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透过你看别人了,肯定不会是看你啊。”斛律流光闻言,一把将赵西棠甩了出去,她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透骨钉移位痛得她紧咬牙关还是泄出一声闷哼。“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斛律流光的声音里包含怒气,还夹杂一丝赵西棠读不懂的情绪。事已至此,赵西棠也没打算活着出去,毕竟她早就该死在战场上了。“不然呢?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怎样呢?打死我?”鞭子落在身上的时候,赵西棠对自己刚刚挑衅的行为产生了一丝后悔,斛律流光几乎是泄愤一般挥舞着鞭子,每一下都让赵西棠生不如死。
赵西棠再醒来时,已身处地牢。
她的手腕、脚腕和肩胛骨都被几寸长的透骨钉打穿,脖子上还锁着那条斛律流光一开始就用来拴她的项圈。
赵西棠脸色苍白,艰难地笑了一声。
“真狼狈啊赵西棠,想不到还是落到了这步田地。”
说罢,地牢的门缓缓打开,一束光倾泻进来,斛律流光的身影出现在光束里。
恍惚间,赵西棠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
随即又苦笑着摇头,不是已经放下了吗?怎么又会想起他来。
斛律流光把赵西棠一瞬间的失神看在眼里,他大步走到赵西棠面前掐住她的下颚,逼她看向自己。
“元奴,你刚刚,透过我在看谁!”
赵西棠这才留意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和发白的脸色,恐怕斛律流光这次也是伤得不轻吧,毕竟在北狄,谁都想杀了对方自己称王。
她扯动嘴角艰难地露出了一个带着些嘲讽意味的笑容。
“都透过你看别人了,肯定不会是看你啊。”
斛律流光闻言,一把将赵西棠甩了出去,她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透骨钉移位痛得她紧咬牙关还是泄出一声闷哼。
“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斛律流光的声音里包含怒气,还夹杂一丝赵西棠读不懂的情绪。
事已至此,赵西棠也没打算活着出去,毕竟她早就该死在战场上了。
“不然呢?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怎样呢?打死我?”
鞭子落在身上的时候,赵西棠对自己刚刚挑衅的行为产生了一丝后悔,斛律流光几乎是泄愤一般挥舞着鞭子,每一下都让赵西棠生不如死。
半晌,斛律流光扔掉沾满鲜血的皮鞭。
而赵西棠早已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啊!”
一壶酒淋在赵西棠遍体鳞伤的身体上,她蜷起身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赵西棠吐出满口的血沫,望向斛律流光的目光中满是憎恨。
“有本事你杀了我!”
斛律流光却蹲下身,在赵西棠面前铺下一大片阴影,他近乎温柔地替赵西棠整理好耳边黏湿的头发。
“我不会杀你的,我会留着你的命,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臣服。”
北狄腹地,元军驻军营地。
“这骨力可汗怎么回事?不是让我们埋伏在这儿跟他们一起围杀斛律流光吗?这都几天了,别说斛律流光了,连个人毛都没看见!”
同行的将领抱怨着,但萧臣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握着沙盘旗帜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事出匆忙,来不及向西棠解释,不过自己为她留下了数十名暗卫,应当可以护住她的周全。
恰在此时,一名浑身是血的暗卫从马上跌落。
萧臣桀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只见那暗卫奄奄一息,艰难说道:“北狄军中哗变,可汗被杀,公主重伤,斛律……带走了公主,其他人都、都死了。”
说完,那名暗卫就再也没了声息。
西棠受伤了?
萧臣桀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他现在满心自责,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守在赵西棠身边。
要是他在西棠身边定然不会让她有事!
萧臣桀一拳砸在地上,不顾自己关节渗血,起身拔刀直指金帐王庭。
“整顿兵马,随我一举攻下北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