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廷剑眉一拧,随后转身拉起韩婼便快速的朝着他们马匹的藏匿之处飞奔而去,韩阳也紧随其后。欧阳泽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本能的想抬脚向他们追去,夺回韩婼,但是他这个样子再去纠缠,撑不了多久只怕是会被那两个男人杀之而后快。伤口还在涓涓往外渗出鲜血,他冷哼一声,缓缓闭上森冷如霜的眼眸,心底的屈辱肆意滋生着,该死的中原人,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的百万铁骑要踏平你们大洲!这边的韩婼三人已经绕过刚刚他们藏身的土坡,那土坡之下果然藏着几匹烈马,朱文廷把韩婼推上了一匹,拍了拍马背,它便带着韩婼疾驰而去,两人紧随其后。
他一个分神之际,朱文廷趁其不备,一剑没入他左侧的胸膛,只是关键时刻被他一躲,剑锋偏移太多,没有正中他的心脏当场让他毙命,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可惜之色。
突然,远处一阵踏马声传来,三人抬头望过去,黄沙漫天的大道上竟是他的支援部队已经朝这边赶了过来。
朱文廷剑眉一拧,随后转身拉起韩婼便快速的朝着他们马匹的藏匿之处飞奔而去,韩阳也紧随其后。
欧阳泽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本能的想抬脚向他们追去,夺回韩婼,但是他这个样子再去纠缠,撑不了多久只怕是会被那两个男人杀之而后快。
伤口还在涓涓往外渗出鲜血,他冷哼一声,缓缓闭上森冷如霜的眼眸,心底的屈辱肆意滋生着,该死的中原人,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的百万铁骑要踏平你们大洲!
这边的韩婼三人已经绕过刚刚他们藏身的土坡,那土坡之下果然藏着几匹烈马,朱文廷把韩婼推上了一匹,拍了拍马背,它便带着韩婼疾驰而去,两人紧随其后。
苍茫的大漠上,黄沙依旧漫天飞舞,耳边的风声阵阵呼啸着,韩婼的心跳如雷,莫名的惶恐起来,她不清楚按照欧阳泽月的性子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们的援军已到,如果紧追不舍,只怕他们所有人都要葬身于此,想到此处,策马的缰绳不自觉地又拉得更紧了些。
快马飞奔,长袍猎猎飞扬,他们不知跑了多久,身后也似乎无追兵再次赶来,三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真的停下,毕竟身处大漠潜在的危险无处不在。
经过数日跋涉,三人终于看到应州城的关口,那高耸的城墙上,韩家军的旗帜迎风招展,那一瞬间,韩婼悬着的心终于安宁下来。
那些守卫一看见韩阳便迅速打开了城门,城中集市热闹依旧,韩婼凝视着这熟悉的一切,短短几日,她经历过的恍然如梦一场。
还没到将军府,韩鸿便已经带着人马在半路上迎接他们,他翻身下马紧紧拥抱住回来不易死里逃生的女儿,年过半百的老人,竟哭得跟小孩似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天知道,当他读了欧阳泽月送来的信件时,他顿时心痛如绞,差点没昏死过去,一边是他誓死要守护的应州,一边是他亏欠多年的亲生宝贝女儿,哪一件他都舍不得,逼得他当时没办法都想拿自己去换回女儿了,幸好,太子和韩阳那小子倒还机灵,竟然真的成功把他的宝贝女儿给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了。
韩鸿拉着毫发无伤的韩婼泪眼婆娑,眼睛在她的身上打量个不停,韩婼看着父亲这样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好了,爹爹,婼儿这不是安然无恙回来了吗,快别哭了。”
韩鸿听了她的话着急的用袖子擦了擦泪水连道:“是是是。”
随后,看向身后还立着的两人,他收起情绪赶忙冲着朱文廷下跪:“臣,多谢太子殿下鼎力相助,殿下的恩情,臣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