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弃她不顾?呵,刚才仅存的那一丝感动在这一刻消失殆尽,男人都是这样,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还要宣扬自己的伟大。我静静等着祁鄞州的解释,我也想看看,他究竟要怎么将这件事圆过去。“你还记得你和威廉夫妇即兴编的那个故事吗?”我抬头诧异,不会这么狗血吧,叶若初还当真就是祁鄞州的救命恩人留下的妹妹,我没有打断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大约是在十年前,祁鄞州有一个好兄弟叫叶林一,也是祁鄞州仅有的好兄弟。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学习,相互鼓励,在毕业后,叶林一也成了祁鄞州的左膀右臂,帮着他在陆家杀出了一条血路。
等我回家的时候,祁鄞州早就已经在等着我,他并没有急着和我解释,而是将我带到了一个地方,一个新的家,刘妈他们也早就已经搬了过去。
“我知道你有洁癖,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全新的,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
看着富丽堂皇的新家,全是我喜欢的样式,这风格倒是有些像陆家老宅。
想不到我上次随口说的一句话,祁鄞州倒是记着了,看来这一个月,祁鄞州不仅忙着威廉夫妇的合作,还忙着装修新家,应该费了不少心思。
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但也仅限于感动而已。
“绾绾,我之所以一直纵容着叶若初,并不是因为爱。但我也不可能会弃她不顾。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我也有必要和你好好解释。”
不可能会弃她不顾?呵,刚才仅存的那一丝感动在这一刻消失殆尽,男人都是这样,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还要宣扬自己的伟大。
我静静等着祁鄞州的解释,我也想看看,他究竟要怎么将这件事圆过去。
“你还记得你和威廉夫妇即兴编的那个故事吗?”
我抬头诧异,不会这么狗血吧,叶若初还当真就是祁鄞州的救命恩人留下的妹妹,我没有打断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大约是在十年前,祁鄞州有一个好兄弟叫叶林一,也是祁鄞州仅有的好兄弟。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学习,相互鼓励,在毕业后,叶林一也成了祁鄞州的左膀右臂,帮着他在陆家杀出了一条血路。
可天不遂人愿,在一次出差路上发生了地震,祁鄞州被重重压在了几块板子下面动弹不了。
叶林一本来可以活下去,但是为了救祁鄞州,他用自己的身体替祁鄞州将板子撑住,结果,在祁鄞州跑出去的同时,发生了余震。
叶林一一把将祁鄞州推走,自己被活活埋在了重物之下,等祁鄞州找来救援的时候,叶林一早已经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断了气。
而叶林一临死前,唯一的愿望便是祁鄞州能好好照顾自己唯一的妹妹。
祁鄞州看着清冷,却十分重感情,特别是这种救命之恩。
从此,他承担起哥哥的角色,一直照顾着叶若初,他知道那些传言都是叶若初传出去的,不过他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些传言帮他挡下了不少麻烦。
祁鄞州本就是个淡清淡性之人,估计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上谁,更没有想过叶若初会爱上自己,为自己的婚姻带来如此多的麻烦。
说完整件事的祁鄞州眼角微微有些湿润,眼里全是对叶林一的缅怀和祭奠,这段时间,在这张精致冷淡的脸上,我看到了太多好像不应该属于祁鄞州的情绪,今天也许也是祁鄞州说话最多的一天。
可即便祁鄞州已经和我解释过,我也承认这故事很感人,但叶林一是叶林一,叶若初是叶若初,我还没有蠢到被一个故事就打动。
我想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己丈夫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觊觎着他的女人,他可以大言不惭对着所有人说,我对她没有感觉,只是责任。
可那个觊觎他的女人呢?嫁给他的女人呢?就该死?就应该成为这段感情里的牺牲品,就该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恕我很难苟同这样的观点。
“绾绾,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兑现我的承诺。但我可以保证,我永远不会将爱给他。”
我不置可否,漂亮话谁都会说,谁又能真正做到。
好在我并不相信男人和爱情,不然我早就在爱情这泡苦药里迷失了自己。
祁鄞州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想法,他聪明地没有再解释,而是将话题转到了这次和威廉夫妇的合作上。
“威廉夫妇那边的合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明天我会先到M国去实地考察。”
我点点头,对于这次的合作我当然十分期待,合作成功,苏氏将摆脱困境,更上一个台阶。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问祁鄞州。
“威廉夫人在电话里强烈希望这次你也能过去,但是M国还是有很多不安全因素,所以我也想征求你的意见。”
既然威廉夫人希望我过去,那我过去也未尝不可,只是医院并不是一个随时能走还能请到这么多假期的地方。
我还需要和院方好好沟通,至少先把手上的手术都做完,只能让祁鄞州先过去,我随后再过去。
祁鄞州也很赞同我的做法,一大早便出发飞往了M国。
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