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候夫人并不认识什么尚书之女,但既然来了就让下人把人请了进来。师渺渺在大堂等了许久后,萧候夫人才堪堪走来。此时的萧候夫人早已没有了往昔气焰,苍白的一张脸看上去十分虚弱,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忧愁。“你就是萧候夫人?”师渺渺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这哪里有一个侯爷夫人的样子。萧候夫人坐在椅上,不愿和师渺渺多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师渺渺一向骄纵无礼惯了,往椅子上那么一坐,开口便问道:“我听闻,那沈苏荷曾是你府上的逃妇,当真?”
师渺渺坐着马车到了萧侯爷府,丫鬟上前叩响了门环,里面的下人走出来,看着师渺渺问:“姑娘找谁?”
师渺渺上前几步走到大门口,对着那下人趾高气昂地说道:“我找你们萧候夫人。”
那下人闻言一皱眉头,面露疑惑。
自从萧倾衍死后,萧候夫人便被一直禁足在府上不曾出去过,那下人打量着师渺渺,发觉并未见过,不禁问道。
“请问姑娘找我家夫人有何时?”
师渺渺皱了皱眉头,报上了名讳:“你只管进去通报便是,就说是吏部尚书之女要见她!”
那下人一听是尚书府的人,不敢多耽搁,连忙进去通报。
萧候夫人并不认识什么尚书之女,但既然来了就让下人把人请了进来。
师渺渺在大堂等了许久后,萧候夫人才堪堪走来。
此时的萧候夫人早已没有了往昔气焰,苍白的一张脸看上去十分虚弱,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忧愁。
“你就是萧候夫人?”师渺渺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这哪里有一个侯爷夫人的样子。
萧候夫人坐在椅上,不愿和师渺渺多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师渺渺一向骄纵无礼惯了,往椅子上那么一坐,开口便问道:“我听闻,那沈苏荷曾是你府上的逃妇,当真?”
萧候夫人看着师渺渺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本就嫌恶,此时听到她口中提起沈苏荷,脸色大变。
“你认识沈苏荷?”
萧候夫人听到沈苏荷这三个字,手便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后槽牙都咬的紧了,恨不得将沈苏荷拆骨吃肉。
但看这师渺渺的样子,似乎也是与那沈苏荷结了仇怨。
“这沈苏荷跟你是什么关系?”萧候夫人问道。
师渺渺冷哼一声,说道:“她抢了我的男人!你只管说是或不是就行了!”
“是!”萧候夫人低喝一声,声音嘶哑,吓得师渺渺一惊。
“她三年前隐姓埋名嫁入我家,随后做了逃妇,摇身一变成了郡主。”萧候夫人的后槽牙都磨的直响。
“我儿只不过想让她回萧家,她百般不愿,还将此事闹到圣上跟前,害得我儿丧命啊!”
萧候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都充满了仇恨与怒火,面怒狰狞,师渺渺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面前坐着个罗刹。
随后师渺渺眼珠子一转,心中便早已有数。
“你说那沈苏荷是你家过门的媳妇,你可有何证据?”
萧候夫人提起此事便更气了:“当然有,昔日她与我儿的婚书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可圣上偏袒,拒不承认!”
师渺渺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袖子一甩便起了身准备离开。
“你帮了我,我就发发善心,帮你解决了那沈苏荷,替你儿子报仇,你也不必谢我,明日端午宫中设宴,她沈苏荷就要身败名裂。”
说罢,师渺渺便甩着袖子离开。
身后的萧候夫人看着师渺渺离去的背影,发出一声冷笑,心中觉得那师渺渺可笑至极。
就连她萧候府都败在了她沈苏荷的身上,她儿还为此搭上了姓名,她一个小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怕不是那沈苏荷没有身败名裂,你尚书府便要遭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