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季禹黎手中的本子滑落在地上,他才从怔愣中反应过来,连忙收起本子,向沈诗妤的葬礼冲去。一路上的景色倒退,他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沈诗妤的葬礼现场,季禹黎下了车,连忙的跑了进去。可是到了地方,对着沈诗妤的骨灰,和沈诗妤的黑白照片,季禹黎顿住了脚步。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他不知道该问谁,这一切事情除了他自己和沈诗妤之间,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沈诗妤早就离开了人世了。
这一夜很长很长,季禹黎就这样一直想着沈诗妤没睡。
今天是沈诗妤的葬礼吊唁,季禹黎起身,因着长时间的未进食和没睡觉,在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朝一边倒去,带倒了床头柜。
抽屉应声滑开,里面露出一个好看的本子。
季禹黎疑惑的拉开抽屉,放在这里面的,只可能是沈诗妤的东西,因为这个房间就一直都没住人过。
拿出来本子,季禹黎慢慢的翻着,日期只有几天,可是零零散散的却写了很多东西。
前面写的都是一些季禹黎知道的事情,以及沈诗妤对他的控诉和委屈。
季禹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锐的针一般,插进季禹黎的心里。
原来沈诗妤为了自证清白,在家里大厅处放了摄像头,夏芷柔的腿到底有没有问题,他一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慢慢的往后翻着,直到在看到一行字时,季禹黎猛然的捏紧本子,上面赫然的写着--
阿禹误会我和延清哥了,我和延清哥之间只是朋友关系,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再往后面翻,什么都没有了。
季禹黎反复的观看着这一段文字,如果沈诗妤和那个男人之间什么都没有,那沈诗妤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而不是江延清的?
这个可能性在季禹黎的心底慢慢放大。
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季禹黎手中的本子滑落在地上,他才从怔愣中反应过来,连忙收起本子,向沈诗妤的葬礼冲去。
一路上的景色倒退,他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沈诗妤的葬礼现场,季禹黎下了车,连忙的跑了进去。
可是到了地方,对着沈诗妤的骨灰,和沈诗妤的黑白照片,季禹黎顿住了脚步。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他不知道该问谁,这一切事情除了他自己和沈诗妤之间,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沈诗妤早就离开了人世了。
一腔的疑惑,他找不到人诉说。
沈父站在一旁,看着不过才几日不见的季禹黎,此时脸上已经没了先前的意气风发模样。
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像也没有经过仔细的处理一般,双眼里布满了血丝,一看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此时他就这样怔愣的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念念的遗像。
沈父没有上前,念念的死,他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谁也没有资格替念念说声原谅。
来吊唁的人很少,大多数都是看在沈父的面子上来的,都知道沈诗妤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
而沈诗妤本身是从监狱里面出来的,三年的人间蒸发,更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而单纯的因为沈诗妤来的,只有江延清。
江延清将一束菊花放在沈诗妤的遗像前面,脸上是平静,他对站在一旁的季禹黎视而不见。Finition citron
而季禹黎并没有江延清淡定。
他在看到江延清的身影时,猛然地上前,揪住江延清的衣领询问道:“江延清,沈诗妤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被揪住衣领的江延清也毫不示弱,一拳打在季禹黎的脸上,怒道:“这会儿你想起来问了?你早干吗去了!你有相信过念念吗?你只会怀疑她,欺辱她!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江延清的拳头,随着一声声的质问,一下一下的落在季禹黎的脸上,被打的季禹黎心底也有不少的怒气,回击着,不消一会儿,两人就打了起来。
沈父实在是看不下去,扬声道:“你们两个还让不让念念安生!”
闻言,两人都同时松开了手。
江延清因为先动的手,所以脸上没怎么挂彩,反观季禹黎,此时脸上原本的伤口也裂开了,又添了不少的青紫。
两人的眼底都是不屑和怒意,谁也没有看谁顺眼的意思。
江延清率先起身,懒得再和季禹黎计较,直接道:“你不是只手通天吗?先前还用我来威胁念念,现在怎么不利用你的权势去调查孩子是谁的!”
季禹黎被江延清的话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