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个孩子,钟溪真想随玄影漠去了。“喝安胎药了。”钟雪端药进来,看到开着窗子,连忙上前关上。钟溪端起来一口饮尽,乖巧的不得了。钟雪微微诧异,以前妹妹喝药是需要哄得,如今她手中的蜜饯还没递过去。“虽是走动走动好,但你也别把自己累着。还有这些衣服,也不要着急,慢慢缝。”“阿姐,辛苦你在这里陪我,可怜姐夫在家独守空房了。”钟溪一脸愧疚。钟雪拉着她缓缓落座,削苹果给她吃。“我们是自家姐妹,你说这话就要叫阿姐伤心了。”
睿王一改之前愁容,笑眯眯地站在金銮殿上,当着群臣面儿,大手摸上了金灿灿的龙椅。
群臣以为他终于认清现实,愿意继承大统时,睿王笑着开口:“天降祥瑞,溪妃娘娘有喜。按照老祖宗的继位顺序,这龙椅不该我坐。”
群臣闻言皆是一愣,随即一惊,总之就是没有喜悦在脸上流露。
钟芨忧心忡忡,他苦命的女儿怎么在这个时候怀了龙胎,怕是这辈子都要被关在这深宫之中,再无重见天日了。
芳华殿的梅花开了,钟溪折了几支回来放在花瓶里观赏。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对玄影漠的思念也越长。
如果不是这个孩子,钟溪真想随玄影漠去了。
“喝安胎药了。”钟雪端药进来,看到开着窗子,连忙上前关上。
钟溪端起来一口饮尽,乖巧的不得了。
钟雪微微诧异,以前妹妹喝药是需要哄得,如今她手中的蜜饯还没递过去。
“虽是走动走动好,但你也别把自己累着。还有这些衣服,也不要着急,慢慢缝。”
“阿姐,辛苦你在这里陪我,可怜姐夫在家独守空房了。”钟溪一脸愧疚。
钟雪拉着她缓缓落座,削苹果给她吃。
“我们是自家姐妹,你说这话就要叫阿姐伤心了。”
钟溪摸着肚子苦涩一笑:“刚进宫时,我真是巴不得玄影漠死,如今他真的死了,我的心好痛啊!”
钟溪泪如雨下,心里十分后悔没有珍惜以前的时光。
“乖,我们不哭。”钟雪连忙安慰她,“陛下在天上见了会心疼的。
你现在要好好保重身体,将腹中龙种健健康康生下来。他不仅是我朝希望,也是你与陛下之间的延续。”
钟溪抱着肚子哭了好久才平复了心情,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阿姐,正如你所说他是我与陛下之间的延续,所以我取了几个名字出来。”
钟溪将取好的名字写在纸上,边写边道:“男孩子取澈,玄澈。女孩子取溪,玄溪。
其实在我心里更希望他是男孩子,就算没有父母在身边,作为男子汉他也可以很坚强。”
“睿王仁慈,不会去母留子的,你这颗好好放肚子里,有钟家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母子。”钟雪安慰她。
钟溪垂头苦笑。
……
冬去春来,倾盆大雨已经下了大半月。
深夜的芳华殿突然亮了,唯儿冲进大雨中急切地呼喊:“快来人呀,我家娘娘就要生了。”
钟雪听到动静,便从床上爬起来。这些天她一直不敢深入睡眠,也不敢待在钟溪身边,生怕她会紧张。
晚秋带着产婆进来,唯儿烧了很多热水一盆盆的端进来。
床上,钟溪捂着肚子,一阵阵的抽痛令她几乎快要痛晕了。
“溪儿,阿姐来了,你要坚持住啊!”钟雪上前紧紧抓着钟溪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动力。
“阿姐,我痛。”钟溪头发湿漉漉胡乱的贴在她的额头。紧接着,腹部又传来撕心裂肺地痛,痛的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眉毛拧在一起,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