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南浔西边一个小镇外,河水潺潺流淌,波光粼粼,初秋的午后,阳光还带着夏日的余温,地上的杂草已开始微微泛黄。一个身着素衣的豆蔻少女端着一盆刚洗完的衣服,沿着河边一处小路往竹林里走去,看模样应该的哪家的丫鬟。竹林如海,沙沙作响,少女转过一处岔路口,一个小院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精巧的篱笆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院中一处凉亭下,摆放着几张竹制的的桌椅,其中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正专注的做着一些木质器具,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撒在这人身上,显得格外的安宁。
三年后——
南浔西边一个小镇外,河水潺潺流淌,波光粼粼,初秋的午后,阳光还带着夏日的余温,地上的杂草已开始微微泛黄。
一个身着素衣的豆蔻少女端着一盆刚洗完的衣服,沿着河边一处小路往竹林里走去,看模样应该的哪家的丫鬟。
竹林如海,沙沙作响,少女转过一处岔路口,一个小院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
精巧的篱笆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院中一处凉亭下,摆放着几张竹制的的桌椅,其中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正专注的做着一些木质器具,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撒在这人身上,显得格外的安宁。
那端着衣服的少女路过男子,低头叫了声公子。
男子轻轻应了一声,叮嘱到:“小婳还在午睡,你且轻声些,她睡得向来浅。”
小翠点头应下。
“对了,阿福早上去集市买了筐脆桃,等小婳醒了,你便洗几个来。”
“是,公子。”
小翠刚一退下,便见那旁边木屋门口的帘子动了动,一女子睡眼惺忪的探出个头来。
谢云秋见状,问道:“把你吵醒了?”
女子一瘸一拐的走出,面朝着阳光升了个懒腰,才摇了摇头道:
“没,方才梦见师兄训我,被吓醒了。”随即朝男子做了个鬼脸。
谢云秋被她这模样逗得轻笑了一声,把女子看的呆了呆,她师兄长得怎么这般可人。
“来。”谢云秋朝她招了招手,道:“试试我新给你做的腿架。”
听言,女子一喜,一瘸一拐朝着谢云秋跑来。
“慢点,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谢云秋扶额。
女子瘪了瘪嘴,立马敛了兴致,慢慢挪过来,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直直的乖乖坐下。
谢云秋:……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子故作乖巧的机灵模样,若是她被溺爱长大,想来也应当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只可惜发生了那些事。
……
三年前,他连夜带着林锦婳离开了大兴城,前往宜州谢家,谢家的老太爷和谢家二伯父——两位谢家最好的医者都在此地养老。
兰姨提前写了封家书去简单告知了情况,谢家二伯便拉出了家里最好的马匹连夜启程,不出6个时辰,便在在半路上接应了他。
他们在当地的客栈停留了下来,终于在五天后的一个下午,将待林锦婳的身体脱离危险,休息了几天,他们便启程回了宜州。
抵达宜州的当天,兰姨带着小翠前来接应,据说谢尚书得知家中发生的事情后大发雷霆,将谢云秋、兰姨、甚至丞相府和王府都骂了个遍。
但当兰姨拿出从王府拨来的巨额赔款账单之后,谢尚书的脸色倒是瞬间缓和了不少,也应允了兰姨来宜州,嘱咐她代他问谢老太爷安。
在宜州的每一天,谢老太爷都会过来给林锦婳施针,而兰姨在打点完氏族关系后,留下了小翠,独自回了大兴城去。
终于,在宜州谢家的悉心照料下,林锦婳终于有了苏醒的痕迹。
一天早晨,小翠正给已经躺了四个多月的林锦婳擦拭身体,这榻上的女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呜咽,接着眼睛缓缓睁开——
小翠震惊,手里的帕子啪的一下掉在了林锦婳的脸上。
林锦婳:……
小翠慌忙掀走掉落的帕子,生怕不小心这该死的帕子又把好不容易醒了的林锦婳砸晕了过去,她赶忙跑出院子,哐哐扣响了谢云秋的房门。
可当谢云秋赶到林锦婳房间处时,两人四目相对——
却见林锦婳微微皱眉道: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