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心虚的瞟了祁寒一眼,无奈道,“这位小姐,你就认了吧!”认了?禾岁秀眉紧拧,这是什么情况?“警察叔叔,认什么啊,真不是我。”警察向门口吆喝了一句:“带进来。”一个白衣女子立马被警察带了进来,看见这个女子,禾岁眼里立刻燃起希望。“就是她,警察叔叔,就是她干的。”“你说!”警察对白衣女子吼着。白衣女子泪眼婆娑,指着禾岁,边哽咽边说着:“是她,是她干的,是她看见豪车,幻想霸道总裁爱上我,她给了我钱,让我帮她泼荧光水,说一切后果她承担,弄坏车然后赔不起以身相许,说车主会莫名其妙的爱上她。”
禾岁在小黑屋里坐着,已经一个钟头了,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苏言现在应该在到处找她吧!这她还要等多久啊!
几天没吃饭现在已经快饿死了,恨不得把面前的纸币都啃了。
咔哒——
审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祁寒和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见来人,禾岁赶紧起身撇清关系:“警察叔叔,怎么样了,查监控了吗?我就说不是我吧,你们抓错人了。”
警察心虚的瞟了祁寒一眼,无奈道,“这位小姐,你就认了吧!”
认了?
禾岁秀眉紧拧,这是什么情况?
“警察叔叔,认什么啊,真不是我。”
警察向门口吆喝了一句:“带进来。”
一个白衣女子立马被警察带了进来,看见这个女子,禾岁眼里立刻燃起希望。
“就是她,警察叔叔,就是她干的。”
“你说!”警察对白衣女子吼着。
白衣女子泪眼婆娑,指着禾岁,边哽咽边说着:“是她,是她干的,是她看见豪车,幻想霸道总裁爱上我,她给了我钱,让我帮她泼荧光水,说一切后果她承担,弄坏车然后赔不起以身相许,说车主会莫名其妙的爱上她。”
???
这女人在说些什么东西?
莫名其妙的爱上她?虽然她霸总文看多了,但是她脑子还没坏成这样吧!
禾岁插着腰反驳:“你瞎说什么呢?我认识你吗?是你自己幻想着霸道总裁爱上我吧。”
白衣女子闻言也只是哭着,警察和祁寒也只是静默着,一行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禾岁傻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你们不会都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吧?”
警察未答,只是给了一个平板让她看着视频,视频中,她确实给了白衣女子一沓毛爷爷,还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然后那个女子就开始泼荧光水了。
“不对不对。”禾岁摇摇头,将平板推远,“这视频是合成的,要么就是Al,不是我。”
这视频也太假了,她怎么可能给别人这么大一叠毛爷爷!
“人证物证俱在,而且我亲眼看见你踢我的车,你还想抵赖?”男人吐字极其清晰,声线极其冷漠。
“先生,我说了不是我,我最后那一脚只是无意识的,踹你车的钱我可以赔,但是不是我的锅我不背。”
禾岁倔强着脸看着白衣女子:“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明明是你干的。”
白衣女子神色明显有些慌张,但还是不松口,“就是你干的,你教唆的我。”
“我…”
禾岁一时间被气的哑口无言,今天真是不适合出门,倒霉!
祁寒轻挥了一下手,白衣女子立刻被带了下去,他拉开禾岁对面的椅子,面色冷峻的坐了下来。
“小姐,我们还是来聊聊赔偿的事情吧。”
“赔偿?我说了不是我。”
男人自顾自的将报价单拿了出来,深度清洗加车内设备维护一共716000。
“多少?七十一万六千?你疯了?”
禾岁惊讶的连连后退,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锅了,这是黑天大锅。
“疯了?小姐,我也可以给你打个折,70万怎么样?”
70万,那也没有。
禾岁紧咬着牙,视死如归,“我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行,那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杀了?
这警察还在旁边呢,这个男人还真是…
男人嘴角的笑,阴森邪魅,让禾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这副表情,怎么感觉真的像是会杀了她一样?
真是要了老命了!
禾岁颤颤巍巍的拿起桌子上花100元买的纸币,哆嗦着嘴唇,“100万纸币你要不要?”
男人嘴角上扬,危险的眸子斜睨着她,“你要是还不了钱,这个纸币你还是烧给自己吧。”
禾岁的腿一下子瘫软下去,扶着桌子平稳着身子。
这今天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别说70万了,七千她都没有,要是他愿意打骨折,七千她还能凑一凑,七十万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大哥,再商量商量,真不是我。”禾岁委屈的嘴角下沉,楚楚可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目光扫在她身上,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仿佛就在说:就是你,别想狡辩了!
禾岁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怎么就认定是她了。
“怎么支付?”
祁寒开始催促。
“我真没有。”
“禾岁,母亲夏蓉,父亲禾海,家住XX街3巷4号。”
“你…你威胁我?”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禾岁紧攥着拳头,她现在真想用她158的拳头抡在他190的大脸上。
祁寒欣赏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吓她,倒是挺有趣!
“三天时间,筹不到钱,拿自己来还。”
自己?
禾岁环住自己的身子,警惕的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男人的眼神虽凶恶但夹杂着另一种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男人不会是要抓了她把她的肾卖了吧,还是要挖心喝血,而且他的眼神真的好像个变态,不会要把她拉去干什么黄-色生意吧!
等禾岁在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时,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
警察走了进来,看着她被吓傻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可以回去了。”
“警察叔叔,真不是我。”
禾岁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是警察摆摆手退了出去,他确实两只眼睛都看见不是她,但是他嘴巴没看见,不能说!
禾岁坐在警局大厅的冷板凳上,等着苏言来接她。
不一会儿,苏言就赶来了。
“岁岁,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看戏吗?怎么看到警局来了?”
禾岁撇嘴,“现在我就是那个戏中人。”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脸色煞白?”“你把这纸钱抱这么紧干嘛?”
“下去了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