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他有孩子!”林清酒:“………”大哥,都这会了,还惦记着给人当儿子呢?这也太执着了吧。李恒脸上现出几分惊恐之色。“你,你怎么知道我下的是母猪………”“我怎么知道你下的是什么药?”林清酒手中掐着小六刃,不由得啼笑皆非。这人也是绝了,在刘总的办公室的饮水机里下了母猪用的激素。又催肥,又催生,狂补雌激素。居然把他刘总身边的几个搞财务的50岁老姐姐弄得都怀了孕。
李恒脸在地毯上摩擦的火红,面红耳赤的嘶吼着:“对!我就是想阉了他!”
“我不能让他有孩子!”
林清酒:“………”
大哥,都这会了,还惦记着给人当儿子呢?
这也太执着了吧。
李恒脸上现出几分惊恐之色。
“你,你怎么知道我下的是母猪………”
“我怎么知道你下的是什么药?”
林清酒手中掐着小六刃,不由得啼笑皆非。
这人也是绝了,在刘总的办公室的饮水机里下了母猪用的激素。
又催肥,
又催生,
狂补雌激素。
居然把他刘总身边的几个搞财务的50岁老姐姐弄得都怀了孕。
这刘总吃了母猪激素,也是一日比一日胖。
眼看就奔着这母猪的身形去了。
这不妥妥的化学阉割法吗?
李恒这人也太阴损了!
用兽用激素得后果就是,
所有喝过水的人都内脏功能受损,面临着近乎不可逆的肥胖。
终身受影响。
刘君回只怕是很难有自己的孩子了。
就算做试管,
只怕孩子一出生就会有问题。
五十多的老姐姐们都绝经了,又来月经,还怀上了,简直令人头晕。
“你,你!”
刘总听了这话简直恨不得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撅过去了。
“你居然给我下母猪激素!你tmd!”
对面的王总听了这话突然插了一句:“真tm是个人才,还怪有想象力呢。”
刘君回眼中冒火,恨恨的看向对面的王总。
王总连忙捂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此时想笑又不敢笑。
他们之间从小斗到大,斗了那么久,从来也没把这个所谓的远方表弟放在眼睛里。
这个人和他们比起来,那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人。
万万没想到老刘居然阴沟里翻了船,败在了此人手中。
真是唏嘘啊。
被两个保镖摁在地上的李恒看着众人唏嘘的目光,不知道为何心里生出一股子怒意来。
凭什么?
凭什么我生来就要低人一等?
凭什么你们大家可以肆无忌惮的看我的笑话!
他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浑身爆发出一股巨力,在一声凄厉的嚎叫声中。
李恒猛的甩开了身上的两个保镖,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直奔会议室的大门。
他随手抄起了一个不知是谁的不锈钢保温杯,对着堵在门口的保镖脑袋上就是一下。
这一下敲的极狠,立马就见红。
鲜血汩汩的从那保镖的脑袋上流淌下来,那人满脸的惊愕,顺着门缓缓的躺了下去。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只是个吃瓜群众,躲在人群里吃瓜而已。
突然间就遭了这么一下狠的。
李恒满脸的扭曲,双眼通红,随手拽起了一个女同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
掐的那女孩,直翻白眼。
“你们都给我滚。”
“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不然,不然我就杀了她。”
他五指如鸡爪巴一般死死地掐住女同事的脖颈,掐的女孩双眼通红,口中发出呕吐的声音。
他半拖半抱的拽着女孩向外跑去。
周围人都被吓傻了,谁都不敢拦他。
李恒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晚了。”
一抬头,便见一队穿着制服的人,满脸警惕的堵在会议室门口。
李恒冲出会议室的那一下,不过是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杀红了眼。
真要算起来,他怎么可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察的对手。
三下五除二便被人卸了关节,摁倒在了地上。
“你们没事吧。”
“联系刑警队,112,这里有人受伤了。”
警察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现场秩序。
便见刘君回立马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直奔警察叔叔,拉住帅叔叔的手就开始哭诉。
“我好惨呐。”
“这李恒,特么的不是人啊!”
“他给我喂母猪激素啊!”
哭到一半,刘君回像是想起了点什么,转过头看向林清酒,真诚发问。
“林医生,他这激素喂了多久了?”
林清酒淡淡道:“不到一年。”
“要不,你一年一次体检就检查出来了。”
刘君回哭得更惨了,一米八几的身高,三百斤的体重,圆乎乎,胖墩墩,硬是把自己小鸟依人的塞进了警察叔叔宽阔的怀抱里。
他抱着警察叔叔哭的那叫一个惨。
“太tmd不是人了,我年纪轻轻的吃了半年多的雌激素。”
“还是兽用的!”
“我会不会以后都不能生了啊!”
一阵兵荒马乱后,所有的人都进了警察局协助调查。
原本来的是派出所的民警。
可案子涉及到下毒害人,还是群体性中毒事件。
这已经是刑事案件了,成功的惊动了刑警队。
刑警队领头一人穿一身便服,黑色的皮衣之下宽肩窄腰,两条大长腿都tຊ快到林清酒的腰部了。
黑色的背心下面,肌肉强悍鲜明,肩膀宽而结实,六块腹肌鲜明的连衣服也遮不住。
林清酒:啧啧啧。
男人眼眸如鹰隼般直直的看向林清酒。
林清酒的眼神终于从对方若隐若现的腹肌上移开了,满眼的无辜。
“你怎么知道李恒下毒下了足足有半年多?”
面前的女子实在可疑。
按照几人的供述,这事能被发现,全凭这女子一己之力。
她不仅把案件的来龙去脉梳理的清清楚楚。
连作案动机都找好了!
还早早的打着什么集体治疗的幌子,直接将犯人扣在了会议室里。
会议室里是有监控的,警察们早就看过了监控了。
这女孩不对劲。
不对劲的紧!
她像是无所不知一般。
李恒做过什么事,什么时候做的,一一被她说破。
李恒心理防线早就被突破了,等到了警察局,便如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都交代得干干净净。
什么时候下的毒?
下的哪几种毒?
李恒都讲的明明白白,他说出来的东西和这女子说的分毫不差。
姜峰自认为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他从未遇到过此事,越想越觉得心惊。
林清酒像是替他们把工作都提前完成了一般。
在会议室的时候,李恒就什么都招了,有监控为证,还有那么多的证人。
人证,物证,齐全。
可问话并不顺利。
姜峰从事刑警工作多年,阅人无数,居然看不出她身上的破绽。
林清酒笑盈盈的,问什么,就答什么。
配合度极高。
“我确实是在做心理咨询的。”
“群体治疗嘛,大家都喜欢畅所欲言。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也不是我能管的。”
眼看是问不出什么话来,此事也确实和林清酒没什么关系。
姜峰只能将人给放了回去。
可心里的疑虑却早已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