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刚上正路手腕受到疼痛:“世子,奴婢上来了,您放开。”陆湛顷刻松开,面容不变的负手往前走,手心却已经灼烫起来,他确定他对江菱生了心思。……江菱白白在外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教陆滢算账本的事一直到下午才完成。回到禅房绘琴语棋都不在,玉书拉她进屋将门关的紧紧的,她从身上拿了一只荷包出来,里面是满满的银钱。江菱随便一瞅银票加银子少说也有四五十两。玉书:“菱儿,老太太今儿写了我们跟滢姑娘的生辰八字送到净梵大师那里,你知道老太太爱问些祸福吉凶,从前旁的道士大师都没这个净梵大师得老太太心。”
“你,你们……”
绘琴气的脸都红了,就要往前冲被语棋一把拉了回来:“绘琴姐姐,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您肯定能跟滢姑娘一块去王府。”
“到时候让她们俩抱一起哭去吧,”她对着绘琴耳边低语:“咱不是准备东西了吗,别闹大了不好办。”
绘琴上火的不行,猛一听语棋的提醒瞬间冷静下来,抬着俏脸:“对,我不跟你们计较,谁能陪着滢姑娘还不一定呢。”
她闷头脱了鞋袜钻进被窝中,语棋也忙脱鞋睡了下来。
江菱和玉书不是不依不饶的人,一块打水洗漱去了。
……
天微微亮,今日轮到江菱教陆滢算账本,她将今日学习的账本整理好,等到老太太带着全家做完早课去找陆滢。
不想陆滢难得出来一趟不舍得待在禅房闷着,檀音寺又有一个后山竹林,从前经过檀音寺僧众打理可以进人游玩。
下了早课陆滢就带着金珠银珠去后山紫竹林了,江菱这些账本教陆滢做完一样都要拿给老太太检查的。
没法子她就去往后山找陆滢,因着后山她也不常来,曲折幽静高竹茂密,渐渐迷失了方向。
忽听有细语碎碎,江菱以为遇见了人想求助同行,蓦然被人拉住手腕捂住了嘴巴。
江菱心里恐慌眼睛不停往后瞧,身后人倒也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
“嘘!”
待看清人,她发现是陆湛。
隔壁山石后的声音也怪异起来,像两条水蛇一样交织痴缠,时不时发出点淫语邪话。
“二爷疼你,二爷疼你,你好好陪二爷。”
“姨娘知道要打死我,您可真会害人!”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反正你已经跟我了,现在这么不依不愿,是想惹烦我抛弃你吗?”
“你敢,你敢要了我又抛弃,我定然把你在京……呜呜。”
对面的人似一把捂住了对方的嘴:“姑奶奶,可别说那话了,”之后又是一阵缠绵。
江菱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竟然有人在佛门圣地做那种事!
趁江菱怔愣间,陆湛一把将人拽离此处。
到了安全地带后,陆湛疑惑:“你怎么来后山了。”
江菱抱着手中账本,忙道:“教滢姑娘算账本,宝月贵月说她来后山了。”
陆湛:“方才我碰见滢儿将人喊回去了,”檀音寺通往后山的路挺多,更有些隐蔽暗处,不然那对也不敢找这地界。
他瞧江菱面上还浮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定然明白了刚才山石后面的事,命令:“不许乱说。”
江菱忙不慌点头,又在点头间明白了什么,刚才那边人说什么二爷姨娘的,怕是府里的二郎君跟瑶姨娘,不然陆湛能出现在这儿!
那跟二郎君私通的人是哪个。
果儿?秋桐?秋纹?
“别瞎猜,”陆湛瞧江菱不停神游,几步逼近,江菱受到如此近的压迫脚一下踏出了石子碎道,身子将将后靠在紫竹上。
陆湛不再逼近:“老太太现在正高兴府中还要办滢儿的喜事,容不得脏的乱的见天。”
“在府中知道这种秘密你知道是什么结果,知道了说出去更会有什么结果……”
“奴婢不敢瞎猜,也不知道刚才是什么人,奴婢就是被吓懵了,刚才脑中一片空白,”江菱忙解释。
“奴婢既然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那里奴婢也不会自作聪明说什么,世子爷尽可放心。”
再怎么说二郎君至少是家中人,老太太生气只会疏离也不会将人怎么样。
瑶姨娘性子跋扈,她懂这种事捅出来的结果被打死的只有那个婢女,江菱虽是一等丫鬟对老太太无所不从倒也不想害人。
“菱儿不说此事就还是聪明的,就当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我不言你不语,”陆湛松快了嗓音满意颔首。
他并不是要替陆泓维护什么,而是想维护整个陆家,有时机他自会将此事解决了。
“走,我送你出去,”陆湛将踏出碎石子小道外的江菱拉上来,银镯子早在江菱受惊后落到了手腕处。
陆湛握住的不仅是江菱的腕子,还有带着温热触感的银镯子,他刻意垂头看了一眼。
突然萌生出想连带着银镯子把江菱狠狠攥在手心中的冲动,这般想着手也慢慢的开始聚拢。
江菱刚上正路手腕受到疼痛:“世子,奴婢上来了,您放开。”
陆湛顷刻松开,面容不变的负手往前走,手心却已经灼烫起来,他确定他对江菱生了心思。
……
江菱白白在外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教陆滢算账本的事一直到下午才完成。
回到禅房绘琴语棋都不在,玉书拉她进屋将门关的紧紧的,她从身上拿了一只荷包出来,里面是满满的银钱。
江菱随便一瞅银票加银子少说也有四五十两。
玉书:“菱儿,老太太今儿写了我们跟滢姑娘的生辰八字送到净梵大师那里,你知道老太太爱问些祸福吉凶,从前旁的道士大师都没这个净梵大师得老太太心。”
“这一遭她肯定也要从生辰八字上让净梵大师批一批,昨儿我们进来时绘琴鼓捣的那包大概就是银子。”
“虽说都是出家人,可是添一个“香油钱”我想他也不会拒绝的,我准备将这四十两银子送去,不能光让绘琴占了便宜你说是吗?”
“菱儿你准备了吗?”
江菱没有多话,而是走到自己带来的箱子前拿锁开了起来,里面除了放一些陆国公府铺子的账本,里面还锁了一包银子。
她慎重的拿到玉书跟前:“不瞒玉书姐姐我也带了,但我不是让净梵大师说好话的。”
而是想让净梵大师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尽量说的普通些,至少让她绝不是最优人选。
玉书实在搞不懂了:“你这是何必呢,”她点着江菱手中的银钱数,竟然比她还多出十两。
“这是你这些年攒的大部分积蓄了吧。”
“嗯,”江菱肉疼的点点头:“你当我没发现绘琴带了银子来,她家虽跟你一样在陆国公府扎根已久,可家中到是底陪嫁来的,少不得藏了些故主珍宝,银子指定拿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