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意缓了片刻,用没有禁锢的那只手,悄悄攀上他的手背,握住他的手指。沈斯南没有动,眼睫却微微一颤。姜晚意慢慢地说:“我不喜欢他。我护着他,只是在还债——已经还完啦。”沈斯南一言不发,翻过身去背对她。姜晚意挪了挪,手腕上的冰冷镣铐硌得她发疼,她咬牙忍了,从背后抱着他,额头抵在他肩上。她说:“斯南,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能让我不计代价护着的只有你。”沈斯南咬着牙,不肯回头,不想心软。这个女人真话假话掺着说,姿态这样低,无非是怕自己一辈子被他铐在床上。
姜晚意的喉咙发紧。她想解释,可江琦还在旁边。
“江琦,你走吧。”姜晚意轻声说。
“姐姐……”
“走,”姜晚意转头看他,目光沉静,“去过新的生活。很抱歉,但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江琦咬了咬牙,看了沈斯南一眼,眼中有不甘,却还是倒退着离开了。
沈斯南盯着姜晚意,目光沉沉地打量着她,像是要把每一寸肌理都剖开。
姜晚意被他盯得微微发起了抖。
“斯南,我……”
“没关系,”沈斯南打断她,自嘲似的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人。”
他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姜晚意抿了抿唇,跟上了他。
沈斯南倒是也没赶她走。
他将她一路带回老屋。
关上门的一瞬间,沈斯南就将她强硬抵在门板上,疾风骤雨一样咬上她的唇角。
他掐着她的腰,姜晚意无处着力,只能抓紧他的衬衫,却被他一路拖拽进了卧室。
她有些喘不过气,眼前发晕,直到手腕触到一阵冰冷,同时听到咔哒一声。
一副银色手铐将她铐在了床头。
姜晚意怔住:“斯南,你做什么?”
他轻轻拨开她汗湿在脸上的长发,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却冷得吓人:“姜晚意,你是不是觉得,我总会无底线地容忍你脚踏两只船?——可能还不止两只。”
姜晚意:“我没……”
沈斯南却将刚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团了团,塞住了她的嘴。
他说:“我听够了。”
这个女人说的话,他一句都不信。
沈斯南近乎强硬地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蛮横索取。他扣着她的手,姜晚意颤抖不止,可所有的呜咽都被堵在了喉间。
他将她翻过去,咬住她的后颈。
这是野兽占领配偶的姿势。
这样的屈辱让她止不住地战栗。
沈斯南的声音却也在颤抖,重重啃咬她的肩背,是痛极也恨极的语气。
“现在你也学会保护别人了,是吗?——护着我的仇人?”沈斯南咬牙切齿,声音里都是恨意,“你和他才是一伙的,一起对付我,是吗?”
他说:“行啊,你再护着他,信不信我揍断他的狗腿。”
姜晚意抓着床单,整个人不住战栗。不止过了多久,沈斯南终于停下了,抬手撤了她嘴里的布料。
姜晚意的两颊酸得厉害,侧躺在一边微微阖着眼,不想说话。
她还没有这样狼狈过。
沈斯南躺在她身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他分明痛快了,却还是一副厌恶的、被伤害的神情。
姜晚意缓了片刻,用没有禁锢的那只手,悄悄攀上他的手背,握住他的手指。
沈斯南没有动,眼睫却微微一颤。
姜晚意慢慢地说:“我不喜欢他。我护着他,只是在还债——已经还完啦。”
沈斯南一言不发,翻过身去背对她。
姜晚意挪了挪,手腕上的冰冷镣铐硌得她发疼,她咬牙忍了,从背后抱着他,额头抵在他肩上。
她说:“斯南,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能让我不计代价护着的只有你。”
沈斯南咬着牙,不肯回头,不想心软。这个女人真话假话掺着说,姿态这样低,无非是怕自己一辈子被他铐在床上。
闹了这一场,两人情绪都有些空白,不知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斯南是被公司的紧急来电吵醒的。
沈氏有事要他回总部处理。他放轻了动作起身套上衣服,姜晚意还昏睡着没有醒。
她的手腕已经被硌出了青紫的淤痕。
沈斯南神色冷硬地看了半晌,到底拿了钥匙,把她的禁锢解开,手塞回被子里。
出门之后他打了个电话:“叔,之前那天……”他顿了顿,“就是她和江琦走的那天,发给我短信的号码,查出眉目了吗?”
梁青山说,那个号码后来再也没启用过。
沈斯南抿了抿唇:“查一查车上那个中年女人。”
姜晚意说,她从来没有想和江琦一起走。
他不信她。
可是……
沈斯南想,姜晚意,至少这一句,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他清理思绪,料理完公司事务再回到老宅时,已经过了很久。
推开门,安静得过分。沈斯南突然心口莫名一跳。
他径直冲进卧室。
床上空空荡荡。
姜晚意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