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岁立马露出了呕吐的表情,那个地中海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呕~男人看她好像在回忆什么,但是她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她不满意?男人的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皱着眉头,紧捏着她的下巴,“想起什么了?”禾岁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脏东西甩掉,“没什么没什么。”男人目光透着怀疑的打量,“那一晚,你当真不记得了?”禾岁打开他越发收紧的手,“什么那一晚,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男人继续发问,“你之前没见过我?”
“你到底要干嘛啊,大哥,我伺候不了你,你让我下去。”
裴泽:“这怎么,祁爷,还是你强迫人家小姑娘的啊,人家小姑娘好像不太情愿啊!”
“她情愿的很。”他按灭手中的烟蒂,眼神变得冷淡,似乎对女人的抗拒非常不满,语气轻浮,“那你就换上兔女郎的衣服怎么样?好好伺候我。”
禾岁给他的又是一记白眼,真是个变态!
“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要钱。”
都是因为钱,否则她就不会被这个男人抓来戏弄了。
男人嗤笑,这个女人,四年前要不是被骗卖一瓶酒1000元,又怎么会把自己喝醉,最后便宜了他。
“给你钱怎么样,你喝一瓶1000元。”
如果她真忘了些什么,他不介意帮她回忆回忆。
一瓶一千元,禾岁印象太深刻了,就是那个死骗子,说什么高薪工作,把她诱骗到酒吧卖酒,卖一瓶给1000元,还派人看着她不让她跑,被一个老男人强迫喂酒,然后…
禾岁立马露出了呕吐的表情,那个地中海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呕~
男人看她好像在回忆什么,但是她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她不满意?
男人的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皱着眉头,紧捏着她的下巴,“想起什么了?”
禾岁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脏东西甩掉,“没什么没什么。”
男人目光透着怀疑的打量,“那一晚,你当真不记得了?”
禾岁打开他越发收紧的手,“什么那一晚,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男人继续发问,“你之前没见过我?”
这男人怎么这么多问题,禾岁越来越不耐烦,“没见过,先生,我都不认识你好吗?”
行,这个女人,还说不认识他!
男人按下手中的服务铃,很快小斯便送来了几瓶酒。
“喝了,一杯一千。” 男人说着。
一杯一千?
不是一瓶一千,还有这等好事,禾岁还有些高兴,这不钱很快就能还完了。
小脑袋瓜疯狂算着,得喝700杯,随即又焉了下去,她可没那个酒量也没那个肚子。
“不想喝?”
“喝,我喝。”
一杯一千,不喝是傻子,哪里有这么好赚的钱。
她起身去拿杯子给自己倒酒,男人终于舍得松开了她。
端起酒杯轻抿,这酒味道还真是熟悉,跟四年前怎么这么像,随即回头对上男人紧盯的目光,不由得感叹,这些猥琐男还真是连喝酒都喝一样的,只不过面前这个男人没有那个老男人长的恶心。
想起那老男人她就生气,说什么喝一杯酒他买十瓶,不喝还强迫她喝下,最后倒是很大气的买了十瓶,可是那酒不仅是烈性酒,她一杯就倒,还下药了,迷迷糊糊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等,一模一样的味道,烈性酒…
果然,她就知道这男的没这么好心,肯定是知道这个酒她一杯都喝不了,故意的。
“怎么,不喝了?不是要钱吗?”
“不要了。”
“继续喝。”
男人转变了语气,表情也变的摄人,禾岁打了个寒颤,还真是阴晴不定的男人。
轻叹了口气,行吧,反正怎样这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自己,就当借酒消愁了吧。
咕噜咕噜的喝起了酒,酒一杯一杯下肚,她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斜支着身子。
很快,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朦胧,周围的人逐渐变得模糊。
她捧着酒杯抬眼往前望去,富家公子与兔女郎的纠缠,竟便成了那个渣男和那个貂,暧昧缠绵,好不亲热。
许是酒精的作用带动了悲伤,鼻子一酸,万千委屈涌了上来,眼睛逐渐湿润,低头喃喃,“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看着面前女人有些神志不清的趴在台面上喃喃自语,他终归是有些不忍,将她拎起,禁锢在自己怀里,可是已经晚了,她早已喝的大醉。
女人两颊坨红,酒精湿润的眸子里尽是迷雾,原本娇嫩的脸更多了几分媚色,沾了酒的红唇更是像在向他发出邀请,勾引的他不自觉的滚动着喉结。
禾岁晕乎着脑袋,怕摔下去,两只小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靠在男人的耳朵轻轻低语,“我好热。”
“谁叫你穿这么多。”男人看似抱怨,语气却变得轻柔,手撑着她的小脑袋让她舒服的躺在他怀里。
女人还在小声嘀咕,可是他一句都听不清,扶着她对上自己的视线,“禾岁,你在说什么?”
她的嘴唇微张,缓缓抬起迷离的眼眸,眼前的男人逐渐变成了沈易的模样。
“我说,我好想你。”
说完禾岁便朝着男人的薄唇吻了过去,感受到嘴唇上的温热,男人先是愣了会,随后又反应过来,任由她在他唇上放肆亲吻。
不是说忘记了吗?想起来了?
亲了好一会儿,她又失去了力气,趴在了男人肩头。
男人试探性的问着,“想我?”
“嗯。”
“有多想?”
“很想很想。”
话音落下,男人脸上笑得更加肆意,看来酒后吐真言才是真的。
侧身将女人抱在怀里,迈开长腿,朝门外走去。
裴泽注意到他的离开从后面叫着他,“祁寒,就不玩了?”
“改天。”
男人的步伐很快,不带一点犹豫,只留下摸不清头脑的裴泽,之前他身边虽有女人,但也没真下手过啊,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这种小娇妻才是他的菜?
云鼎酒店,总统套房。
禾岁像八爪鱼一样贴在他身上,男人想将她放在床上,可是她的两只手紧紧绕着他脖子,死活不松手。
男人只能轻哄着她,“乖,不松开怎tຊ么脱衣服。”
“不…想松开。”
女人软糯的声音似在邀请着他,男人眸子里的情欲越发旺盛。
他将她压在床上,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颊,唇落于她的额头,鼻尖,最后吻上她柔软的红唇,温柔的试探,直到她慢慢回应,男人的吻才更加热烈,辗转流连。
直到女人被吻的失力,他拿下她纤细的手臂,修长的手指轻柔的解开她的衣衫,手也慢慢透过一层层物料接触女人细嫩的肌肤。
棉裤,毛裤,秋裤,线裤…
男人额头瞬间冒上黑线,这死女人能再穿多点吗?
他将她拦腰抱起,女人的双腿架在男人腰间,任凭男人摆弄。
暧昧掺杂进空气,不受控的发酵,丝丝缕缕向外扩散。
撕裂感袭来,女人身子一颤,不由得蹙了蹙眉心,渐渐有了一丝清醒,朦胧睁开的双眼,眼前男人的脸慢慢变得清晰。
“你…”
“你什么?”男人的声线里夹杂着暧昧不清的喘息。
终于她意识到了不对,瞬间清醒,这尴尬的姿势又瞬间让她又羞又恼。
“放开我。”
“放开?晚了。”
男人轻挑着眉,眼里尽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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