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激发男人的作恶欲。他捏着她的下巴,讥笑:“以后你求朕的机会多了去了,还不好意思了?”这话太欠打了!桑宁心里安抚自已:没事,没事,就一句话,哄傻子玩儿。如是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就睁开了眼,看着阳光下俊美的脸,冷白的皮肤泛着光泽,狭长的丹凤眼依旧凌厉,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笑,既有少年人的轻佻放浪,又有成年人的威严克制,行吧,颜值即正义,哄就哄了。“求求陛下。”她仰视的姿势,含情脉脉看着他,下一刻,伸出舌头,舔咬了下他的手指。
贺兰殷皱起眉,捂住她的嘴:“别说话。”
这么个声调一定是在勾引他!
这妖妃!
天知道桑宁没一点勾引他的心思,她难受死了好吗?
她靠在他怀里,颠得头昏脑涨,柔软的身体起起伏伏,如果不是贺兰殷单臂圈着她的腰,她定要给颠飞了。
“唔~陛下,我真的~要死了~”
她闭着眼,眼泪流出来,感觉身子散架一般的痛,五脏六腑也颠碎了一般,还有些想吐。
贺兰殷身体康健,很少生病,完全无法共情,见她哼唧,还讽刺着:“你不是想死吗?”
“……换种死法好吗?”
她不想被颠死啊。
“陛下,我快要吐了。”
这话威力大。
贺兰殷顿时就勒住了马缰绳。
马速渐渐缓下来。
桑宁还是觉得快:“陛下,再慢一些。”
贺兰殷皱眉:“再慢就是散步了。”
“那就散步。”
“你敢命令朕?”
“求求陛下。”
她没骨气了,只想舒适一些。
果然,狗皇帝带她出来,就是为了折腾她的。
贺兰殷听到她的哀求,心情忽然就爽了,故意说:“你刚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朕没听清楚。”
坏胚子!
桑宁闭眼不想理会了。
贺兰殷能让她躲过去?
他放慢速度,扭过她的脸,看到她闭着眼,浓密卷翘的长睫微颤,眼尾发红,长发早颠散了,宛如黑色丝绸的长发披散下来,发髻歪歪斜斜的,没有贵妃的雍容华贵,却多了无尽的、柔弱凄苦小白花的风情。
怎么说呢?
就很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当然,也激发男人的作恶欲。
他捏着她的下巴,讥笑:“以后你求朕的机会多了去了,还不好意思了?”
这话太欠打了!
桑宁心里安抚自已:没事,没事,就一句话,哄傻子玩儿。
如是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就睁开了眼,看着阳光下俊美的脸,冷白的皮肤泛着光泽,狭长的丹凤眼依旧凌厉,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笑,既有少年人的轻佻放浪,又有成年人的威严克制,行吧,颜值即正义,哄就哄了。
“求求陛下。”
她仰视的姿势,含情脉脉看着他,下一刻,伸出舌头,舔咬了下他的手指。
动作很轻,就像是被猫儿舔咬了下手指,但后续的酥麻绵绵不断,一直蔓延到心里去。
贺兰殷身体一震,忙抽回手:“桑、宁!”
他咬牙切齿,几欲把她推下去。
“你怎么敢的?”
这个妖妃!真是太孟浪了!
桑宁一脸无辜:“陛下不是要我求你吗?”
贺兰殷俊脸涨红,低喝道:“谁允许你这样求朕的?”
狗皇帝!
求他还得按着他的方式来?
桑宁摆出虚心求教的样子:“那陛下想我怎么求您?还望您指教一下。”
“你——”
是啊,他想她怎么求他?
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期待啊。
不然,他何必带她出来?
在这不能打仗的日子,她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乐子。
“反正不能这样求。你少碰朕。”
他皱紧眉头,目露嫌弃。
桑宁瞧着他一副良家妇女遭人调戏的样子,被他嫌弃,也笑了:“是。都听陛下的。”
她忽然觉得新帝有种懵懂无知的可爱,因为擅长打仗,一心在霸业上,而不通男女情爱,显出一种矛盾的天真。
就很吸引人。
果然不同男人有不同的可爱。
不知这样可爱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她是色胚,还真垂涎起他在床上的表现。
虽然吃不上,yy一下也其乐无穷。
“陛下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还不能说吗?”
他们现在已经慢悠悠出了皇宫,来到了直通皇宫正门的主街,也因了直通皇宫正门,这主街叫通天街,有通达天听的意味。
通天街宽广平坦,街两边的商铺规划得很整齐,高插的旌旗飘扬,很是繁华热闹。
桑宁骑着马,沿街而过,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右看,看什么都新鲜,直看的眼花缭乱。
忽然,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吸引了她的视线。
对于这个古装电视剧里必有的情节,她很有兴趣,立刻晃了下新帝的手臂:“陛下,我想吃糖葫芦。”
贺兰殷瞥一眼那一串串糖葫芦,对这小女儿的吃食,没什么兴趣,恶趣味发作,回绝了:“没钱。”
没钱也打消不了桑宁的食欲。
她摸了下头发,取下一根白玉钗,喊着:“哎,老爷爷,这里,没带钱,能换吗?”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听到喊声,立刻跑了过来,听着桑宁的话,看她一身华贵,明显是哪家的大小姐出来玩没带钱,就接过玉钗,见成色不错,点了头,正取下三串糖葫芦递给她——
“驾——”
贺兰殷一夹马腹,追风猛然窜出好远。
自然,那糖葫芦没影了。
可怜她玉钗都给出去了,糖葫芦也快接到手里了。
功亏一篑!
狗皇帝故意的!
“陛下,你这样太幼稚了。”
“外面的吃食不干净。”
贺兰殷忍着捉弄人的快慰,强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风雀仪说你身体虚弱,要注意饮食。”
桑宁自然不信他的话,讽刺道:“原来陛下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啊。我是妖妃,陛下不是想我死吗?”
“不急。暂时留你一条贱命。”
“呵!贱命?”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低头就咬他的手腕。
“嘶——”
贺兰殷吃痛闷哼,很快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开了。
他瞅着手腕处血糊糊的牙印,怒不可遏:“你敢咬朕?”
桑宁唇角滴着血,是贺兰殷的血,这血染得她唇色殷红,更有狐媚之色:“我要吃糖葫芦!”
现在是吃糖葫芦的问题吗!
他冷着脸重申:“桑宁,你咬伤了朕!”
桑宁像是没听到,再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贺兰殷举着流血的手腕给她看:“你咬伤了朕。”
桑宁才不管,第三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她像是小孩子,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了。
贺兰殷跟她杠上了:“你咬伤了朕!”
两人就这么幼稚地僵持着,没发现暗处风云翻涌。
一些隐身人群的小贩、行人等快速汇聚到一处墙角:“那是公主!还有新帝!快!通知下去!做好准备!伺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