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廷的身子微微颤抖,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之时,眼睛里雾气溢满,他想起来了,他那未出世的孩子随着韩婼一起葬身于应州,都是因为他,都是他的错。“你站在原地,自认为回的去,可是朱文廷,过往抹不掉,人都不该往回走,我们本就不同路,以前是我一直在强迫你。”“不,不是的,是我的错,求你。”他看着韩婼,声音哽咽,眼里尽是慌张悔痛之色。韩婼用手抚上脸颊,发现早已冰凉一片,随之而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好似所有的委屈难过都随着这最后一滴泪,全都消失殆尽,她再也不必在乎了。
韩婼抽回手,侧过身去与他拉开距离,压着嗓子轻声道:“朱文廷,经过这两世,发生了太多事情,到如今我不能当那一切的痛苦都没发生过,我更忘不掉,就像你说的,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韩婼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敲在他的心上,把他震的发疼,他勾起一丝强撑的笑容:“婼婼,我知道我对你有太多的亏欠,我以前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才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我们会有很多的孩子,等他们都长大了……”
“朱文廷。”听到他提到孩子她急切的打断他,嗓音压抑愤怒:“不要跟我提孩子,你没资格提孩子。”
朱文廷的身子微微颤抖,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之时,眼睛里雾气溢满,他想起来了,他那未出世的孩子随着韩婼一起葬身于应州,都是因为他,都是他的错。
“你站在原地,自认为回的去,可是朱文廷,过往抹不掉,人都不该往回走,我们本就不同路,以前是我一直在强迫你。”
“不,不是的,是我的错,求你。”他看着韩婼,声音哽咽,眼里尽是慌张悔痛之色。
韩婼用手抚上脸颊,发现早已冰凉一片,随之而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好似所有的委屈难过都随着这最后一滴泪,全都消失殆尽,她再也不必在乎了。
她回过头去,眼底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波澜:“朱文廷,你的爱来得太晚了,来迟了,在我这里,我与你的一切都已经翻篇了,不要再残忍的一遍又一遍的提起以前的事情,不要再让我恨你。”说完她起身,再次查看起外面的情况。
身后的朱文廷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出神,目光闪动,各种情愫交织在一起,片刻,他终于敛眸,深吸一口气,毕竟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带着韩婼逃出去要紧。
好在今夜的大漠没有狂风,实在是一个出逃的好机会,只是四周极为安静,安静的实在有些诡异。
朱文廷扯了下领口,附在韩婼耳边道:“我知道马厩的具体位置,你跟在我身后,小心一点,如若有什么意外,你赶紧先走,不用管我。”说完,他再深深的看了韩婼一眼,先行撩开帐帘走了出去。
韩婼跟在他的身后,借着黑夜的星光和篝火疾步前行,不知走了多久,耳边终于传来几声马匹的嘶鸣声。
韩婼大喜过望,朱文廷比她快,已经率先挑了一匹,他朝韩婼伸了伸手,指着眼前的骏马,示意她骑上去。
韩婼也没跟他客气,身手敏捷的翻身上马,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那马儿竟是开始大声嘶鸣起来,马蹄不安在地上刨着,似乎想要挣脱束缚,骑在它身上的韩婼险先稳不住跌落下去。
她知道西域的马儿烈,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它的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只怕没一会便会引来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