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宁的心重重落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好心总是有好报的!“奶奶,我就是……”张宁的话还没说出口,老奶奶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手一抖,递给张宁的水杯一下摔到在地上,咚的一声,水花瞬间洇满了地板。就在张宁发愣时,老奶奶缓缓的躺在了地上。虽然早就知道会有此事发生,但如今亲眼看到,张宁还是有点慌了。急忙蹲下身子,她大声喊了几声。见老奶奶始终没有回应,她的目光立马四处寻去。
对于张宁的好心提议,老奶奶仍旧没有听清,只指着自己的耳朵说:“后生仔,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听不清喽。”
轻轻叹了口气后,张宁提起小箩筐,加大了音量。
“奶奶,您住在几楼?我帮您提上去吧!”
这一次,老奶奶听清了她的话,脸上立马笑开了花。
“真孝顺的囡囡啊,奶奶住三楼,那就麻烦你了。”
露出个笑脸后,张宁一手提着小箩筐,一手扶住了她,跟着她的步伐一起朝楼上走去。
虽然只是三楼,但老人家年纪大了,步伐极慢,走几步就要歇一歇,张宁一直跟着她的速度,虽然慢,但也累够呛。
毕竟一步一挪的,让她这个手脚麻利的年轻人真有点吃不消。
到三楼时,张宁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因为担心张正德,她并不想多做停留,抹了把汗后转身就要走。
这时,老奶奶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囡囡,快进来休息休息,喝口水。”
看着水杯,张宁摆了摆手。
“奶奶,不用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虽然拒绝的话说出口了,但是张宁忘了,老奶奶的耳朵并不好,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笑着上前拉住了她,把她带到了屋里。
张宁心里心急如焚,哪能在这浪费时间?
就在她绞尽脑汁的想再次拒绝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墙上的一张照片。
厂长!墙上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厂长!
再三确认后,张宁眼睛一亮,急忙伸手指了指。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老奶奶笑了笑。
“那是我儿子,现在在镇上的食品厂当厂长。”
听到这话,张宁的心重重落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好心总是有好报的!
“奶奶,我就是……”
张宁的话还没说出口,老奶奶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
手一抖,递给张宁的水杯一下摔到在地上,咚的一声,水花瞬间洇满了地板。
就在张宁发愣时,老奶奶缓缓的躺在了地上。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此事发生,但如今亲眼看到,张宁还是有点慌了。
急忙蹲下身子,她大声喊了几声。
见老奶奶始终没有回应,她的目光立马四处寻去。
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一瓶药,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个药上一点灰都没有,肯定是老人家常吃的!
急忙拿在手里,张宁快速看了一下说明,确定是是用来急救的,她赶紧按说明拿出几颗,快速塞到了老奶奶的嘴里,让其含在舌下。
见其脸色略有些好转,张宁赶紧把人背在背上,吃力的向楼下走去。
楼梯上有咚咚的声音响起时,有人开窗来瞧。
看到张宁背着楼上的老太太,众人赶紧涌了出来。
“后生仔,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怎么了?”
“这位奶奶提着不少菜回家,我看她提着费力又帮忙送家去了,结果她给我递水时突然就倒下了,我见家里有药,就给她服下了几颗,但是情况不见好转,得马上送医院了。”
听到张宁的话后,一个女人拍着大腿说:“老太太一直有病,这几年病犯的特别勤,突然晕倒,那肯定是又犯病了,后生仔,麻烦你赶紧把老太太送医院去,这事可千万不能耽搁!”
“我知道,能麻烦您给奶奶的儿子打个电话吗?”
“对对对,打电话,后生仔,你先送老太太去医院,我们马上就给他儿子打电话。”
有了女人这句话后,张宁总算是放下了心,背着老太太大步朝医院跑去。
他们所在的区域离医院不是很远,但背着一个老人跑到医院,张宁依旧觉得身心俱疲,把老人家交给医护的那一刻,她浑身脱力,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看到她这样,一个护士赶紧上前拉住了她。
“小妹妹,你没事吧?”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张宁只觉得喉咙间如同被火灼了一般,哪怕是呼吸都带着阵阵疼痛,哪还能再说出话来?
没有办法,她只能不断的摆手。
护士看出了她的情况,赶紧给她拿了瓶盐水。
“你赶快补充一下,不然病人没抢救回来呢,你又倒了。”
知道护士是好心,张宁赶紧拿过盐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瓶水喝进去又缓了好一阵后,她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就在这时,厂长终于露面了。
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他抓住医护人员就问。
听到他略微发抖的声音,张宁赶紧站起身,大步走了过去。
“厂长,您母亲已经被送进抢救室了,就在走廊尽头那间。”
听到这话,厂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你是哪位?”
“我是张正德的女儿,您母亲也是我送来的。”
听到这话,厂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看到他眼里的探究和那抹意味深长,张宁脸上的表情淡了几分,挺直后背说:“您母亲一个人提着一小箩筐的菜上楼,十分吃力,我看着心有不忍,所以帮了一把,厂长,我之所以和您介绍我是张正德的女儿,是因为有这层关系,我不想避讳,不是因为别的。”
抿了抿唇,厂长没有开口。
看到他这样,张宁淡淡的说:“我知道我爸现在被人泼了一头脏水,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您不便和我们走得太近,但是我帮您母亲时,我并不知道你们是母子关系,我的所有举动都是出自于好心,和其他无关,这点日月可见。”
张宁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厂长眼里那么探究也终于散去了。
看着她,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担心你爸,但是现在你帮了我母亲,我实在是不能私下和你们走的太近,不然若是被人传出来我包庇张正德,对我对他都不好。”
“我知道,我不需要您做什么,我只需要您给我点时间,让我调查出究竟是谁往我爸头上泼的脏水,这样就足够了。”
看着张宁倔强又严肃的模样,厂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