的脖颈。
意识迷离间,柳南牺绷紧着最后一根弦,在理智奔溃的边缘开口问他:“大人……你可知奴婢是是谁?”
只要他知道,她便给了他。
裴随安没停,充斥着饿意的眸中盯着她瞧。
他瞧着柳南牺许久,薄唇一张一翕,越凑越近,鼻息交缠:“你是夫人,我的青青……”6
霎那间,她猛地一怔,眸子瞬间清明。
原来他这般动情,仅仅只是……将她当做了柳青青?
也是。
她应该早些明白的,如今他是柳青青的夫君,不是与她柳南牺死生契阔的裴郎裴随安。
念念不忘,不过是她一人痴心妄想!
柳南牺用上全身的力气一把将裴随安推开,爬出浴桶拿过裴随安挂在屏风上的衣裳裹住胴体,奔逃而出。
终究是断了念想!
往后,柳南牺每一日都提前挤好奶装进了陶壶中。
整日躲着闭门不出,不像再与裴随安照面。
她心意已决,等到裴玦不再需要喝奶乳后,就请辞离开,彻底离开这伤心之地。
一连几个日夜,都无事发生。
直到这天深夜她洗漱回房,却见乳娘抱着孩子坐在屋内。
孩子已经熟睡,乳娘见她回来走上前说:“你这几天怎的一直不见人?”
她垂眸,支吾开口解释:“这几日,我有些乏力气短,便在房中消息未曾出门。”
“那我明日去给你换一间朝南的房,许是这里太潮暗,确实闷燥。”
柳南牺一慌:“不用的,乳娘……”她只是随口胡诌罢了。
乳娘却是下定了主意:“行了,要不是为小公子着想,我才懒得管你,别不知好歹!”
一番狠话撂下,乳娘抱着孩子就走了。
次日,乳娘就带着婢女帮她收拾东西腾房。
柳南牺东西不多,才一会功夫就收拾妥当,卷卷床铺上的褥子便妥了。
“我自己来吧。”
柳南牺轻拢慢捻叠起铺盖,一旁的婢女嫌她手脚慢顶开了她:“起开,别耽误功夫。”
这时,一条青绿色的长绦从褥子里掉了出来。
众人气气望去,狐疑地看向柳南牺。
“这不是男人用的绦子吗?”
柳南牺猛然一惊,那晚让林钰磋磨的绯色画面浮现,糟了!
柳南牺忙躬身去捡,乳娘却先她拾起,尖利道:“这不是大人的绦子吗,怎会在你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