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内-裤都是黑色的,没有任何例外。阮酒面颊爆红,差点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她飞快得将手中的内裤夹在家居服中,红着脸回到洗手间门前。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露出一只苍白得不不像话的手。那只手虽然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但有些过于清瘦了,阮酒能清晰得看出男人手背上清晰凸起的骨骼线条和青色的血管。“给我。”阮酒连忙将怀里的衣服递过去。男人接过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关上了房门。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没想到……
他自以为是的倔强和自尊被一次又一次击垮,像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三爷?”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阮酒的嗓音。
尾音微微上扬,似乎带着一丝询问和试探,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关怀。
墨斯年回过神来,敛起了眼底的风暴,唇瓣微启,对着外面道,“我没事,帮我从衣柜里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阮酒闻言,连忙跑到衣柜前。
男人的衣柜很大,里面的衣服却千篇一律,几乎都是类似的风格。
全部都是黑色和灰色。
就连……
阮酒白嫩嫩的脸颊猛地红了起来,白皙的指尖轻轻从抽屉里捏起了一片轻薄的布料。
就连内-裤都是黑色的,没有任何例外。
阮酒面颊爆红,差点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她飞快得将手中的内裤夹在家居服中,红着脸回到洗手间门前。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露出一只苍白得不不像话的手。
那只手虽然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但有些过于清瘦了,阮酒能清晰得看出男人手背上清晰凸起的骨骼线条和青色的血管。
“给我。”
阮酒连忙将怀里的衣服递过去。
男人接过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关上了房门。
男人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阮酒正坐在沙发上。
手中握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轻轻得吹着气。
冷白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垂着头乖巧得不像话,却又干净得让人不忍心沾染半分。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一直被一个女人牵动着,墨斯年收回视线,沉默得驱动轮椅来到床边,漆黑的眸子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三爷,需要帮忙吗??”
就在墨斯年撑着手臂从轮椅上起身上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绵软的嗓音。
撑在轮椅把手上的掌心突然一滑,身子突然朝着一侧倒去。
阮酒瞳孔骤然一缩,连忙放下水杯朝着墨斯年的方向走去。
“三爷,你还好吧?”
阮酒蹲下身子,瘦弱纤细的手臂环过男人的腋下,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墨斯年大腿以下的部分没有半点知觉,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
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压消瘦娇小的女孩身上。
墨斯年眸光微暗,恍然间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是从紧搂着自己的女孩身上传出来的。
牛奶加橙花的香气,又有一种少女独有的甜美气息席卷而来。
墨斯年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渐渐红了耳尖。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离得这么近。
沉寂了许久的心,在某个瞬间,忍不住开始狂跳。
那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悸动。
也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墨斯年缓缓垂下眸子,望向近在咫尺的女孩,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心思却是千回百转。
最终,所有的思绪全部化为了复杂的眸光。
阮酒却不知道此时男人心里早已经划过了无数念头,她已经累得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