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入冬,戴玲在家中待了一下午,天黑的很快,她换好了衣服,裹上了围巾便出了门。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的演出并没有傅司的乐队,只是戴玲一个人。她也并不意外,像这种地下演出,舞者稀缺,自己在昨天的演出露面之后会有人邀约,再正常不过。Livehouse里面没有冬天。戴玲在门口和林月月碰了面,随后便一并进入了室内。二人抵达的时间还算早,酒吧里并没有什么人,崇尚摇滚的地方现在正在放爵士乐。林月月和戴玲找到了位置坐下,服务生开口:“二位喝点什么?”
翌日。
戴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乐队的生活总是这样,颠三倒四,并没有固定的作息时间。
刚答应傅司加入乐队的时候,她十分的好奇,为什么傅司可以做到晚上唱完歌白天去坐诊。
戴玲从剧院辞职之后便一直挂名在了傅司的乐队之中,她家庭优渥,工作的事情并不愁。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天晚上周权洛的那通电话还在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对于戴玲来说,对周权洛的爱意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
三个月未曾见面,戴玲刻意尘封的记忆在昨天听见那首歌的前奏时便全部都回想了起来。
记忆如同洪水猛兽,昨夜的梦里全都是过往的事情。
戴玲抬手揉了揉眼睛,走下了床,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
她按下了接听,林月月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有演出?”
戴玲嘴里还叼着牙刷,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嗯,是傅司安排的,我就是去跳个舞。”
“知道了,那晚上一起过去吧,正好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好。”
戴玲答应着,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已经入冬,戴玲在家中待了一下午,天黑的很快,她换好了衣服,裹上了围巾便出了门。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的演出并没有傅司的乐队,只是戴玲一个人。
她也并不意外,像这种地下演出,舞者稀缺,自己在昨天的演出露面之后会有人邀约,再正常不过。
Livehouse里面没有冬天。
戴玲在门口和林月月碰了面,随后便一并进入了室内。
二人抵达的时间还算早,酒吧里并没有什么人,崇尚摇滚的地方现在正在放爵士乐。
林月月和戴玲找到了位置坐下,服务生开口:“二位喝点什么?”
戴玲笑了笑:“我壹扌合家獨βγ
是今晚的dancer,随便上点吧。”
服务生点了点头,别的不说,戴玲和林月月的长相实在好看,这种长相的客人随便走进一家酒吧,消费都轮不到她们买单。
灯光逐渐变得暧昧,时间一点一点的往前走。
“严钦回来了。”
林月月兀地开口,惹的戴玲一愣。
“你知道的,他和周权洛是同一类人。”戴玲笑了笑,想要劝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明明也一样。
深陷沼泽还不愿走出来。
就在二人的谈话陷入了僵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戴玲本能的觉得不妙,正要回头去看,却被林月月叫住。
“你现在转头,就能看见周权洛,还有他的乐队。”
戴玲一愣,林月月的话语之中就像是有警告意味。
她便僵在了原地,她并不想γβ付費獨家
看见周权洛,各种意义上。
Livehouse之中灯光昏暗,周权洛与戴玲擦肩而过率先去了后台,工作人员踏着灯光向戴玲走来。
“安老师,我们去后台吧。”
戴玲其实并不害怕看见周权洛,只是不想。
她不想面临之前的自己,也不想面临那些才刚过三个月鲜血淋漓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可是有人想要她面临。
戴玲木讷的点了点头,起身跟着面前的工作人员走着。
“今天的这场演出我们和傅司沟通的时候本来以为他不会愿意把你叫过来的。”
“谁知道他看完了今天晚上的演出名单之后立马同意了。”
戴玲闻言,脚步一顿。
原来是傅司想要她面临。
她这才明白过来,时过境迁,季节一次一次的更迭过往,自己、周权洛、傅司。
实际上他们都已经面目全非。
过去的傅司会因为不愿让戴玲为难而自己放手,现在的傅司却能狠心到让戴玲绝望至粉身碎骨,直面自己的鲜血淋漓,到那时候方可记起傅司不可取代的好,然后心甘情愿的和他牵手。
戴玲已经站在了后台休息室门口。
工作人员打开了门,戴玲看见了坐在化妆镜面前的周权洛,还有他身边的许心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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