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合.欢花随着风而落下,衬的这样的景色越发美好。“你…”霍靖珣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人,这才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好香…”说完,他直接倒了下去。“侯爷!”还好安锦佑反应及时一把将人扶住,看着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霍靖珣,她也只能先将人扶进房间。风鲁蹲在树后面,可是抹了把汗。“这下应该没事儿了吧?”他喃喃自语,不管怎么说,反正人自己是送到了,他也一溜烟消失在侯府。霍靖珣只觉得自己头痛的厉害,迷迷糊糊记得有人给自己换了衣服,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身子,那轻柔的力道舒服的他哼哼两声,随后又沉沉睡过去。
后者喝的酩酊大醉,意识不清。
“你喝的太多了,哪个是你的房间?我送你回去!”
这一身的酒味,风鲁怀疑明天的开府宴他还能起得来吗?
说到回房间,霍靖珣忽然推开扶着自己身边的男人,一下来了精神。
“不行!不能回我的房间,我得去朝晖阁。我母亲要是知道我没去朝晖阁,明儿一早又得,嗝~又得说我。”
风鲁一脸的无语,他这是喝的是非不分了吧?
“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人家都休息了,你这时候去不是折腾人吗?”
而且还是因为被拒绝了这种事情醉酒,万一说了什么,绝对破坏感情。
霍靖珣甩开风鲁的手,脚步虚浮但是神色和语气都很认真。
“她,她绝对没有睡觉,她天天晚上看账本,那些个无趣的账本有什么好看的,整日整日的看到深夜,要不然就是拨弄算盘,那个声音哒哒哒的,她也不觉得枯燥心烦。”
霍靖珣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比划着,看着很滑稽。
风鲁拿他没办法,这要是他在说几句把府里的人惊动了,更麻烦。
“行行行,我带你过去,哪里是侯夫人的院子啊?”
霍靖珣眨眨眼睛看着他。
“你不知道?”
风鲁:…我要是知道了才是大事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我知道。”
霍靖珣说着环顾四周,可是天色太暗了,加上他喝了酒,自己也分不清了。
“她房间的灯一定亮着,院里还有一棵合.欢花树,我上去看看。”
说着,霍靖珣就要上墙。
“哎哎哎!”
风鲁赶紧将人拉住,醉成这个样子上什么墙啊。
“你别摔着,我去,我去给你找!”
万般无奈,他只能自己到了高处查看。
风鲁躲在一边的墙角,借着书的遮掩观察着环境。
真让这小子说对了,安锦佑还真没休息,不仅没有休息,还在院子里舞剑呢。
只是那动作虚浮无力,看着就是空有几个花架子而已。
管她干什么,没睡就行!
风鲁正要下去将人带来,却看到霍靖珣已经跟来了,此时就蹲在自己身边。
“你!”
意识到这里有人,他赶紧压低声音。
“你,你怎么跟来了?!”
没摔下去自己就真是阿弥陀佛了,要是出点什么事情,自己可承担不起。
霍靖珣费力的眨了眨眼睛,醉的看人都模糊了。
“她,她是谁?”
风鲁直接翻白眼。
“这不是你媳妇吗?认不出了?”
就这,自己把人送进去他肯定说胡话。
“不是!”
霍靖珣拒绝的非常肯定。
“她说她不会武功,那把剑只是摆设,这个人会。”
风鲁还不知道霍靖珣喝醉了是这个样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比谁都看重细节。
“那不是武功,那明显就是舞剑玩的。”
边关之地都有剑舞这一说,只是京城少见而已。
“不,她定是刺客,还偷了安锦佑的剑,那剑是她母亲的遗物,我…得帮她拿回来。”
说完,霍靖珣随手拿起手边的石子,手腕一甩就朝着安锦佑的方向掷了出去。
风鲁:!!!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虽说是石头,但是打人身上也挺疼的。
正在舞剑的安锦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她眼神一凛,提剑抵挡。
“叮!”的一声,石子撞击到剑身,弹了出去。
风鲁:她真会啊?!
“谁?!”
安锦佑气势一冷,眯着眼睛环顾四周,这力道可不像是落下的石子。
“赶紧走。”
风鲁拖着霍靖珣就要离开,这要是被发现了还得了。
可是后者却像是被提起了兴趣,随手扯了块衣服蒙住脸。
“我!我来会会你!”
说完,顺手折了根合.欢花树枝就跳了下去。
“喂!”会你个头啊!那是你媳妇!你这个大老粗再给人伤着了!
风鲁一拍脑门,这下全完了。
安锦佑看着从墙上跳下来的男人,手上还拿着自己心爱花树的树枝,眼神都冷了。
“哪来的贼人,敢夜闯长宁侯府?”
霍靖珣现在满脑子都是拿剑,比试,根本听不进去对方说什么,直接就攻了过去。
安锦佑提剑抵挡,奈何对方武功在自己之上,虽然用的只是树枝却依旧不落下风。
安锦佑和对方过了几招都未分出胜负,还渐渐被逼到了门上,眼看着退无可退,她抓住机会抬腿一脚,后者堪堪躲避,眼神惊讶。
随后她又抓紧时机手腕握着剑柄一个横扫,逼的霍靖珣不得不转身后退。
而就是这个时候,那刺客脸上的黑布也因为刚才的打斗落了下来,露出她熟悉的容颜。
“来…”人。
安锦佑的话顿时就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
“侯爷?”
合.欢花随着风而落下,衬的这样的景色越发美好。
“你…”
霍靖珣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人,这才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好香…”
说完,他直接倒了下去。
“侯爷!”
还好安锦佑反应及时一把将人扶住,看着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霍靖珣,她也只能先将人扶进房间。
风鲁蹲在树后面,可是抹了把汗。
“这下应该没事儿了吧?”
他喃喃自语,不管怎么说,反正人自己是送到了,他也一溜烟消失在侯府。
霍靖珣只觉得自己头痛的厉害,迷迷糊糊记得有人给自己换了衣服,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身子,那轻柔的力道舒服的他哼哼两声,随后又沉沉睡过去。
“呼!”
他一下从梦中惊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却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
他赶紧掀开被子,还好,裤子还在。
宿醉之后果然是头痛欲裂,他只记得风鲁说要送自己回府,后来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等等!这个房间…是安锦佑的吧!
霍靖珣恼怒的拍了下额头,这个莽夫,让他送自己回房间,怎么送到安锦佑的房间来了!
昨夜…应当是没有发生什么吧?
“吱呀~”
门被推开,一个小丫鬟端着碗盏走了进来。
“侯爷您醒了?夫人说侯爷饮酒之后必会头疼,所以吩咐奴婢备好了解酒镇痛的药羹。”
霍靖珣端起碗一饮而尽,随后问道。
“夫人呢?”
他现在想见安锦佑,旁敲侧击的问问昨晚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要去见风鲁,揍他一顿再问问他为什么把自己送到这来!
“回禀侯爷,今日是风将军的开府宴,夫人说风将军初到京城必然是没有经验,所以一早就去帮忙了。”
对了,今天是他的开府宴。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禀侯爷,如今是辰时三刻了。”
果然,宿醉之后,睡了很久。
“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霍靖珣轻咳一声,心里开始打鼓。
小丫鬟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答。
“回禀侯爷,昨夜房内只有你和夫人两人。”
是不是你自己脱得不知道,但是房间里就两个人,你没脱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