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她半跪在床上,看了眼霍庭洲,转身背对他,将身上快要松散的睡袍解开,重新绑过。指尖拢着衣带,她这才想起祁颜和景亚宁。她们睡醒后,发现自己不在应该会很着急吧。好在她什么都没带,就带了个人出来。想到这,她更要动作快点。纤细的长腿落到地上,姜软粉嫩的脚趾沾地,她搜寻了下拖鞋。几秒后,赤着双脚踩在地上,刚脚踩实感起身的下瞬,霍庭洲就将她打横抱起。“地上凉。”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声线也冷了下来。
姜软的视线一瞬都没舍得离开。
这么看,还挺想摸的……
“该起了。”霍庭洲穿好外套,便长腿迈开,走至离落地窗更近的这侧柜台,把腕表戴上。
姜软的目光从他身上又落到了那截腕表,思忖着,这块能被他偏爱的表到底价值多少?
棕色的牛筋皮表带,玫瑰金色的表盘,表里似乎由罗马数字构建,一个大圈,两个小圈……
默默在心里记下特征,到时候自己搜搜。
估摸着,这应该是她唯一可能买得起的奢侈品,以后,或许可以作为一份礼物送给他。
“软软?”
她听到他喊她时,思绪被拉了回来。
“一会儿吴年会带早餐过来,”霍庭洲看了眼时间道,“不是说八点半?不着急上学了?”
姜软从床上爬起来:“我马上。”
掀开被子,她半跪在床上,看了眼霍庭洲,转身背对他,将身上快要松散的睡袍解开,重新绑过。
指尖拢着衣带,她这才想起祁颜和景亚宁。她们睡醒后,发现自己不在应该会很着急吧。
好在她什么都没带,就带了个人出来。
想到这,她更要动作快点。
纤细的长腿落到地上,姜软粉嫩的脚趾沾地,她搜寻了下拖鞋。
几秒后,赤着双脚踩在地上,刚脚踩实感起身的下瞬,霍庭洲就将她打横抱起。
“地上凉。”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声线也冷了下来。
“坐好。”
姜软被他重新抱回床上,听着他类似命令的口吻,这会儿就算是再焦急,面上也遮掩个彻底,安安分分地坐在床边。
霍庭洲在她的视线下离开,没多久,拿着拆封的一次性棉拖和湿巾走了过来。
男人的身量很高,姜软虽然不知道具体数值,但她166的身高和他站在一起,隔得近的时候,不抬头,只能看到他的胸口位置。
现在这么高个的人,半蹲下,把一次性棉拖放到旁边,再撕开手里的湿巾外包装,拿出纸巾。
这样的动作,姜软已经知道他要干嘛了。
“霍先生,”她手伸过去,想接过霍庭洲手里已经展开的纸,“我可以自己擦的。”
雪白粉嫩的两只小脚,和她的主人一样,蜷着脚趾往里头缩。
姜软略有些羞涩,再加上一些不知名的尴尬:“脚脏……”
不太适合你这么金贵的人,屈尊降贵。
“亲都亲过了,现在才说这些?”霍庭洲笑得低沉,修长的手强势捉住姜软还在抗拒的腿,指腹滑至脚腕处,略微抬高,便看清楚了女孩粉嫩的脚底板。
没有什么污渍,只是圆润的脚趾头带了点轻微的灰尘,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霍庭洲握住这只脚,姜软抖瑟地想缩回去,却敌不过他轻而易举的力度。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擦着,擦好,帮着穿上鞋,继而是另一只脚。
姜软脸红得彻底,才明白过来霍庭洲口中的“亲”是什么意思。
某种时刻,他确实和她所认同的样子不太一样,“哪里”都不嫌脏。
他确实有亲过她的脚心,
甚至……
还不只是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