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接我的人里面并没有祁鄞州,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浓烈的不安感莫名滋生。直到威廉夫人将我带到了医院,看着重伤的祁鄞州至今还昏迷不醒,我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祁鄞州到M过国的第二天,便被黑虎帮的人盯上,他们也想要这个项目,并不想让人从中分走一杯羹。祁鄞州在去和黑虎帮谈判的途中遭遇了车祸,至今昏迷不醒,而原本祁鄞州准备出意外便代替他谈判的小五也不知所终,谈判也就停滞不前。只是在昏过去之前,他千叮万嘱这事一定不能让我知道,怕我在国内担心。
祁鄞州走的这几天,不知是没睡好还是什么缘故,右眼皮一直在跳。
向来相信科学的我,破天荒用了一张白纸粘在眼皮上,心中总是隐隐担心祁鄞州在M国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将手上所有的事处理完,我便急匆匆踏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
可来接我的人里面并没有祁鄞州,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浓烈的不安感莫名滋生。
直到威廉夫人将我带到了医院,看着重伤的祁鄞州至今还昏迷不醒,我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祁鄞州到M过国的第二天,便被黑虎帮的人盯上,他们也想要这个项目,并不想让人从中分走一杯羹。
祁鄞州在去和黑虎帮谈判的途中遭遇了车祸,至今昏迷不醒,而原本祁鄞州准备出意外便代替他谈判的小五也不知所终,谈判也就停滞不前。
只是在昏过去之前,他千叮万嘱这事一定不能让我知道,怕我在国内担心。
不行,我不能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这次谈判必须成功。
我敲敲退出病房,给秦行之打了一个电话,转而又让威廉夫妇将祁鄞州这次与黑虎帮谈判的主要负责人约了出来。
威廉夫人还是有些担心,但她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只能将这次谈判的地点约在市中心的位置,至少在那他们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黑虎帮来谈判的是一个浑身纹身,皮肤黝黑且有些凶神恶煞的大高个,我记得秦行之给我的资料里面有这个人的照片,这应该是他们现在的话事人凯文。
凯文见来人竟是个女子,还是一个人来,有些恼怒,起身就准备离开。
“凯文先生,在M国竟然也有瞧不起女人的传统吗?我可听说黑虎帮便是你的母亲赤手空拳创立的。”
我声音不疾不徐,没有丝毫害怕和慌张,凯文见我并不害怕,还熟知黑虎帮的背景,顿时来了兴趣,转头坐了下来。
“在我印象中,Z国的女人可都是围着自己男人转圈,懦弱无能还只会花钱。你倒是有些不同,竟敢一个人来。”
我拉开凳子坐下,带了一丝遗憾和轻蔑:“那凯文先生就孤陋寡闻了,我Z国人口众多,很多女人巾帼不让须眉独当一面。”
“Z国有句古话,叫磁场,可能凯文先生的磁场便是有钱有势力长得帅,吸引到的自然便是那些只看重钱的女人。”
我抬眸,淡淡看着凯文。
“我想不只是Z国,就连在M国,凯文先生也是只能遇到这样的女人吗?我说得对吗?”
我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然而平静的语气中所隐含的淡淡压迫力,却还是让凯文一怔。
凯文笑了笑:“苏小姐是吧,我很欣赏你。但是生意归生意,在M国,还轮不到外国人来插手。”
我表情丝毫未变,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据我所知,您母亲的过世,近年来黑虎帮早就大不如前,内斗不断。”
凯文表情一凛,眼神狠厉看着我:“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这是我们内部的隐私,你从何而知?”
我嘴角微勾,漫不经心敛眸:“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该不会认为我什么都不准备,便敢只身前来吧。我知道凯文先生你早就烦透了这无休无止的内斗,并不想母亲的家业在您手上毁于一旦,我可以帮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