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不能出去。”晚秋看出她的想法,连忙出声阻止。钟溪不解:“别宫都去的,偏我去不得,这是什么道理。”晚秋见事情已经瞒不住,扑通一声跪下:“非您不能去她宫中,而是您早已被禁了足。”禁足?钟溪从湘妃榻上站起:“陛下为何禁我足?”她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怪不得,怪不得玄影漠这么久没来看她。“陛下也不想的。”晚秋泪如雨下,“您回宫第二天,便被文臣联合上奏。他们说您红颜祸水,引得陛下遭此大难。另外雪贵妃祸乱宫闱,理应处死。钟家教女不严,理应重罚。”
竹屋外,钟溪恋恋不舍看着钟雪:“阿姐,你真的不回去看看阿娘吗?”
钟雪强忍着眼中泪水,轻声哄道:“暂时不了,等风头过了我再悄悄回去。找个机会,你可以先和阿娘说明白这件事。”
“我不,阿姐你要自己和阿娘说的。”钟溪不忍松开姐姐的手。
这姐妹情深另一旁的玄影漠看了也忍不住眼红了,镇国将军出山,调兵谴将,令朝廷取得胜利平乱党成功。
班师回朝,睿王带领一队人马要护送他们回宫。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恋恋不舍一幕。
“溪儿,分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遇见。你先随朕回去,不日朕会对此次平乱有功的臣子进行封赏,这样你不是又可以看到阿姐了。”玄影漠将钟溪搂在怀中,细声细语的安慰
钟溪闻言,这才恋恋不舍地踏上马车。
睿王见状,高举旗帜喊:“班师回朝。”
一时间大队人马向前进,马车上,钟溪卷起车帘子,想要再看一眼钟雪,却只看到钟雪离开的背影。
古树参天,红墙黄瓦,钟溪裹着毛毯坐在湘妃榻上。晚秋端来了茶点,唯儿在一旁剥葡萄喂她吃。宫中生活一切奢华,是外面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
可钟溪不知怎么了,竟觉得有些乏味。她更喜欢那些日子与玄影漠在竹屋养伤的日子。
那个时候,她身边有亲人相伴,随时随地可以见到玄影漠。哪像现在,回宫一个多月了,玄影漠不曾来她宫中半刻。
深宫怨妇大概指的就是她这种吧?
“晚秋,今夜陛下在哪歇脚。”钟溪忍不住问。
晚秋不敢隐瞒,看着钟溪满脸忧伤,硬着头皮道:“在楚贵人宫里。”
楚贵人是半月前进宫的,一进宫便得了盛宠,后宫的女人几乎都去过她那。
钟溪不曾去过,可今夜也有些想去了。
“娘娘,您不能出去。”晚秋看出她的想法,连忙出声阻止。
钟溪不解:“别宫都去的,偏我去不得,这是什么道理。”
晚秋见事情已经瞒不住,扑通一声跪下:“非您不能去她宫中,而是您早已被禁了足。”
禁足?
钟溪从湘妃榻上站起:“陛下为何禁我足?”
她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怪不得,怪不得玄影漠这么久没来看她。
“陛下也不想的。”晚秋泪如雨下,“您回宫第二天,便被文臣联合上奏。他们说您红颜祸水,引得陛下遭此大难。另外雪贵妃祸乱宫闱,理应处死。钟家教女不严,理应重罚。”
晚秋句句如惊雷般在钟溪耳中炸响,惊得她跌坐在地。
“我钟家世代忠良,岂容他们肆意污蔑!此次平乱我阿爹是先锋,多次救陛下与水火。我阿姐行医救人,曾也在危难时刻救过陛下性命。
他们那些文臣呢,石家围攻之际,他们又躲在哪里?”钟溪气的浑身发抖。
晚秋无奈的摇头:“陛下实在难堵悠悠众口,无奈将钟家上下入狱,就连雪贵妃也被抓了回来。陆家也没有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