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沈苏荷那个贱女人抢走了朗哥哥。师渺渺咬着牙想道。师远清虽然刚从临安回来,但沈苏荷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过的。之前萧侯爷府的大公子被皇上下令处斩一事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说是这萧倾衍不长眼,惹了太后最喜爱的郡主。只是没想到,这汝南郡主居然和司徒朗有这样一层关系。可惜他十分看好这司徒朗,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师远清一度想要让司徒朗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自上次沈苏荷与司徒朗同去寺庙祈神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司徒朗向师远清微微欠身后,便冷着脸离开了尚书府。
师渺渺跺着脚,拧着眉头看着司徒朗的背影,也觉得十分气愤。
此次从临安回来,她便觉得从前的朗哥哥变了,不再像小时候对她那般温和了。
一定是沈苏荷那个贱女人抢走了朗哥哥。师渺渺咬着牙想道。
师远清虽然刚从临安回来,但沈苏荷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过的。
之前萧侯爷府的大公子被皇上下令处斩一事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说是这萧倾衍不长眼,惹了太后最喜爱的郡主。
只是没想到,这汝南郡主居然和司徒朗有这样一层关系。
可惜他十分看好这司徒朗,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师远清一度想要让司徒朗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
自上次沈苏荷与司徒朗同去寺庙祈神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转眼到了端午前夕,太后召沈苏荷入宫,一起过节。
沈苏荷坐在太后的寝殿内,同太后一起缝制着艾草荷包,皇上则是坐在一旁,喝着龙井西湖。
太后看着沈苏荷缝制的荷包上绣有艾虎,而此时沈苏荷嘴角也勾着一抹淡淡地笑。
太后抬头瞧了瞧皇上,使了个眼色,笑着问沈苏荷。
“小荷啊,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可有心上人啊?”
沈苏荷闻言抬头,愣愣地看着太后,身后的皇上此时也不如之前那般冷峻,也笑着看着沈苏荷。
“皇祖母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沈苏荷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模样,一阵红意爬上了耳朵。
太后笑呵呵地看着沈苏荷,面带慈爱,笑着对皇上打趣着:“小荷脸红了,这怕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皇上也面带笑意,将茶盏放在桌案上感叹道:“是啊,小荷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了,是该为其挑选夫婿了。”
沈苏荷低头不语,面含羞意,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依旧缝制着那艾虎荷包。
几人正说着,门外的内侍公公走进了,弯着身子对几人行了个礼,随后掐着嗓子对皇上说道。
“禀皇上,锦衣卫指挥使司徒大人在外求见皇上。”
沈苏荷闻言抬起了头,看向那内侍公公。
“司徒朗?他来做什么?”皇帝抬了抬手:“请进来。”
不多时,门外边身着一身飞鱼服走了进来,对着太后和皇上行了个礼,沉声说道。
“臣司徒朗,参见皇上、太后。”
皇上微微颔首,将茶盏端起问道:“你今日进宫,可有要事?”
司徒朗直起背脊,看着皇上,开口说道。
“浔州刺史贪赃枉法一事已经结案,今日在诏狱内发现罪臣已经自戕。”
皇上搁下茶盏,冷声说道:“脏污枉法,罪有应得。”
司徒朗低首不语,目光微微看向一旁的沈苏荷。
从刚才他进来时便看到了她,沈苏荷正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个荷包,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他,早已乱了线脚。
司徒朗微微欠身,低声说道:“臣先告退了。”
一旁的太后早已看出了两人眉来眼去,见沈苏荷一副女儿家的模样,心中便有了数,随后张口说道。
“令堂可还好啊?”
司徒朗看向太后,不明白为何突然问这话,却也还是恭恭敬敬回答:“回太后,家慈一切都好。”
太后点点头,看了看沈苏荷笑说道。
“明日端午节,皇帝在宫中设家宴,请的无非就是几个亲近大臣,明日你也一同赴宴吧。”
司徒朗还有些疑惑,却见太后转眼看着沈苏荷,眼里都是慈爱,而后者也羞红了脸。
“免得我这孙女,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