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定好的乐队演出在现在已经被更改,剩下的节目只能由严钦上台替代。严钦挑了挑眉,接过了周权洛递过来的话筒,随后走上了舞台。后台休息室里,一片寂静。方才舞台上的默契,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化妆镜上的灯泡闪烁,其他的乐队成员在得知节目被更换之后都已经出了休息室喝酒寻乐。两人算不上面面相觑,可是也的确没有人率先开口说话。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良久,周权洛终于率先开了口。“对不起,阿玲。”他声音低沉悦耳,就像之前无数次和戴玲亲昵时一般,那个称呼在戴玲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随着音乐的结束,台下的尖叫此起彼伏。
戴玲很久都没有感受过此刻的淋漓尽致,她一直认为,在舞台上的时候,她才是鲜活的。
或许那年,周权洛爱着的,也就是戴玲鲜活的模样。
可是随着时间的更替交叠,鲜活的模样慢慢被柴米油盐的生活取代,周权洛的不爱从来都不是悄无声息的。
生活不允许艺术家的存在,所以当戴玲和周权洛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总要有一方去承担生活。
戴玲选择了承担,却被周权洛抛下。
一曲结束,二人行礼下台。
在众人的尖叫声之中,戴玲和周权洛并肩进了后台。
原本定好的乐队演出在现在已经被更改,剩下的节目只能由严钦上台替代。
严钦挑了挑眉,接过了周权洛递过来的话筒,随后走上了舞台。
后台休息室里,一片寂静。
方才舞台上的默契,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化妆镜上的灯泡闪烁,其他的乐队成员在得知节目被更换之后都已经出了休息室喝酒寻乐。
两人算不上面面相觑,可是也的确没有人率先开口说话。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良久,周权洛终于率先开了口。
“对不起,阿玲。”
他声音低沉悦耳,就像之前无数次和戴玲亲昵时一般,那个称呼在戴玲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就像是要穿透她的耳膜一般。
“对不起什么?”
“我不知道许心橙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我和她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周权洛耐心的开口,神色之中有些歉疚。
戴玲闻言,却是笑了笑。
“那天你说你要去外地驻场,为什么要骗我?”
她明明知道,但还是问了出来。
戴玲问出口的那一瞬便不止一次的在心中责骂自己的愚蠢。
这个问题问出来,就好像是把自己的一片真心捧到了周权洛的面前,要他凌迟。
周权洛蹙了蹙眉,并没有说话。
他答不上来,当初要去外地驻场是真的,只不过那天骗戴玲,是因为二人正在吵架,周权洛不想回家面对。
“说不出口吗?我替你说。”
“你不过是想要找一个不回家的理由。”
说到这里,戴玲自嘲的笑了笑:“周权洛,你知道吗?了,我太了解你了。”
“对不起,阿玲,原谅我,好吗?”
戴玲嘴角依旧噙着笑,眼神空洞。
她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原谅不原谅的事情。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面前的周权洛根本就不是她理想中的完美对象,他身上的劣根性是无法根除的,他不会爱。
戴玲知道,周权洛现在的道歉或许并不是出于有多爱她。
“不好。”戴玲声音笃定。
周权洛没有预料到戴玲会说的那么的干脆。
“我说,不好。”
戴玲直直的望向周权洛,又说了一遍自己那并不好听的答案。
周权洛心中蹿上了一股怒理整家獨費付βγ
火,脑海中闪现了先前傅司在台上说的话。
他眼底涌上了一股怒意与猎人的不满,戴玲实在是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当年周权洛也是用这种猎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林月月总觉得如果当时的大家再聪明一点,把她保护的再好一点,她就不会进入周权洛的怀抱。
其实不是的,戴玲知道,她是最早发现周权洛对自己的心怀不轨,也是她自愿进入圈套。
“所以你选择了傅司,是吗?”
周权洛的声音低的可怕,透露着些许危险气息。
闻言,戴玲真的笑出了声。
她缓缓开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休息室。
“你的道歉是不是出于爱我……我不知道。”
“但是你一定很想再从傅司身边,把我再抢走一次,是吗?”
“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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