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瓒半点不为所动,见她不听话,还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快写!一笔写不好,就学一声猫叫!写了十笔还写不好,朕就打你一下!”敬姝见狗男人居然不吃自己这一套,顿时恨得咬牙。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苦命的打工人吗!她咬了咬唇,反抗不了这狗皇帝,只得握着笔,努力集中精神,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写了一笔。然而一笔就快完成时,陆瓒却突然使坏。敬姝手上一颤。顿时,这一笔歪了。陆瓒眯了眯眼眸,冷沉的气息在她耳后:“看来,爱妃是想受罚?快叫。”
被他这样弄,敬姝身子软得厉害,那只手被迫握着毛笔,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笔顺根本就写不好。
她只寥寥写了几笔,就撒娇想要停下来。
“皇上、饶了嫔妾吧、嫔妾明天一定好好写……”
她朝后扬起娇艳的小脸,时而脸颊贴着陆瓒光洁性感的下颌,时而柔软香嫩的嘴唇含住他的喉结吸吮。
活像只跟主人撒娇卖乖的小猫咪。
“怎么像猫一样懒?”
他捏住她的下颚,不准她作乱。
而后眯了眯眸子,盯着她想到了什么,忽地语气冷冽地命令道,“既然写不好,就干脆学猫叫吧,写错一笔,就叫一声。”
说着,他握着她右手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的食指在面前的白纸上点了点,“这已经错了五笔了,就叫五声吧。”
“什么?学猫叫?太羞耻了!嫔妾不要!”
敬姝红着小脸,不肯答应。
“嗯?不要?”
陆瓒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不叫是什么后果。
敬姝深觉自己快要受不住了,连忙求饶:“嫔妾学、嫔妾这就学!”
“怎么不叫?”陆瓒捏着她红玉般玲珑剔透的耳垂,漫不经心地玩弄,温热的胸膛,随着他的微重的呼吸起伏。
敬姝有些委屈地撇了撇艳红的小嘴。
磨磨蹭蹭的仍是有些不情愿。
然而感觉到陆瓒放在她腰间的手忽地加重,似有不耐烦的又要折腾她,赶紧慌乱地叫了一声……
陆瓒清冽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的诗写得那样好,字却如此丑陋?偏偏学猫叫,倒是学的挺像。
“朕到底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嗯?”
敬姝颇为无语。
“那诗又不是嫔妾写的,都是嫔妾抄的,借来传情达意而已,嫔妾哪有那本事,能写出那般好的诗?”
“不是你写的?你倒是敢承认?”
陆瓒挑了挑眼。
虽有些意外,不过结合着她那一手狗爬字,倒是也合理了。
这女人,不肯在这种事上说谎,反而叫人觉得更真实了一些,也少了许多其他女子故作有才的那种装腔作势的样子。
“不是嫔妾写的就不是嫔妾写的,嫔妾有何不敢?”
敬姝大言不惭地道,“嫔妾不像贵妃那样,早就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女,也不像那个吴美人年纪轻轻就会自己作诗,嫔妾就是笨得很,除了这张脸、这具身子,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她这话,听得陆瓒忍俊不禁。
“你倒是颇为有自知之明。”
“那是自然,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呀?您可是大夏朝最聪明最厉害的九五之尊!嫔妾哪敢在您面前耍小聪明tຊ?再说了,皇上看上嫔妾的,难道不是这张脸、还有这具身子?”
敬姝有些得意地笑着,媚眼如丝地看着陆瓒。
却不想,陆瓒听着她吹捧自己,听到后半句,就忍不住皱着眉呵斥道:“照你这么说,在你眼里,朕莫非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啊?嫔妾、可没这么说呀……”
敬姝眨了眨眼睛,然而那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你难道不是吗?
狗男人若是不好色,干嘛没完没了地压着她弄?
陆瓒看出来她这层意思,瞬间黑了脸。
“朕看你就是欠教训!”
说着,就又握住了她的手,逼着她又开始写字,“你堂堂太傅之女,便是才学比不上贵妃、吴美人之流,至少一手字也得拿得出手!
“更何况,朕都发了话要你习字,你若是学不好,丢得岂不是朕的脸?”
敬姝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没说对,就又要干活。
她立即软着嗓子想学之前那样撒娇求饶:“皇上,嫔妾手软,嫔妾没力气,嫔妾写不了嘛……嗯……皇上!”
那撒娇的声音,百转千回,简直能把铁石心肠都给磨软了。
“这招没用,朕可不是铁石心肠,朕是帝王心。”
然而,陆瓒半点不为所动,见她不听话,还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快写!一笔写不好,就学一声猫叫!写了十笔还写不好,朕就打你一下!”
敬姝见狗男人居然不吃自己这一套,顿时恨得咬牙。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苦命的打工人吗!
她咬了咬唇,反抗不了这狗皇帝,只得握着笔,努力集中精神,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写了一笔。
然而一笔就快完成时,陆瓒却突然使坏。
敬姝手上一颤。
顿时,这一笔歪了。
陆瓒眯了眯眼眸,冷沉的气息在她耳后:“看来,爱妃是想受罚?快叫。”
敬姝羞愤欲绝地叫了一声。
“嗯,叫的好,接着写。”陆瓒神色淡淡地夸赞了一句,又握着她的手,继续教她写笔顺。
可这一次,依然是一笔快写好时,敬姝手一抖,又写歪了……
这么来了几次,敬姝终于意识到,这狗男人分明是故意玩她!
“皇上!嫔妾不要写了!您根本是故意的!”
她气得要把毛笔丢了。
陆瓒脸上又一黑。
“你自己不争气连支笔都握不好,居然还敢质疑朕?朕看你就是欠收拾!”
说着,就把她按在了长案上!
次日,敬姝睡到晌午,才终于醒过来。
陆瓒天没亮就离开倚翠宫,去上早朝了。
他倒是吃饱喝足,一身清爽,心情也好得很。
然而敬姝睁开眼睛,一张嘴,嗓子都哑了!
袖青吓了一跳!
不过她可是跟着王公公一起,在殿外听了大半夜的猫叫,这会儿既是担忧,又忍不住红着脸说道:“娘娘,奴婢喂您喝水。”
敬姝沙哑地“嗯”了一声,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身上大片的青紫。
这样子,真的活像是被陆瓒给揍了一样,惨不忍睹。
“娘娘,奴婢给您涂药。”
待敬姝喝完了水,喉咙润了一些,袖青就又拿出一盒凝脂膏来。
等擦完了药,敬姝才懒洋洋地穿上衣服起身。
外头,陈笑领了午膳回来。
一见敬姝正坐着喝茶,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娘娘,圣上昨夜歇在倚翠宫的消息,今儿个一早上就在后宫传开了。
“听闻早上坤宁宫请安时,谢贵妃冲着那新来的吴美人,发了好大的脾气,还非说赵嫔碰翻了她的茶,罚赵嫔在她面前跪了半刻钟,直到皇后娘娘出来,才让赵嫔起来了。
“赵嫔回了延禧宫,就立即叫了太医,说是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