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想此时窗棂下突兀响起短促笑声,她吓了一跳,警觉地站起身。“谁?!”“王妃倒是牙尖嘴利,气势不凡,”窗户被掀上去,男人趴在窗台上,语气调笑,懒懒散散地说:“传说中那温雅清贵的姜家大小姐,骂起人来别有一番风味,真是让我长了见识。”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几乎没有迟疑,姜绵绵便道出了他的名字。“谢予赫?”“不错。”男人手掌一撑,跳进屋里,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但这么直呼大名不太合乎礼数吧?王妃,你得叫我夫君。”
她脸上挂不住,大声嚷嚷道:“还是会想你的嘛!姐,太子殿下离开了,你真的不难过么?”
“问这个做什么。”
“你们好歹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姜清玥十分可惜的语气背后掩盖着幸灾乐祸,“更何况,姐姐你……”
她的目光落在了姜绵绵的肚腹之间。
姜绵绵心中一惊,却还是佯装不动声色的模样:“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圣上如何安排,我听从便是。更何况我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姜清玥见她一副毫不知情模样,笑得见牙不见眼,竟有些狡诈意味,“那我便祝姐姐与二皇子殿下琴瑟和鸣。”
她闯进来说如此一番意味不明的话,又自顾自离开,姜绵绵看着关上的房门,厌恶地低斥一声。
“真的是脑子进水了,跑来我这儿撒野。”
谁料想此时窗棂下突兀响起短促笑声,她吓了一跳,警觉地站起身。
“谁?!”
“王妃倒是牙尖嘴利,气势不凡,”
窗户被掀上去,男人趴在窗台上,语气调笑,懒懒散散地说:“传说中那温雅清贵的姜家大小姐,骂起人来别有一番风味,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几乎没有迟疑,姜绵绵便道出了他的名字。
“谢予赫?”
“不错。”男人手掌一撑,跳进屋里,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但这么直呼大名不太合乎礼数吧?王妃,你得叫我夫君。”
如此嘴贫,如此潇洒,这天底下只有谢予赫一人会是如此。
姜绵绵定了定神,突然明白过来,方才的姜清玥在做什么。
想来她知道谢予赫正在窗外偷听,竟是想套出她的话,令谢予赫心生不满!
上一世姜绵绵依稀记得,她出嫁前也有如此一遭,当时她还当这姜家至少有一人关心自己,却不曾想,那字字句句对谢靳宴的思念,都被谢予赫听得清清楚楚!
难怪他会那么生气、难怪他会用谢靳宴的安危来威胁自己。
小小年纪,姜清玥竟有如此心机,实在可怕。
她出神好一会儿,谢予赫有些不满,脸色稍稍冷了下来,语气更是阴森。
“未婚妻,”姜绵绵的下巴一痛,被男人擒住,他眯起的双眸像蛇类的眼睛,冷气森森,“你在想谁?”
“我在想,”姜绵绵丝毫没有慌张,平静地看回去,“殿下府上的教养嬷嬷有没有说过,婚期前我与殿下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