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嘲笑声,一股脑儿涌入季夫人和驸马的耳中。季夫人脸上闪过一抹恶毒,叉着腰怒骂道,“你个小娼妇,说的什么疯话,你再敢胡咧嘞,小心老娘撕了你的嘴。”“自作孽不可活。”姜禾动了动手腕,一个疾驰上去,抓着继夫人的头发,‘啪啪啪’几个大耳刮子抽了上去。浑身舒坦的吐出一口浊气。【哎嘛,打了人就是舒坦。】听了姜禾心声的长公主嘴角微微抽搐,这时也大概知道眼前的姑娘是谁了。这两日,她也听说了,上京来了一个姜姑娘,喜欢骑着一头白虎,她皇兄很看重她,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小祖宗。
听到姜禾心声的长公主一惊,这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似的。
可她确定,这道声音很陌生,不是她熟悉的人所有。
长公主?
说的就是她吧?
她是商朝唯一的长公主。
她是被眼前这两人害死的?
她……
这些年,这两人越发的肆无忌惮,明里暗里讽刺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这种情况,明明在他们尚公主前,皇兄已经跟他们讲清楚了。
如今,倒知道来翻旧账了?
还威胁她要告诉太后?
母后的身子,这些年越发的不好了。
如果有什么好歹,她如何跟皇兄交代?
她也不想拿自己的这些糟心事去烦皇兄,可又谁人知道她的苦闷?
“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既然你生不出来,那就让别人来生,到时候记在你的名下,你是嫡母,也有孩子傍身,岂不是两全其美?”
季夫人作势想要拉长公主下车,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她答应让他的儿子纳妾。
姜禾带着大白,慢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一双白嫩的小手钳制住季夫人的手腕,轻轻一推道,“即当又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听到姜禾声音的长公主猛地抬眸望了过去,脸上带着一丝惊讶,这道声音?
莫不是就是她刚才听到的那道声音?
她说她会被这两人害死?
怎么死的?
她迫切的想要听到更多。
季夫人想要拉扯的心思没得逞,再看到姜禾那张白嫩的小脸,和她那通身的气质,眼眸转了转,不怀好意的说道,“怎么?姑娘想要给我家儿子做妾?”
她那双三角眼中带着挑剔的目光,好像在打量货物一般的打量着姜禾,嘴里‘啧啧’出声,“模样倒是不错,就是太瘦了,恐怕不太好生。”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当看到姜禾和大白的时候,众人都惊恐的看着季夫人,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还是贵人呢?
这哪像是贵人,倒像是泼妇差不多。
旁人家要是尚公主了,恨不能把公主给供起来,她家倒好,在这大街上就掀公主的伤疤,真是太不地道了!
皇家公主,岂能容臣子这般亵渎?
还想要姜姑娘给她家做妾?
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听了季夫人的话,长公主的眼眸染上一抹怒意,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起身,从容的下了马车,抬眸时,眼底带着一抹冷光。
“婆母……”
姜禾摆摆手阻止了长公主接下来的话,轻声笑了笑,“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你也觉得长公主该骂?尚公主是你们愿意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不好……”
“你说……欺君和暂时没有孩子,哪个更重呢?”姜禾犀利的目光射向站在一边的驸马爷。
驸马爷一怔,言辞闪烁的回道,tຊ“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姜禾摸了摸大白的大脑袋,‘呵呵’一笑,“堂堂驸马爷和自己的亲爹共享一个女人,你家最小的孩子,到底是你的还是你爹的?那个女人搞得清楚吗?”
“啧啧啧……城里人,可真会玩。”
尚公主前,皇家都要调查一番的,唯有家世清白者,才能有资格。
显然,季家隐瞒了这孩子的存在!
这不是欺君,是什么?
“轰……”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直接劈在众人的脑门上。
围观看热闹的众人不自觉的转动脑袋,看着脸色涨的通红的驸马,只觉得人面兽心。
这还没算完,姜禾接下来的话才更让他们想不到。
“夫人真有闲情逸致,自己男人跟儿子的女人白日宣淫,你却在这里管媳妇什么时候生孩子?”
心可真大。
“我很好奇,如今这女人再次怀孕,肚子里的孩子,你们该称呼儿子还是弟弟呢?”
也不怕一尸两命。
潮水般的嘲笑声,一股脑儿涌入季夫人和驸马的耳中。
季夫人脸上闪过一抹恶毒,叉着腰怒骂道,“你个小娼妇,说的什么疯话,你再敢胡咧嘞,小心老娘撕了你的嘴。”
“自作孽不可活。”姜禾动了动手腕,一个疾驰上去,抓着继夫人的头发,‘啪啪啪’几个大耳刮子抽了上去。
浑身舒坦的吐出一口浊气。
【哎嘛,打了人就是舒坦。】
听了姜禾心声的长公主嘴角微微抽搐,这时也大概知道眼前的姑娘是谁了。
这两日,她也听说了,上京来了一个姜姑娘,喜欢骑着一头白虎,她皇兄很看重她,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小祖宗。
显然,这姑娘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她从小在皇宫那种环境中长大,对于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姑娘目光清澈,不骄不躁,浑身透着一股灵动,很难让人不喜欢。
尤其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只要让她看上一眼,就能看透前世今生一般。
“你……你竟然敢打本夫人?”
“长公主,你就是这样看着你婆母挨打的,你这是大不孝。”季夫人摸着肿胀的脸蛋,恶毒的喊道。
“婆母?”长公主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漆黑的眼眸扫向季夫人,呲笑一声,“本宫承认你是婆母,你才是婆母。本宫不承认,你什么都不是!”
【哎嘛,说的好,这老巫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长公主这么高贵的女人,要是和离了什么男人找不到啊!】
【再说了,公主的病我可以治啊,治好了就可以生娃啦!】
【可是和这个人生的话,是不是太恶心了?】
【种马有什么稀罕的?】
【不过也不知道长公主会怎么选择,反正换我的话,这人我看着都恶心。老子和儿子睡同一个女人,也不怕得病!】
长公主听到姜禾的心声,心中一喜,她的寒疾能治?
那她还浑浑噩噩的作甚,这种男人有多远滚多远。
看了都嫌磕碜。
和离,对一定要和离。
她等会儿就回宫和皇兄说明。
想通了的长公主,脸上多了一丝笑容,神情也轻松了几分。
“本宫会禀明陛下,和驸马和离。尔等不配!”
“什么和离?不行,怎么能和离呢?你又不能生,只有我们不嫌弃你,你居然还想和离?”
听到长公主说和离,季夫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毛,瞬间炸毛。
这怎么可以?
他们逼她松口同意,可不是想要失去如今的荣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