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所以,你就直接被吓跑了?”施凤澜听我说完,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实在是愁,“凤澜你就别笑了。”尔后又轻叹一声:“我一年前还从未见过小苏将军,且自幼与穆景定了婚约,我实在想不通他是如何瞧上我的?”总不可能是看我爱穆景痴狂,所以新鲜吧?施凤澜则是满不在乎:“那你去问问小苏将军便是。他若骗你,你便来找我和爹娘,我们给你撑腰!”我心中一暖:“……说的也是。”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受尽欺凌却诉诸无门的云府女儿了。!
“但若云小姐不愿,这婚书也不过废纸一张。”
听到苏瑛寒这话,我一时间竟不知道他是何种意思。
苏瑛寒道:“南越、北境皆被打退,往后约莫两年不会再犯我朝。”
他低头看着我,白皙如玉的面上浮现出紧张,还有一丝浅浅的红晕,“瑛寒会去澄清那些对云小姐不利的谣言,所以——”
“云小姐可否……给瑛寒一个机会?”
施家。
“所以,你就直接被吓跑了?”施凤澜听我说完,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实在是愁,“凤澜你就别笑了。”
尔后又轻叹一声:“我一年前还从未见过小苏将军,且自幼与穆景定了婚约,我实在想不通他是如何瞧上我的?”
总不可能是看我爱穆景痴狂,所以新鲜吧?
施凤澜则是满不在乎:“那你去问问小苏将军便是。他若骗你,你便来找我和爹娘,我们给你撑腰!”
我心中一暖:“……说的也是。”
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受尽欺凌却诉诸无门的云府女儿了。!
想通之后,我也不再拒绝苏瑛寒的邀约。
夏日的湖畔格外热闹,游人如织,就连湖面也尽是挂满灯笼香花的船。
一艘雕梁画栋的画舫停靠在湖畔,它身上没有什么艳丽的鲜花纱纶,只挂了几个兔儿灯笼,看起来清幽雅致。
“云小姐,小心脚下。”
苏瑛寒一身青衣如竹如画,他踏上画舫,向我伸出手来。
我借力而上,杏白裙裾流水般划过船舷。
大小不同的两只手隔了一层丝帕交叠,疏离又暧昧。
待我稳下,苏瑛寒对我指了指旁边:“云小姐的丫鬟侍卫与我那些下人会坐另一艘画舫跟着,还请放心,不会出差错的。”
我跟着他所指的方向瞧了一眼,随后收回目光。
“小苏将军有心。”我道。
苏瑛寒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扬。
虽说本朝对于男女大防并没有达到极端苛责的缘故,但此举也是为了不落人口舌。
我与苏瑛寒坐在船头,身下涟漪微漾,船儿朝着湖心飘摇而去。
离人多的地方越来越远,蓝汪汪的湖面过渡成如翡翠的碧茵、又变成丹霞般的赤橙。
湖草与水树上站着白鹳、鸬鹚与其他我说不出种类的鸟儿,歪着头好奇地看着闯进它们领地的人类。
我从未看过这般景象,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苏瑛寒的声音在我的耳旁响起:“每逢春夏之交,便有许多鸟儿回到这边筑巢产卵,届时幼鸟出生,这边还会更热闹。”
“小苏将军见过?”我侧头问他。
苏瑛寒心情很好地点头,“是。”
“我儿时不想训练,便卯足了劲儿翻出府去,结果却意外发现了这里。”
“父亲派人来寻我时,我就躲到大鸟的羽毛下面,跟那些小鸟挤在一起,谁都没有找到我。”
说到儿时的事情,苏瑛寒面上带了些怀念。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我有些好奇,“小苏将军竟然也有这样顽皮的时候?”
“那是自然。”他笑道。
我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便睡了过去,醒时已经天黑。”
苏瑛寒眸光落到我的身上,“等我划着船到了岸边,正好赶上花灯节的尾巴……”
“有个小姑娘在哭着找自己的妹妹,连自己的玉佩丢了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