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们才是一对母子似的。姚元淑的一颗心全冷了下来。她婆婆喜欢彭淑珍,她儿子也喜欢彭淑珍。至于贺钧言,他更是无时无刻不和彭淑珍在一起,想来两人也早就暗生情愫。她该成全这一家人。可越想越愤怒,凭什么委屈,受苦的只有自己?姚元淑情绪激动,紧紧盯着彭淑珍:“抢走贺钧言还不够,你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吗?”彭淑珍眼神一慌,看了一眼四周围着的人,故作委屈:“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和左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等打完离婚报告,我就会和安安彻底搬出这个家。现在我要先带安安走。”
姚元淑说完,转身拉过儿子:“安安,跟妈妈走。”
安安却哭着喊着用力挣扎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奶奶,我要爸爸!”
彭淑珍走上前劝道:“嫂子你这是说什么气话,看孩子都哭了,别闹了。”
安安立刻甩开姚元淑的手,紧紧抱住了彭淑珍。
看上去,他们才是一对母子似的。
姚元淑的一颗心全冷了下来。
她婆婆喜欢彭淑珍,她儿子也喜欢彭淑珍。
至于贺钧言,他更是无时无刻不和彭淑珍在一起,想来两人也早就暗生情愫。
她该成全这一家人。
可越想越愤怒,凭什么委屈,受苦的只有自己?
姚元淑情绪激动,紧紧盯着彭淑珍:“抢走贺钧言还不够,你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吗?”
彭淑珍眼神一慌,看了一眼四周围着的人,故作委屈:“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和左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钧言也维护道:“姚元淑,彭同志还没嫁人,你怎么能空口污蔑坏人名声?”
姚元淑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话。
“除夕那晚当着家属院那么多人的面,你领着你妈和儿子去她家过年,那时候你怎么不怕坏人名声?”
贺钧言眸光似冷箭:“那天我没去,彭同志也叫了你……”
姚元淑打断他:“我说了,她没叫我。”
“贺钧言,你难道真的看不出彭淑珍对你的心思吗?”
“还有你妈,她当着孩子的面污蔑我偷男人,你怎么不替我说句话?难道我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吗?”
“他才四岁,就会打我骂我,这个家里有人把我当人吗!”
姚元淑越说越激动,最后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往下落。
贺钧言抓住她手臂却说:“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
姚元淑所有的情绪都瞬间被冰冻。
原来她心里积压的这么多委屈,在他眼里都是无理取闹。
姚元淑有些心累,不愿再多争辩,挣开他的手就径直离开。
而贺钧言也没有追上来。
天色幽黑。
姚元淑走了很久,身上钱也不多,最后先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躺在冰冷的床上,她怎么也没想到重生回来,竟会走到离婚这步!
她上辈子从没想过离婚,因为离婚的女人多遭口舌。
但这次,她不想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刁蛮的婆婆、冷漠的丈夫和被教坏的儿子……她不想再付出那么多,却凄惨死去。
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姚元淑开始想离婚后要怎么办。
她需要养活自己,先得能吃上饭。
电光火石间,姚元淑突然想到上辈子除夕后不久,有一支股票上涨得飞快。
当时家属院里所有人都说投一块钱,能赚十块!
姚元淑知道这是她的机会。
但本钱从哪里来?
她的目光慢慢移到了自己的麻花辫上。
第二天姚元淑起了个大早,直奔集市的理发店去。
她要把头发卖了,然后用这笔钱去投资那股票。
等赚了钱,她可以做点小生意。
姚元淑盘算着,街上却突然传来卡车的轰隆隆声。
接连好几辆军绿色的车驶过,姚元淑不由得问了身旁大爷一句:“这是怎么了?”
大爷捋着胡子:“西北地震,救人去。”
姚元淑心里一个咯噔,猛然想起,就是在这次救援中贺钧言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残废!
不论如何,他是个好军人,不该受那样的苦。
她忙在车里寻找贺钧言的身影,想要提醒他小心。
终于,在最后一辆车下,姚元淑看见了贺钧言。
她赶忙跑过去:“贺钧言,这次行动很危险,你……”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见彭淑珍站在贺钧言身边,伸手抱住了他!
而贺钧言,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