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狠啊,不就是她以前为了挑衅,说过一些贬损质疑他的话吗。孟珵就跟蓄意报复似的,翻来覆去地折腾,弄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孟珵在前面坐着,沉默地对着车窗的缝隙抽烟。穗宜正瞪着他,手机响了,她摸过来,是孟钊。她故意接起来,带着哭腔地嚷,“孟钊,我被人欺负了!”孟珵在前面侧过身,盯着她,但是神色是一片平静的,毫无愧疚和心虚。孟钊在那边问,“谁欺负你了?”穗宜大声说,“
真他妈狠啊,不就是她以前为了挑衅,说过一些贬损质疑他的话吗。
孟珵就跟蓄意报复似的,翻来覆去地折腾,弄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孟珵在前面坐着,沉默地对着车窗的缝隙抽烟。
穗宜正瞪着他,手机响了,她摸过来,是孟钊。
她故意接起来,带着哭腔地嚷,“孟钊,我被人欺负了!”
孟珵在前面侧过身,盯着她,但是神色是一片平静的,毫无愧疚和心虚。
孟钊在那边问,“谁欺负你了?”
穗宜大声说,“就是你那个该死的弟弟,孟珵!”
孟珵衬衣领子还敞开着,脖子上挂着几道鲜红的抓痕。
清心寡欲的圣人,此刻身上带着未散的糜欲之气。
他仍旧没说话,对她的一切控诉都听之任之的样子。
孟钊问,“孟珵怎么惹你了?”
穗宜看着孟珵一点都不紧张,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闷声,“他之前答应给我画画,现在又不肯了。”
孟钊笑了下,“他那个人就那样,下次见面我说他。”
穗宜忽然觉得孟钊今天对自己的态度难得温柔,“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爸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我们前几天吵架的事,你不要放心里,也不要跟他说,免得他担心。”
穗宜露出个冷笑,原来是这样。
怕老爷子知道了,影响孟钊接班的事。
她懒懒地,“放心吧,我跟你哪有隔夜仇。”
孟钊松口气,“我要出差一阵子,下午就走,你乖乖在家。”
挂了电话,穗宜从手机里找出那个实时收音的软件。
打开来,那边就传来孟钊和曲缪的说话声。
曲缪说,“你带我去出差,被穗宜姐知道了,会闹起来吧?她对我挺好的,我们这样,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过意不去还往我怀里钻?”
那边又开始气喘吁吁了,穗宜退出软件,看着前面的孟珵。
他真是有病,听见曲缪和他哥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到了她这,她跟陆先碰了两次面,两次他都阴魂不散地突然出现。
还喊打喊杀的,差点把她弄死。
穗宜伸腿过去,从后面用脚尖踢他后肩。
雪白的脚趾,涂抹着树莓色的甲油,踩在男人穿着白衬衣的宽厚肩头,画面自带欲感。
孟珵没有理会她,他像是进入贤者时间,仰着头缓慢地吞云吐雾。
穗宜恨他这个冷淡的样子,“我要去告你。”
孟珵抿了口烟,没吭声。
穗宜又说,“我告诉你爸爸,说你把你未来大嫂睡了,你是个不仁不义的畜生。”
孟珵吐出雾气,毫无波动。
穗宜的脚乱蹬,把他本就没系上的衬衣领口弄开了,露出半边蜜色的结实臂膀。
穗宜忽然想起刚刚的一些感觉。
像是滔天巨浪,卷入巅峰,又失重摔下。
粉身碎骨,汹涌澎湃。
久违了的灵魂出窍。
她忽然坐起来,凑过来,贴上他的耳朵,“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这次。”
孟珵微微侧眸,仍是那冷淡的样子。
穗宜搂着他脖子,“你帮我画一幅画,我就不告你了。”
他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穗宜看着他侧脸,真好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
穗宜看着他耳朵,耳后有一颗小痣。
她不知怎么,忽然凑过去,吻了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