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不救!神医的救治名额已经满了!你们快走吧!”听到门童不耐的话,樊月漓追上去还想求情,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门童当着她的面摔上了门。樊月漓和齐长明的下属们面面相觑。事关齐长明的生死,樊月漓半点不敢马虎,她镇定下来,正对着神医府中的大门跪下。下属们想要跟着一同跪下,却被她拦住。“你们二人现在一个去马车中照顾少爷,另一个去买药。顺便去各处宣传一下,神医对着勤国公府的后人见死不救。”
薛恒越是带着府衙中的大夫前来的。
樊月漓守在旁边,寸步不离地看着大夫救治。
可齐长明伤得太重了,府医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是堪堪止住血罢了。
樊月漓眼睁睁看着他的唇色苍白,无半分血色,呼吸也几不可闻。
她的心揪作一团,紧张地看着大夫:“他还有救吗?”
大夫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老夫医术不精,无能为力了……”
大夫说完,下了马车。
马车内,樊月漓听到这句话哀哀欲绝,她的心被绝望淹没,明明她才想起来所有的事,明明她才决定相信齐长明……
此时,她听见马车外传来喧嚷之声。
薛恒越带着府兵将全村的人捉拿审问,齐长明的下属均被救出了。
正是他们吵嚷着,询问着齐长明的下落。
樊月漓想起来什么,眼睛一亮,她连忙探身出去,招呼着齐长明的下属:“你们可知道,长明要找的神医在何处?快点带路!长明现在很威胁!”
樊月漓话音刚落,下属们得知了主子的情况也迅速动起来。
其实神医的居所离此已经不远,马车疾驰不过半个时辰,便已到了地齐。
樊月漓心中后悔不迭,若是前夜他们三人没有留下,而是选择继续前行,是否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马车在神医的院门前停下,下属前去敲门,樊月漓守在齐长明身边,时不时给他灌一口参汤。
——靠着这颗百年老参,齐长明才能承受住这旅途的奔波。
在她的焦急等待之中,门童终于打开了门。
可却将几人拒之门外!
樊月漓在马车内,却一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门童的话清晰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当即起身来到了门口。
“我家夫君命在旦夕,还请您开恩替我们通报一声!日后我们夫妻必有重谢!”
“不救不救!神医的救治名额已经满了!你们快走吧!”
听到门童不耐的话,樊月漓追上去还想求情,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门童当着她的面摔上了门。
樊月漓和齐长明的下属们面面相觑。
事关齐长明的生死,樊月漓半点不敢马虎,她镇定下来,正对着神医府中的大门跪下。
下属们想要跟着一同跪下,却被她拦住。
“你们二人现在一个去马车中照顾少爷,另一个去买药。顺便去各处宣传一下,神医对着勤国公府的后人见死不救。”
她知道齐长明是勤国公府的独子,即使他离家出走,勤国公府也不可能真的不管。
现在为了能救回齐长明,她也只能如此了。
两个下属应声而去,樊月漓跪着,手中高举着勤国公府的御赐金牌,高声道:“勤国公府小公爷有难,求神医救命!”
樊月漓一遍遍地喊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喉咙早已沙哑,说话间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四散。
而神医府邸的周围,已经被围观的人群堵的水泄不通。
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而在这时,神医府邸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樊月漓强撑着抬头,看到走出一神清骨秀的老人,赫然正是神医本人。
“怎么?你勤国公府要以势压人吗?”
神医轻哼一声。
见到了神医,樊月漓当即放低了姿态,趴伏在地上:“求神医救我夫君一命。日后您有任何要求,勤国公府一定满足!”
“你四处败坏老夫的名声,还指望我救命?”
听到神医松了口,樊月漓当即摆出更低的姿态,声音哽咽:“是我年轻不懂事,冲撞了神医。您尽管罚我,但还请救救我夫君,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