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看着在地上卑微乞求的女人,嘴角微微向上,眼里满是兴味。他喜欢看这种猎物发现自己掉入陷阱悔不当初,还误以为猎人是救命恩人的场面。眼前的男人波澜不惊,深邃的眸子里毫无温情可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场戏。这时刘贵妃才开始察觉,现在的状况,或许就是燕城亲手做的一个局。“皇上……”刘贵妃浑身剧烈颤抖着,她松开了男人的腿,颤抖着往后退,“皇上……您……您不惊讶?”“惊讶?朕为什么要惊讶。”燕城俯下身子,露出了这些天来对着刘贵妃最真诚的笑,不过那平素温和的神色此时染上了疯狂和嗜血,“惊讶你和别的男人私通?惊
贵妃宫中。
“听说你的身子不大舒服,朕便来看看。”
“皇上。”刘贵妃嗔怪地问道,“皇上怎么又去凤鸣宫了?是嫌弃臣妾现在没有办法伺候你吗?”
“怎么会呢?”燕城温柔不到眼底,“不过是沈家的事情想和皇后说说罢了,说到底还是刘贵妃性格温婉,深得朕心。”
“谢谢皇上夸赞!”
“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朕就……”燕城假意要转身离开,身后的刘贵妃意料之中的拉住了他。
“皇上,今日就陪臣妾睡吧。最近食欲不太好,身子也渐渐重了,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陪伴您了。
“哦,爱妃有心了。”燕城倒了杯茶,故伎重施在里面放上了些什么。
刘贵妃以为自己怀的是燕城的亲骨肉,自然不会认为他会害她,直接喝下了这杯预谋已久的茶。
刘贵妃很快就感到了困意,强忍着搂住燕城的胳膊在床上躺好后,意识就开始模糊……
“福贵,把人带进来。”福贵应声,又把那个奴隶带了进来。
燕城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勾起一阵诡异的笑容:“好好伺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珍惜这个时候吧。”
那个奴隶没有听出燕城话里的意思,急不可耐地扑到床上要行不轨之事。
燕城恶心极了,唤着福贵就往外走去。
“皇上,贵妃娘娘的身子恐怕经不起这个折腾吧?”福贵有些好奇,听着从里头传出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由得开口问道。
燕城像是没听见里面的动静,眼里的杀意逐渐清晰,冷冷道:“咎由自取。”
他给刘贵妃下的药,药性很烈。莫说是怀有身孕,就算是寻常女子服下都要丢了半条命。这奴隶也不在乎什么骨肉,只当是个玩物罢了。
这种情况下,这个孩子自然保不住。
这就是刘贵妃要为自己的所作作为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明天一大早,派人去把那个奴隶杀了,把他的面目弄得可憎些。尸体不用拖走,就放在刘贵妃的枕边,让她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情郎。”
“是。”福贵的声音里带了些颤抖。
果然,除了面对皇后娘娘之外,皇上的脾性比起从前更甚。
……
次日。
刘贵妃醒来,感觉身上像是经历过撕裂般的痛苦,但她想到这一切都是燕城做的,心情就愉快了不少,这证明燕城心里确实有她。
“皇上,你昨天……”她娇羞地转头,却惊声尖叫起来,“啊——”
殿外的不少宫人都闯了进来,看到了难以忘怀的一幕。
刘贵妃面貌惊恐,素来艳丽的装扮此时狼狈不堪,她的身旁躺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身形高大却早就没了气息,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有些干涸,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来人啊!来人!给本宫把这个死人搬出去!”刘贵妃仓皇地从床上跳起来想要往外跑,却一脚绊倒在那个男人的尸体上,随即感觉到自己身下一阵暖流,疼痛到无法呼吸。
她几乎一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对着那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下人大声呼救:“傻站着干什么——啊……快去传太医!”
但刘贵妃不知道的是,现在她的寝宫里已经全都是燕城的人了。
在她每日沉浸在燕城给予她的那些虚假的宠爱和珠宝赏赐的时候,身边的亲信已经一个个都被调离身边,而她却还傻乎乎的以为是燕城想要找人更好的照顾她。
这些宫人假装去寻太医,实则是去给燕城通风报信。
燕城听闻计划顺利,带着太医不紧不慢地赶到刘贵妃的寝宫,男人的尸体已经被人抬去了殿外,刘贵妃正躲在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往日精致不已的面容此刻写满了崩溃与慌张,精神状态也濒临瓦解。
她看到了燕城,连滚带爬来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腿,泪水模糊了整张脸,哭哭啼啼道:“皇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没有做过,臣妾不认识那个男人!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我的孩子……臣妾的孩子!皇上,救救臣妾吧!臣妾的孩子才三个月啊!”
燕城看着在地上卑微乞求的女人,嘴角微微向上,眼里满是兴味。
他喜欢看这种猎物发现自己掉入陷阱悔不当初,还误以为猎人是救命恩人的场面。
眼前的男人波澜不惊,深邃的眸子里毫无温情可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场戏。
这时刘贵妃才开始察觉,现在的状况,或许就是燕城亲手做的一个局。
“皇上……”刘贵妃浑身剧烈颤抖着,她松开了男人的腿,颤抖着往后退,“皇上……您……您不惊讶?”
“惊讶?朕为什么要惊讶。”燕城俯下身子,露出了这些天来对着刘贵妃最真诚的笑,不过那平素温和的神色此时染上了疯狂和嗜血,“惊讶你和别的男人私通?惊讶你曾经害死了朕和月容的孩子?惊讶这个男人为什么死在了你的床边?还是说——”
“惊讶这个孽种不是朕的血脉?”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话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满是报复成功的畅快。
刘贵妃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双目渐渐失去了光亮,不可置信地低声道:“皇上你在说什么?这个孩子明明是你和臣妾的,臣妾没有保护好他,臣妾罪该万死,可是皇上不能侮辱臣妾对您的一片真心啊!”
燕城挑了挑眉,说出口的话愈发恶劣:“真心?朕或许还知道一些,毕竟那个躺在你身边的男人是朕亲自找来的,邻国贩卖的奴隶还真是厉害,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他生前还告诉朕,说你在床上很是热情呢。”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刘贵妃一点点往角落里缩,燕城则是步步逼近:“罪该万死?死太便宜你了。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孩子才三个月,那朕和月容的孩子呢?你知道怜惜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怎么不能好好怜惜一下朕那个胎死腹中的亲骨肉?朕从前看在你们刘家给予朕不少帮衬的份上,一路提拔你的父亲做了左相,明知他胸无大志压榨百姓,朕都当做没看见。为什么?正是因为朕觉得无法回应你的感情,亏欠与你!!而你们刘家呢?看着朕的皇位,一个个都想取而代之!”
“皇上,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说臣妾的弟弟一表人才……”
“事到如今,你就坐在这个宫里,好吃好喝地等着刘家家破人亡的‘喜讯‘吧。”燕城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你会后悔的!燕城!”刘贵妃用全部的力气朝他大声吼道,脸上的嫉恨和不甘逐渐扭曲,“你心里只有沈月容是不是?我一定会杀了那个贱人!你要是不想那个贱人死就把我杀了!把我杀了!”
燕城冷笑,回眸轻声说道:“朕知道你一心求死,但你放心,就算你侥幸活着,朕也不可能让你动月容一下。”
背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以及下人拉扯的粗暴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