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的迟疑,萧容承急忙开口:“但说无妨。”“老臣看不出陛下究竟是怎了,像是无缘无故突然晕厥,却找不到病因。”周围的太医皆是应和。在场的人都面色凝重起来,耶律兰突然大声斥责自己:“都怪本宫,如若不是本宫非要让陛下来玉芝宫,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事,不怨皇嫂。”萧容承蹙起眉,坐在一侧床榻上。倏地,一声低低的声音从萧景安口中传出。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脑昏胀,入目就是萧容承那担忧的目光:“三弟。”
日头西陲,宫城却乱作一团。
沈知宁和萧容承赶到时,太医正聚在玉芝宫中为萧景安诊治。
“参加景阳王,王妃。”
萧容承挥挥手,大步走到床榻边。
耶律兰蹙起秀眉,在一旁哭泣:“陛下……陛下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太医的脸上露出难意。
看出他的迟疑,萧容承急忙开口:“但说无妨。”
“老臣看不出陛下究竟是怎了,像是无缘无故突然晕厥,却找不到病因。”
周围的太医皆是应和。
在场的人都面色凝重起来,耶律兰突然大声斥责自己:“都怪本宫,如若不是本宫非要让陛下来玉芝宫,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此事,不怨皇嫂。”萧容承蹙起眉,坐在一侧床榻上。
倏地,一声低低的声音从萧景安口中传出。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脑昏胀,入目就是萧容承那担忧的目光:“三弟。”
“皇兄。”萧容承目露喜色,急忙唤着太医:“快来给陛下看看。”
太医连忙走近把脉,片刻后惊呼一声:“奇迹,陛下的脉象竟恢复正常了!”
“天佑陛下。”
萧景安疑惑问道:“发生了何事?朕是怎么了?”
耶律兰见状赶紧上前,跪在了床榻边:“陛下你刚刚吓死臣妾,您突然晕倒,让大家都好生担心。”
萧景安目光猛地一凛,迅速恢复正常:“没事就好。都先退下吧,朕有事和景阳王说。”
闻言,耶律兰一愣。
但很快,玉芝宫内的其余人都迅速离开了。
沈知宁走出宫门时,被耶律兰唤住了:“景阳王妃,本宫想和你聊聊。”
“这里人多口杂,我们去走走吧。”
耶律兰走近说道,眼中方才的泪意早已消失。
两人望着玉芝宫后花园而去,春日的花园生机盎然,却依旧有些空旷。
沈知宁落座在小石桌后开口道:“娘娘带我来此地,是想说什么?”
耶律兰面容带笑,眼底的笑意却不达底:“早闻景阳王对王妃情深,今日一见果真如传言所说,本宫ⓝⓜⓩⓛ羡慕得紧。”
沈知宁闻言,抬眼看着她。
耶律兰和耶律珩长得很相似,两人的眸子都深邃看不清情绪。
“娘娘说笑了,陛下如今对您也是爱护得紧。”
耶律兰抬起袖子娇声笑了笑,片刻后才道:“是啊,陛下待本宫可是独一无二的。”
这些日子,耶律兰着实是对萧景安动了几分心思。
仅一瞬,她话锋又转:“不过王妃,本宫听闻你和本宫的哥哥做了交易。”
话毕,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沈知宁沉声笑了笑:“娘娘言重的,我和太子是各取所需。”
她之所以敢承认,是因为了解过几分,耶律兰和耶律珩是一母所生,两人的关系在北蛮皇室是亲密的,可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所以沈知宁猜测,和亲一事也断然不简单。
耶律兰听到这话,目光深深瞧了她一眼,眸光带着寒意:“王妃也是个聪明人,本宫希望你不要耍什么心思。”
话语间带着警告,沈知宁不卑不亢地回道:“娘娘放心。”
“臣妾……定会好好和太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