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臣子们知道是太后的寝殿着火,就更加好奇了。如今是春日,不是干燥的秋天,怎么可能会着火。他们派人去打听情况,因事涉太后的丑事,他们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只是说太后宫里的一位小太监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这才引发大火。那位据说打翻了烛台的小太监,当天太后宫里负责值守的人全部被刑房打杀,这件事情便算是了结了。程玦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火是怎么起的,她再清楚不过。她想要恶心太后,却没想到太后会如此狠毒,竟将那天见到她丑态的人全杀了。
皇宫着火,引发了京中众人的关注。
朝中的臣子们知道是太后的寝殿着火,就更加好奇了。
如今是春日,不是干燥的秋天,怎么可能会着火。
他们派人去打听情况,因事涉太后的丑事,他们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
只是说太后宫里的一位小太监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这才引发大火。
那位据说打翻了烛台的小太监,当天太后宫里负责值守的人全部被刑房打杀,这件事情便算是了结了。
程玦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
火是怎么起的,她再清楚不过。
她想要恶心太后,却没想到太后会如此狠毒,竟将那天见到她丑态的人全杀了。
也直到此时,程玦洲对封建社会的皇权有了真正的认知,人命在这个朝代,显得是那么的不值钱。
她忍不住骂道:“他们这是草菅人命!”
容昭裳用看二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她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需要顶包的。”
“更不要说你这一次让太后出了这么大的丑,她总归要杀几个人,才能发泄自己的情绪。”
“你不是自诩聪明吗?这个结果你都想不到?”
他原本还担心她会败露形迹,已经做好为她扫尾的准备了。
她行事的方式却比他预期的要谨慎得多,从头到尾都没有被对方抓住半点破绽。
程玦洲没有说话,只顺手摘了一片树叶,将树叶撕得粉碎。
容昭裳看了她一眼,眸光里打量的意味更浓,她似乎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让剑十一仔细查过她,关于她从前的资料还放在他的桌子上。
那些资料里的程玦洲和眼前程玦洲十分割裂,就像两个人一样。
剑七过来道:“王爷,宫里来人了,说太后要赏王妃。”
容昭裳略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冷笑了一声,扭头对程玦洲道:“去领赏吧!”
程玦洲忍不住道:“老妖婆是不是有病啊?她这个时候赏我做什么?”
容昭裳回答:“当然是封口费。”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次看到太后丑态的那些人除了她的心腹外,全部都死了。”
“你的身份摆在这里,她不能动手,就只能给你点好处让你闭嘴。”
程玦洲笑道:“我可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她到花厅的时候,前来送礼的太监满脸堆笑地行了个礼:“见过定王妃。”
程玦洲笑眯眯地道:“公公不必多礼,我那天出宫的时候见太后娘娘拉裤子了,她如今好一些了吗?”
那太监的脸色一僵,挤出一抹假笑道:“多谢定王妃的挂念,太后娘娘一切安好。”
程玦洲拍了拍胸口道:“太后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
“我那天在宫里的时候就十分担心她,出宫后又听说慈宁宫着火了,就更担心了。”
“这几日送了好些帖子进宫,想去探望她老人家,却一直没有得到她老人家的回信。”
“公公今天来得正好,麻烦你回去后跟太后娘娘说一声,就说我乃纯孝之人,想进宫侍疾,照顾她老人家。”
只要让她进宫,她这一次包管无声无息弄死太后那个狗娘养的!
太监笑了笑道:“定王妃有这孝心,太后娘娘一定十分欣慰。”
“王妃和王爷刚成亲,正值新婚燕尔,太后哪里能横刀夺爱。”
“太后知道王妃的孝心,让奴才给王妃送来了赏赐。”
程玦洲笑眯眯地道:“哎tຊ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我都还没去伺候太后她老人家!”
太监立即夸了她几句,她又假惺惺地推辞了一番,最后笑眯眯的收下。
太监最后看着程玦洲道:“王妃聪慧孝顺,应该知道有些话不宜对外说。”
程玦洲微笑:“公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太后一把年纪了还拉裤子的事情说出去的。”
太监:“……”
太监走后,程玦洲看了一眼太后送过来的东西,除了一些首饰外,还有几匹蜀锦。
只是那些首饰虽然做工还不错,却款式老旧,蜀锦虽珍贵,颜色却十分老气,根本就不适合年轻的姑娘。
她双手抱在胸前道:“这是来封口的还是来恶心我的?”
容昭裳面无表情地道:“可能两者都兼备吧,毕竟这种阴阳怪气的事情,她一直都十分擅长。”
程玦洲认真地向容昭裳求教:“我要是把太后气死,以王爷的的能力,能不能罩得住我啊?”
容昭裳眼神冰冷:“罩你?本王第一个把你送到皇帝面前,直接去领赏银。”
程玦洲:“……”
也是,要不是她有展露了她卓绝的医术,他早就弄死她了。
她笑着道:“王爷别这么无情嘛!太后会为难我,细算起来,都是因王爷而起。”
“我现在和王爷统一战线,一起面对太后的压迫,怎么算我和王爷都是自己人。”
容昭裳黑着脸问:“本王什么时候跟你是自己人呢?”
程玦洲一向能屈能伸,忙道:“我胡说八道,王爷跟我从来就不是自己人!”
容昭裳看了她一眼,好一会才道:“程玦洲,你要想活命,就听本王一句劝,不要去招惹太后。”
程玦洲从善如流地道:“我听王爷的。”
容昭裳听她答应的利落,便觉得她听进去了。
她却又问了句:“那太后要是再来招惹我呢?”
容昭裳瞪她,她立即道:“我一定对她百般忍让,学王爷这样示弱装孙子。”
容昭裳冷声道:“装孙子?”
程玦洲忙道:“说错了,是忍辱负重。”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容昭裳觉得她还是传闻中的她,天天在作死的边缘横跳,太会得罪人了。
晚上又到了程玦洲给容昭裳针灸排毒的时间。
程玦洲给容昭裳的治疗方案是三天针灸一次,药浴一回。
这一次容昭裳有经验了,直接去程玦洲的房间针灸。
程玦洲:“……”
她知道他不是个盏省油的灯,但是她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坏!
她和他商量:“王爷,要不我们挑个闲置的院子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