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足的狐媚子,谁娶了谁倒霉。江大爷早上去田埂放水,听到这消息,气得立刻冲回家里告诉了江大娘。江大娘哪里忍得了,操上一把锄头,和江大爷去了老葛头家。家里空的,老葛头不在,江大娘又去了村口坝头,果然在人群中见着了。江大娘那一张嘴,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老葛头,放你娘的屁,你给我家宓儿介绍个麻子,又黑又矮,鼻孔朝天能插葱,还好意思说我家宓儿贴上去,呸,不要脸!”老葛头一见着架势,撸起袖子哎呦几声:“还想打人啊?”
翌日一早,江宓儿被镇上相亲对象退货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芦苇村。
消息传得可难听,说是给江宓儿介绍对象,昨天去镇上见面,见着国营饭店工作的小伙又是贴又是抱的,急着飞上枝头当凤凰,没成想被相亲那小伙家里嫌弃得不行,说这姑娘要不得!
是个十足的狐媚子,谁娶了谁倒霉。
江大爷早上去田埂放水,听到这消息,气得立刻冲回家里告诉了江大娘。
江大娘哪里忍得了,操上一把锄头,和江大爷去了老葛头家。
家里空的,老葛头不在,江大娘又去了村口坝头,果然在人群中见着了。
江大娘那一张嘴,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老葛头,放你娘的屁,你给我家宓儿介绍个麻子,又黑又矮,鼻孔朝天能插葱,还好意思说我家宓儿贴上去,呸,不要脸!”
老葛头一见着架势,撸起袖子哎呦几声:“还想打人啊?”
江大爷气得牙根痒痒:“你个脏心烂肺的,凭什么编排我们家宓儿?”
老葛头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手指一扬,将老江家隐忍的痛楚活生生撕扯开来。
“你家宓儿?姓江的,你家宓儿三年前洪水里就淹死了,现在你家那个,是宓儿吗?是哪里来的都不清楚!”
江大爷听到这话,怒目圆瞪,冲上去邦邦给了老葛头两拳
老葛头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两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扭打起来。
见丈夫被打,江大娘也来帮忙,二对一,三人在村口坝头打的不可开交。
与此同时,江宓儿正在江边洗衣服。
她拿着根棒槌,狠狠捶打着大石块上的衣服。
日头悬空,江面泛着粼粼波光,映照在江宓儿白皙面庞上。
这时,身后脚步匆忙,有人大声喊着:“宓儿,宓儿!”
江宓儿转过头,是邻居陈婶子。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衣物,开口问:“陈婶子,有什么事?”
“出事了!”
江宓儿听到这话,手一抖,棒槌掉落在地:“出什么事了?”
“你爹妈在村口坝头,和老葛头打起来了。”
“什么!”
听到这话,江宓儿衣服都来不及收,快步赶过去。
到村坝头,却被村民告知:“你爹妈和老葛头,都被叫去村长那里。”
江宓儿又马不停蹄,赶到村长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村长满是怒火的呵斥声。
江大爷梗着脖子:“谁让他在外面造谣我们家宓儿。”
老葛头毕竟理亏,支支吾吾没了声。
村长双手反背,苦口婆心:“你们知不知道?上面派下来援修水利堤坝的部队已经陆续驻扎到我们村子里了,就连团长都来了,你们俩老头还在村口打架,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村子是什么流氓地痞呢,丢人不丢人?”
老葛头一听这话来了劲,连忙凑近询问:“什么,团长都来了?”
“那可不,看到门口停的那大皮卡车没?徐团长现在就住我家里呢。”
老葛头和江大爷各自别过脸去,不再吭声。
徐应淮和士兵早上出门去大江堤坝边仔仔细细勘了一番,这才回村长家。
可刚进门,却成想一个女子脚步匆忙跑来,没注意撞上了他。
徐应淮下意识伸手去扶。
随着一声惊呼,江宓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跌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