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宜对着镜子媚媚一笑,看,这不就轻易上钩了吗。孟珵个狗东西算什么,谁稀罕他那几滴玩意儿似的。穗宜转眼就忘了孟珵的警告,隔天精心打扮了一番,欣然去找陆先赴约。9这次碰面,穗宜一上车,陆先就不规矩起来。手放到她穿了短裙的腿上,“表嫂,怎么不多穿点?腿这么凉,我心疼。”穗宜推他的手,“去,胆子这么大,不怕你表哥知道?”陆先笑,“怕啊,不过我更怕表嫂寂寞没人疼。”穗宜一边和
穗宜对着镜子媚媚一笑,看,这不就轻易上钩了吗。
孟珵个狗东西算什么,谁稀罕他那几滴玩意儿似的。
穗宜转眼就忘了孟珵的警告,隔天精心打扮了一番,欣然去找陆先赴约。
9
这次碰面,穗宜一上车,陆先就不规矩起来。
手放到她穿了短裙的腿上,“表嫂,怎么不多穿点?腿这么凉,我心疼。”
穗宜推他的手,“去,胆子这么大,不怕你表哥知道?”
陆先笑,“怕啊,不过我更怕表嫂寂寞没人疼。”
穗宜一边和他打闹,一边犯恶心。
什么贱男人,穗宜想到自己要给孩子挑个这样的爹,顿时觉得愧疚。
论学识,论样貌,论品性,她其实都是极为中意孟珵的。
那基因堪称完美,她找他也是为了对后代负责。
可孟珵不肯,穗宜心里又骂他一通,死男人,一点不识趣。
都是目标明确的成年男女,他约,她答应出来,会发生什么再清楚不过。
陆先直接将车开到酒店,将衣袋里的东西捏得哗哗作响。
有些急不可待,“表嫂,今天的牌,我保证陪你打得舒舒服服……”
穗宜看着他那下流的样子,不仅对他毫无欲望,甚至有点恶心。
但眼下她无路可走,再恶心也只能硬着头皮。
车停入地下停车场,刚一下车,陆先就贴在她后面毛手毛脚。
穗宜被他半搂着,难受得头皮都有点发麻。
原来她不是那么豁得出去,随便谁都可以的。
她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些,正有些犹豫,就在这时,对面忽然有车亮起刺眼的大灯。
陆先被刺了眼睛,骂了句。
抬头看过去时,突然拔高了声调,“我靠!不是吧!”
穗宜那一瞬心脏突然不安地强烈一跳。
她抬眼,看见对面亮起大灯的豪车里,坐着个年轻的男人,正目光冷幽幽地盯着他们。
再度从天而降的孟珵,拉开车门,缓步走了下来。
孟珵平日里不苟言笑,身上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
陆先本就心虚,此刻被他一看,马上腿软了。
胡乱说,“表嫂,东西我还给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也不管穗宜的死活,扭头上车就跑了。
穗宜懒得理这个人,她也不打算跟孟珵解释什么。
她扭头正要走,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捏住她的后颈。
男人太用力,她颈椎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听见孟珵在身后冷冷地说,“叶穗宜,你是真活腻了。”
穗宜想骂他多管闲事,她就是捅破天了,跟他也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孟珵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手一勾,把她口鼻一起捂住了。
穗宜几乎无法呼吸,他从后面拖着她往他车上走。
穗宜踢蹬着挣扎,却听见哗啦一声,她的手包掉在了地上。
里面东西很是丰富,都是她准备的助兴小用品。
形状各异,大大小小洒了一地。
穗宜莫名有些紧张,她听见孟珵在耳后很低地冷笑了一声。
他几乎是咬牙,“叶穗宜,你就这么想被男人玩?”
他身上带着她读不懂的恨意,他将她拖入车里,将她四肢弯折,牢牢固定在后座。
他重重关上门,平素里六根清净的神色,此刻却堕魔一般狰狞,“我现在就成全你——”
10
仿佛在油锅里被烹炸了几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穗宜昏昏沉沉的,蜷着身子躺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