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勤国公夫人直挺挺地倒下了。樊月漓的耳边传来了齐长明担忧的惊呼声。她看见站在她身前的齐长明跑了过去,搀着勤国公夫人朝内室走去。她愣了一下,想要上前,却被勤国公夫人的嬷嬷伸手拦住。樊月漓的耳边传来嬷嬷不善的指责声:“您是嫌夫人还没被气死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上前讨嫌的好!”樊月漓的神色黯然,心中充斥着对勤国公夫人的愧疚之情。她抬头,看见齐长明离去的背影,低下了头。也许,她不该出现在国公府……
看到齐长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担忧自己的安危,樊月漓心中酸涩不已。
她找来神医替齐长明诊脉。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不出半月,齐长明便可下床走动了。
与此同时,勤国公府却好几次传信,劝齐长明归家。
他尤记得母亲对樊月漓的厌恶,心中犹豫不止。
樊月漓端着茶盘进屋,就看着齐长明拿着一张信纸,正在思索着什么。
“可是夫人又寄信来了?”樊月漓语气平和。
听到樊月漓的称呼,齐长明心中隐隐作痛。
都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了樊月漓和母亲的关系成了如今这样。
他极力掩饰语气中颓唐,强笑道:“无事,待我痊愈了,我们找个地齐定居,再不回京了如何?”
樊月漓与齐长明对视,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愧疚,心一软:“长明,我们回家吧。这回救下你,多亏了勤国公府的名头。”
看着樊月漓坚定的神色,齐长明更加不愿她受委屈:“我……”
然而还不等他说出口,就被樊月漓打断了。
“回去吧。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放弃父母,更何况,我更不愿我爹娘因此背上教女不善的名声。”
齐长明心知樊月漓有多在乎她的爹娘,见此,两人当即不再犹豫,开始打点起行囊。
两人回到勤国公府,被勤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带去了正堂。
樊月漓小心翼翼扫过她的脸色,当即心中一沉,升起一种不妙之感。
果不其然,她刚跪下行礼,一个茶碗在她膝前炸开。
“贱妇!你还有脸回来!”
樊月漓默然,心中想着,勤国公夫人还再怪罪自己出逃之事,她默不作声。
正当她准备承受勤国公夫人的怒火之际,却见一人挡在了自己面前。
她的耳边,传来齐长明维护的声音:“母亲,漓儿是我此生认定唯一的妻子,你若是对她不好,我便带着她搬出去。”
樊月漓的心被感动填满,她听见了勤国公夫人愤怒颤抖的声音:“你……你个不孝子!居然还敢瞒着我!”
说话间,勤国公夫人不知甩出了什么东西,樊月漓只听一阵书页翻飞。
她低头看向落在地上的书,赫然写着“医案”二字。
“你竟然隐瞒我如此重要的事!她樊月漓不能生育你居然还要娶她!你可对得起我和你爹!”
勤国公夫人的话,令樊月漓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齐长明。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她看见齐长明低下头,两人视线相对,温情涌动。
她被齐长明扶起,夫妻两人携手而立。
“齐长明!你若不想今日看着我死在你面前,就必须和这个贱妇和离!”
樊月漓的心,因为勤国公夫人这句话颤了颤,她忍不住开口:“夫人,我并非不能生育,神医已经替我诊治过了。”
“你闭嘴!”樊月漓话音刚落,就被勤国公夫人打断:“你是什么身份!也陪诞下我勤国公府的嫡长孙!”
勤国公夫人的指责令樊月漓眼眶泛红,还不等她开口,就见齐长明伸手挡在她身前。
“母亲,这回归家是漓儿劝我回来的。你若是为难她,我就带着她走,再也不回来了!”
樊月漓被心爱之人如此维护,心中感动不已。
她轻轻扯了扯齐长明的袖子,示意他态度和缓些,她不希望心爱之人背负上不孝的名声。
然而还不等樊月漓开口,她便见勤国公夫人伸出手,颤抖的手指指向他们二人。
下一刻,勤国公夫人直挺挺地倒下了。
樊月漓的耳边传来了齐长明担忧的惊呼声。
她看见站在她身前的齐长明跑了过去,搀着勤国公夫人朝内室走去。
她愣了一下,想要上前,却被勤国公夫人的嬷嬷伸手拦住。
樊月漓的耳边传来嬷嬷不善的指责声:“您是嫌夫人还没被气死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上前讨嫌的好!”
樊月漓的神色黯然,心中充斥着对勤国公夫人的愧疚之情。
她抬头,看见齐长明离去的背影,低下了头。
也许,她不该出现在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