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墨渊乃是一介名君,明察秋毫,可如今看来他分明徇私枉法。墨渊被她怨痛的眼神看的心烦。“今日那人是谁?”“只是旧友罢了。”云皎低声回答。兄长本该驻守西州边境,他擅离职守的消息若被得知,免不了边境骚乱。旧友……墨渊一把掐住云皎的下颌:“朕怎么不知你还有旧友?莫不是情郎吧!”情郎?云皎只觉可悲。她强忍着下颌的痛楚,目光直视墨渊,一字一句。
一时间万籁俱寂。
云蓁蓁捂着脸,唇角渗出血,楚楚可怜地望向墨渊。
“陛下……”
墨渊双眸微眯,一圈御林军立马挡在了云蓁蓁身前。
而后他目光寒凉望向云应卿:“他是谁?”
云应卿正欲回话,却被云皎死命拉住,匆匆离开。
相识数十年,她知道墨渊是真的动怒了。
回宫路上。
云皎捂着胸口,一路咳嗽,血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淌。
“皎……”云应卿赶忙掏出西州珍稀的九命丸。
原本能止住咳嗽的药丸这一刻却全然失去效果。
他登时红了眼:“为何会如此?”
云皎艰难的冲他摇摇头。
“兄长,罢了。”
云应卿僵住了。
云皎却扯出一丝艰难的微笑:“能在死前见上兄长一面,皎已经满足了。兄长切莫伤心,也不要想着为我报仇。”
云应卿咬着牙,攥紧的手青筋暴起。
但看着手上妹妹的血,他又只能隐忍:“好……”
……
回到宫后。
云应卿将云皎送回椒房宫。
她颤颤巍巍地走到宫殿门口,哑声唤道:“蓉芽。”
宫内悄无声息。
忽然,身后的宫门被一把掀开。
墨渊身着龙袍面色冷峻的踏了进来。
“连自己的主子都看不住,朕已经将他们打入慎刑司!”
云皎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她本以为墨渊乃是一介名君,明察秋毫,可如今看来他分明徇私枉法。
墨渊被她怨痛的眼神看的心烦。
“今日那人是谁?”
“只是旧友罢了。”
云皎低声回答。
兄长本该驻守西州边境,他擅离职守的消息若被得知,免不了边境骚乱。
旧友……
墨渊一把掐住云皎的下颌:“朕怎么不知你还有旧友?莫不是情郎吧!”
情郎?
云皎只觉可悲。
她强忍着下颌的痛楚,目光直视墨渊,一字一句。
“陛下,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难过?”
墨渊眸色一紧。
云皎面色愈发苍白:“我们成婚以来,你扪心自问,我云皎可有做过背叛你的事?”
“你不许我去太医院,我便不去,你让我让出后位,我便让……”
“可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结发之妻,是个女人,是西州的公主!”
这些话墨渊还是第一次听。
他缓缓松开手:“你怨朕?”
云皎没有回答,她支撑着身子从怀里掏出一纸和离书。
“陛下,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墨渊看着和离书上云皎那清隽的三个字,眸色一暗。
“你纠缠朕数年,而今这般爽快,还说不是有了新欢。”
说罢,他拿起和离书离开椒房宫。
……
翌日。
呼延烨来时,发现偌大的椒房宫只有云皎一人。
她蜷缩在软榻上,浑身冷汗,痛的已经昏厥。
“应卿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他听闻极北之地有一种草药,可护住人的心脉。
因此云应卿闯入极北之地。
但眼下云皎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墨渊却不许椒房宫调用药材。
呼延烨攥了攥手,只身出殿去了承乾宫。
“太医院呼延烨求见陛下。”
墨渊闻声,走出承乾宫:“你有何事?”
“皇后娘娘心脉受损,求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