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嘛,张弛有度为妙,琛哥要是累坏了,人家会心疼的。”余七月说话间,手指已经顺着男人的肩往下滑,滑啊滑……如同捋顺动物毛发般,在他胸口揉捏。揉啊揉,隔着衬衣的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两颗豆子应激。霍琛仍是阖着眼,但根缕分明的眉头却紧拧,“又发情了?”“哪有。”余七月下巴蹭着他的头发,柔荑还不满足地往腹肌处摸索,“人家只是想让琛哥更放松……”她就像纣王身边的妲己,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人遐想。
微妙的氛围,乱余七月道心。
她居然有一丝奇异的猜想,霍琛会不会喜欢自己……
但这个猜想,很快被霍琛碾成了齑粉。
回程的路,赛车场的一幕幕仍在她眼前挥之不散。
她没注意到车是开往哪里,也没注意行驶到了哪个路段。
忽然,磁性低沉的声色从自身侧传来,“私下不要跟他接触。”
命令的口吻,他,当然是在说秦时。
余七月低着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双手,上扬的嘴角压不下去,“知道了,我又对他没意思。”
她的羞涩落在霍琛眼里,他却冷哼了声,“你这种骚货,四处发情,就算你对他没感觉,难免他会多想。”
如果说上一秒,余七月还在臆想抓住霍琛的心,不再是见不得光的玩具,这一秒,现实就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她看向霍琛,眼底一时的意乱情迷烟消云散。
霍琛“啪嚓”点着烟卷,手臂随性地搭着窗口,单手掌着方向盘,“你们要真有点什么,有的是人看我笑料。”
他吸着烟,熟稔的吐了个烟圈,“今天算是给他个教训,我的东西,他没资格碰。”
东西。
余七月指尖缩了一下。
他的语气无比的云淡风轻,余七月仿佛做了个短暂的梦,梦醒时,她坦然的接受现状,并自省三秒,转而笑起来,“我可是琛哥的专属,他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死也不从。”
霍琛睨了她一眼,趁着红灯,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最好是这样。”
余七月笑得比花还要娇,心房的一堵墙又厚了三寸。
怪她,怪她心智还不够坚定,有一秒的心动,都算她该死!
重回公司,进入大楼,霍琛丰神俊逸走在前,余七月又沦为了小跟班,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两步的距离。
她是有张顶级皮囊,但今儿穿的素,又有霍琛这个制冷机器在,并没引来多少目光。
进入总裁办,阿令便捧着文件道,“霍总,有两名董事说要见您一面,我安排在了会议室。”
“好。”
霍琛调整脚步,忽而想起什么,顿了下脚,看了眼余七月,“随便坐坐,想吃什么喝什么,跟阿令说。”
“放心啦,人家会在这里乖乖等你的。”余七月媚眼眨了眨,饱含春情。
霍琛面无表情,铁着脸离开。
在公司外的霍琛还有点人情味,进了公司,形如一尊神祇般,不沾七情六欲半分。
送走了霍琛,余七月乖乖的进入办公室内。
这里跟霍琛在柳林湾住宅区的装修风格大同小异,都是灰白的色调,明亮简洁。
余七月打量着,坐到皮质沙发上,这次她一坐下,屁股宛若生根,拿出手机刷着短视频,就是办公室里有一根针,她也不会再碰一下下。
霍琛回来的时候,就见余七月缩在沙发角,捧着手机,不知在笑什么。
他一句过多的话也没有,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打开了电脑,继续埋头忙手里的工作。
做为公司掌舵人,他无需按时打卡,将所有时间都倾注在公司事务上。
但他却不能只知享乐,而完全当个甩手掌柜。
该由他批阅的文件,过目的资金进出,近来公司的投资走向,都得经手操办。
房间里,两人的距离也就几米,却自成屏障,各忙各的,互不干扰。
没营养的视觉快餐总会腻,来来回回切换了好几次屏幕的余七月对手机失去了兴趣。
她抬起头,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往办公桌的方向望去。
男人依旧在办公,低垂着眼帘,正襟危坐,像极了某个电影情节。
余七月是欣赏霍琛的,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
欣赏归欣赏,却无非分之想。
她静静的观望,又一次神奇的被霍琛察觉。
他点着鼠标,目光停留在显示器荧屏,薄唇动了动,对余七月说道,“闲了就走走,或者让阿令给你准备茶点。”
有时候,余七月真怀疑霍琛有上帝的视角,又或者直觉极其敏锐。
她是放下手机站起来了,随意地摆动双手,漫不经意地靠近霍琛,站在了他椅子背后。
屏幕上的线图眼花缭乱,余七月看不明白,她伸出手搭在男人肩胛,涂着透明甲胶的指尖稍稍用力,慢吞吞摁着,“琛哥,你不累么?”
“还好。”霍琛心不在焉的应着,最近国外局势动荡,投资项目的经济萎靡不振,他需要思考,是撤资另辟蹊径,还是坚持到底等着拨云见日。
决策者,就是一个集团的指路明灯,领头羊带得好,走向万丈光芒。
若是走上歪路,很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在这一点上,他从无败笔,一来是霍家奠定的人脉,能够让他得到信息差,二来他对市场有着足够的了解。
过度用脑也是一种负荷,女人缓慢的揉捏,得以肌肉放松,舒服的霍琛,后背靠着椅背,闭上双眼,两指揉着太阳穴。
“工作嘛,张弛有度为妙,琛哥要是累坏了,人家会心疼的。”余七月说话间,手指已经顺着男人的肩往下滑,滑啊滑……
如同捋顺动物毛发般,在他胸口揉捏。
揉啊揉,隔着衬衣的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两颗豆子应激。
霍琛仍是阖着眼,但根缕分明的眉头却紧拧,“又发情了?”
“哪有。”余七月下巴蹭着他的头发,柔荑还不满足地往腹肌处摸索,“人家只是想让琛哥更放松……”
她就像纣王身边的妲己,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人遐想。
骤然,霍琛掀起眼皮,眼底波涛暗涌,透着嗜血的狂热。
下一秒,办公桌的东西扫落多半在地。
“琛哥,别这样……这是公司……”
分明是她主动挑拨,却装出怯懦的模样,欲拒还迎。
太清楚余七月的做事风格,不要就是要,越危险,她越亢奋!
一番巫山云雨,余七月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身子不自主的发抖。
这时,霍琛的手机在她脑袋左侧响起。
她余光扫了眼,肖安娜三个字,瞬间令灵魂飘忽云端的余七月一个激灵。
那个蠢货,还不要脸的联系霍琛?
她是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