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下身来,沉声开口:“醒了?”姜软在他的注视下点头。他低声继续问道:“那还叫不叫了?”姜软在下瞬连连摇头。“真不让人省心。”霍庭洲眉目弛懈,将附在女孩唇上的手转向她窄细的腰身。转瞬,姜软被紧紧纳进温暖的怀抱中,后颈落下一枚炙热滚烫的吻。“霍先生……”她脑子有些乱,很多困惑的点。想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为什么知道她在这儿?说她不让人省心是什么意思……可这些问题汇聚在口中,她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姜软嘴角抽搐。
翌日凌晨五点,天际露出鱼肚白,室内三人睡得正沉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声音不紧不慢,克制有礼。
有节律的敲了一遍……又一遍……
姜软的床靠近浴室,离门口最近。依稀听到有声音,她拧眉翻了个身,朝里继续睡。
还是睡在中间的祁颜半眯着眼,一副困意十足的模样爬起来:“谁呀?”
看了眼全拉好的窗帘,见不到一丁点儿亮光。
此时,外头又响了一次。
她揉着眼睛爬下床,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开门。
门被拉开,
四目相对,祁颜动作一顿。
“卧槽!”
立马把门关上,捂了捂脸。
“脑子坏了,脑子坏了!大清早的还能看见霍神?”
她疯狂摇头,拍打自己后颈:“不疼,果然是做梦。”
转身又爬回了床上,立马呼呼大睡起来。
姜软是被祁颜倒回床上吵醒的,她迷蒙着双眼抱着被子,正打哈的时候,门外响起第四次敲门声。
白皙的小腿落至床边,脚尖透着淡淡的粉,姜软双手撑在床上,蹙眉迷迷糊糊地穿了好几下鞋才穿上。
长发在空中又荡回手腕,腕间细圈上的铃铛发出微响,女孩碰触,将银圈上的小铃铛转了个方向。
姜软开门时,没瞧见门外有人。
她眯了眯眼,顿了片刻,才伸手去握住门把手,打算把门关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附在了她的手背上,姜软刚想叫,整个人就被拽了出去。
长腿一带,门彻底被锁上。
而门外,姜软背后靠墙,双手掌心也贴着,目光望向捂住她嘴的霍庭洲,瞳仁逐渐放大。
男人俯下身来,沉声开口:“醒了?”
姜软在他的注视下点头。
他低声继续问道:“那还叫不叫了?”
姜软在下瞬连连摇头。
“真不让人省心。”霍庭洲眉目弛懈,将附在女孩唇上的手转向她窄细的腰身。
转瞬,姜软被紧紧纳进温暖的怀抱中,后颈落下一枚炙热滚烫的吻。
“霍先生……”
她脑子有些乱,很多困惑的点。
想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为什么知道她在这儿?说她不让人省心是什么意思……
可这些问题汇聚在口中,她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陪我睡会儿,嗯?”
霍庭洲唇磨着姜软的脖颈,声音沾染了些困顿。
在姜软没回答前,他揽在她腰际的手收紧,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裹挟着笑意在她耳边道:“要抱还是要走?”
姜软搂着他的脖子,不免轻轻捶了一下他:“你给我选择的机会了吗?”
霍庭洲单手掌着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掂了掂:“腿缠紧了,若是掉下去概不负责。”
空出的手捉住胸前的雪白柔荑,落下轻吻:“不错,学会控诉了。”
姜软指尖微麻,有种不知名的东西从心尖尖上长出来。
她很害怕,默不作声地把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把她带走。
*
霍庭洲的房间在酒店顶层,乘专用电梯直上,这个点本该遇不到什么人。
可偏偏就是那么巧合地撞见了沈渡。
姜软被放下的同时,男人修长的五指笼罩上来,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