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明晰地感受到,自己胸腔之中,那颗尘封已久的心迸发出剧烈的跳动。徐应淮眼眶骤然染上红色,伸手狠狠抓住怀中女子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喊出声来:“心语!”可江宓儿却颦蹙秀丽的眉头,奋力挣扎着:“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徐应淮眉眼间闪过一丝无措,那双钢铁般坚实的手下意识松开。江宓儿连忙后退几步,直到背脊抵住墙壁,才停下脚步。她水润潋滟的眸眼里,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盛满了恐慌与不解。而徐应淮则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粗黑的麻花辫,流畅白皙的鹅蛋脸,那一双杏核一样的大眼睛,与自己已逝三年的妻子林心语如初一辙的面庞,他心里激荡
江宓儿一怔,抬起眼眸。
而徐应淮也轻轻皱起眉头,低头下看。
两人默契地看向彼此,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以往冷静深沉,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徐应淮,瞳孔几乎都要绷不住震惊。
他英俊冷挺的面庞显露震惊,呼吸加重,手也有一瞬间的颤动。
清楚明晰地感受到,自己胸腔之中,那颗尘封已久的心迸发出剧烈的跳动。
徐应淮眼眶骤然染上红色,伸手狠狠抓住怀中女子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喊出声来:“心语!”
可江宓儿却颦蹙秀丽的眉头,奋力挣扎着:“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徐应淮眉眼间闪过一丝无措,那双钢铁般坚实的手下意识松开。
江宓儿连忙后退几步,直到背脊抵住墙壁,才停下脚步。
她水润潋滟的眸眼里,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盛满了恐慌与不解。
而徐应淮则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粗黑的麻花辫,流畅白皙的鹅蛋脸,那一双杏核一样的大眼睛,与自己已逝三年的妻子林心语如初一辙的面庞,他心里激荡,有些呼吸不快。
徐应淮不敢再有动作,只敢死死地,贪婪地盯着她。
脚下仿佛有千斤重,他完全无法迈出腿走过去,仿佛稍微动弹一下,那人影就会成了泡影,在他眼前彻底消失不见。
“心语!”他再次上前喊了一声,不成想江宓儿严重的恐慌更甚。
这时,江大娘走出门来,看到这幕,连忙上前喊了声:“宓儿!”
随后,推开徐应淮将江宓儿护在身后:“你要对我们宓儿做什么?”
徐应淮这时才终于如梦初醒,他直了直背,退后两步,生怕再吓到了她。
江大娘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军服笔挺,身躯凛凛,不像是什么不怀好意之人。
徐应淮稍微颔首,目光透过江大娘落到身后的江宓儿身上。
他极力压抑住跳动的心,可还是掩饰不住深邃眸眼中的期待。
“抱歉,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大娘上下打量了徐应淮一眼,率先开口替答:“这是我家妹子江宓儿。”
“江宓儿……”徐应淮薄唇动动,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知道了答案,可目光还在紧紧落在江宓儿身上。
还想问什么,江大娘拉着江宓儿匆忙地离开了。
徐应淮的话堵在喉咙里,顺着喉结滚下去。
他看着那抹清丽的背影,刚刚的相撞还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为什么,这个女子的模样,会和心语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连神态气质都如初一辙。
徐应淮眸眼疑惑地眯了起来。
一旁的士兵也看出了端倪,跟在徐应淮身边三年,他极少显露出什么情绪。
只有一次的深夜,郑士兵在办公室门口,见到徐应淮抱着一件女子的衣物暗暗落泪,喊的名字也是:“心语……”
郑士兵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江宓儿背影上,他试探性地开口问:“团长,发生什么事了?刚刚那个姑娘,好像就是昨晚给我们指路搭车的……”
瞬间,徐应淮的神情越发震惊!
如此相似的样貌,如此相似的声音,这让他不得不想到一个可能。
会不会,眼前的江宓儿,就是他的妻子林心语?
徐应淮手指捏紧,稍微侧脸往后,吩咐郑士兵道:“帮我打听一下那家人的消息。”
郑士兵点头:“是,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