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波人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争的眼红脖子粗,唾沫星子横飞,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林清酒一抬手。一时间,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了,空气凝结成了寂静。林清酒清了清嗓子。“大家不要急,我早就说了,我是来给你们做集体心理治疗的。”“大家看,现在把事说开了,不就都好了吗?”“事情都过去了,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反正你们斗来斗去那么多年,不也没斗出个子丑寅卯吗?”刘君回哭的那叫一个惨,都快撅过去了。
说着刘总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看他哭得如此的悲惨,林清酒都有些不落忍。
虽然对方嘴毒,
还没有眼力劲。
上来就攻击自己。
但刘君回也确实是被人给坑害了,又找不出来,是谁害了自己。
整个人处于攻击状态,看谁都像坏人。
刘总身边的助理也连忙上前说道:“大师,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我们刘总可没有瞎说啊!”
“有照片为证!”
说tຊ着他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照片,放在了林清酒的面前。
照片上的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高定西服,梳着油头,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五官如刀刻一般,锐利无臂。
甚至有几分国际超模的冷峻味道。
和面前这个肥头大耳,看起来像是四五十岁中年大叔的男人,判若两人。
刘君回面色越发的凄苦,拉着林清酒瓷白的手指,哭的跟个300斤的孩子似的。
“大师,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不就是10万块钱吗?”
“我自己出!”
“我有的是钱!”
“老王他就是记恨我帅,使邪法让我毁了容,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
林清酒锐利的眼神扫向王总。
刘君回毕竟是自己的相亲对象,好好一个国际超模被霍霍成了300斤的中年大叔,这损害的是自己的利益啊。
首先,
就对不起自己的眼睛。
但林清酒转念一想,要不是刘君回快死了,刘霸总估计也不会沦落到和自己这种野丫头相亲。
自己这波纯属捡漏了。
顶着林清酒如刺一般的眼神,对面的王总眼中露出恐惧的光芒,心里一抖。
不知道为什么冷汗沁透了他的后背。
“林医生,这………这个可真赖不到我身上。”
“我顶多就是划了他的自行车座椅,拧了他们家饮料的瓶盖。”
“对对,拍黄瓜那事儿也是我干的。”
“但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给他下降头!”
“他现在变成这副样子,都是他活该!”
对面的刘君回哭的跟个孩子似的,脸色涨红,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哭得涕泪横流。
沾着眼泪的小胖手就要往林清酒衣服上抓去。
林清酒巧妙的转个身,躲了过去。
“林大师,我一听你是清玄宗的传人,就知道你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今日遇到您,是我的造化啊!”
“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呀!”
“我肯定是让人给暗害了,害我的人肯定就是他!”
“你听听他做的这些缺德冒烟的事!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刘君回虽然病的严重,但思路依旧清晰无比。
清玄宗是什么地方?
那里是赫赫有名的邪修专修学院。
听说清玄宗有个狠人被全道门给通缉了。
可你看看林清酒,她不是还好好的坐在这接案子吗?
全道门都拿他们清玄宗没办法,这是何等的实力雄厚。
恐怖如斯。
这几日他日日都能感到心悸,喘不上气来,半夜也总是呼吸暂停,好几次差点把自己憋死了。
今日遇到林清酒一定是自己的造化。
邪修算什么,
只要能救自己就行!
对面的王总和手下集体傻眼的,刘君回的指责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们承认捏方便面,把鲍鱼换成拍黄瓜,在下班路上偷偷把刘家的宣传标语都给涂了。
对,划自行车座椅的也是他们………
这些事,他们干过。
前面罄竹难书的坏事都是他们干的,但他们也是有底线的好吧。
商战就商战,
不带攻击人身安全的。
刘总长胖这事真的跟他们没有关系啊!
可惜坏事干太多,这口暗害刘总这口大黑锅他们是不想背也得背了。
两波人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争的眼红脖子粗,唾沫星子横飞,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林清酒一抬手。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了,空气凝结成了寂静。
林清酒清了清嗓子。
“大家不要急,我早就说了,我是来给你们做集体心理治疗的。”
“大家看,现在把事说开了,不就都好了吗?”
“事情都过去了,何必那么斤斤计较。”
“反正你们斗来斗去那么多年,不也没斗出个子丑寅卯吗?”
刘君回哭的那叫一个惨,都快撅过去了。
可林大师说事情都过去了,他也只能忍了。
他强忍着哭声,憋的不行,面色通红。
都怪自己没有眼力劲,一进门就得罪了林大师。
要不是大师宽容大度,不与他为难,还愿意拉他一波。
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现在,林大师不让说话了。
就是憋死,他也不敢哭出声来。
林清酒沉吟半晌,轻叩桌面说道:“刘总,这事这是你错怪王总了。”
“与他不相干。”
“他虽然喜欢下黑手,但他相信大道至简。”
“商斗必须简单直接,直捅腰花。”
“他可不会用这种弯弯绕的阴毒手段。”
刘总满眼的惊诧,泪水横流。
“怎么可能?每次害我的不都是他吗?”
林清酒耐心的安慰道:“你看王总这人吧,特别的喜欢封建迷信。”
“你没发现吗?”
“他每次攻击你都喜欢玩点带玄学的手段,让你自认倒霉,走背字。”
“上升到刑法层面的物理攻击,他是不敢的。”
“俗称:有贼心没贼胆。”
“那,那这?”
刘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林清酒:“动手的人就在这房间里。”
她鸦黑色的睫毛轻颤,眼波流转,看向会议室里的众人。
朗声说道:“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不如,你现在打开天窗说亮话,自己自首吧。”
“我就不为难你了。”
林清酒话音未落,桌前的众人面面相觑。
只有一人紧紧的攥紧了双手,指甲都抠到了肉里,恨不得下一刻就要见了红。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但很快强忍了下来。
不可能,没人知道是自己动的手。
面前的女人肯定在诈自己!
男人坐在椅子上,丝毫不动。
林清酒说完话等了半晌,眼看没有人站出来,转头笑道:“刘总,报警吧。”
她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王氏的黑衣保镖涌到门口。
将会议室的大门直接反锁了。
这个锅,他们王氏可不背。
林清酒喝了口手里的热茶,安慰的拍了拍刘君回的小胖手。
“你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只能等警察来了亲自和你详谈了。”
林清酒话音未落,便见一个西装笔挺的人突然间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直奔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