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门外响起清脆的脚步。一个身高腿长,西装革履的男人阔步走近,房内所有人都自觉为他让出一条道。他沉冷着开口:「能和夕颜匹配上,是你的福气。」「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我早就取了你的命。」「你就作为一个容器,好好养在这里,等到夕颜需要的时候,献上你的心脏,为你自己赎罪。」我两眼一黑。现在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这人长的人模人样的,说出的可不是人话。这原主好好的一个人,这心脏移植手术还能往活人身上取呐,他多大病啊。
里面那个杀猪的动静啊。
小柔的尖叫,像兽类一样的咆哮,还有钝器击打的回响组成令人身心愉悦的乐章。
狗咬狗的大戏,等到里面的声音逐渐变小,我才复又开门进去。
几人皆是鼻青脸肿,朱成龙像被抽干了精神气,瘫坐在地上。
「是你。」
他看着我,猩红的血丝爬满他不甘的眼睛。
「你根本就没被大师治好,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我笑话他,「是我什么?」
「是我让你去给别人喜当爹,还是我让你杀了你的亲生母亲?」
他紧皱眉头,面上显露的没有丝毫懊悔,有的只是被人欺骗了恼羞成怒。
「你明知道妈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不拦着我,她也是你的妈,你怎么能忍心!」
「我?」
任务快结束了,我笑得诡异,「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那个对你们事事忍让的朱招娣,已经在回家那天,被你们母子合谋毒死了。」
我走上前,拍了拍难以置信又心有不甘的脸,「至于我,当然是——替他报仇的恶鬼啦!。」
这一刻,他看着我脸上那张他曾经无比熟悉的脸,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变态笑意。
我凑近他的耳边,冰凉的呼吸透着彻骨的寒意,「我在地狱等你。」
他像条蛆一样扭曲着爬走,抱着头缩在角落。
嘴里喃喃不清,「鬼,有鬼……」
警笛在这个时候响起,是我将朱成龙杀母的动机和证据提交了上去。
低劣的手法,有悖人伦的丑陋恶意,用不了多久,就一定能判他个死刑立即执行。
至于我,我刻意告诉朱成龙我不是人,朱成龙描述地越贴近事实,别人都只会当他得了失心疯。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杀了自己母亲的人的疯言疯语。
这房子是没法要了,被他们俩霍霍过,原主回来住着也恶心。
幸好我已经将它卖了出去,连同朱家那套老房子一起,买家在今天早上已经交过了定金。
又解决了一桩奇葩事,可业绩还没搞完,离开了朱招娣这个身体,我怕是还得穿到下一位。
夜晚,我躺在酒店的床上闭上眼,再睁眼,就又是一个病房的模样。
和上次在村镇医院不一样,这次的医院病房里天花板都比一般的高。
适宜的温度,熏着香氛的空气,还有面前一排衣着工整干净,严肃认真的医疗团队。
这应该是收费不菲的私人医院。
而比起环境,更让我觉得诡异的是,我这副身体分明无恙,那这些医生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为的是什么呢?
很快,门外响起清脆的脚步。
一个身高腿长,西装革履的男人阔步走近,房内所有人都自觉为他让出一条道。
他沉冷着开口:「能和夕颜匹配上,是你的福气。」
「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我早就取了你的命。」
「你就作为一个容器,好好养在这里,等到夕颜需要的时候,献上你的心脏,为你自己赎罪。」
我两眼一黑。
现在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
这人长的人模人样的,说出的可不是人话。
这原主好好的一个人,这心脏移植手术还能往活人身上取呐,他多大病啊。
这哪是什么青梅竹马霸道总裁前男友啊,这…杀人犯呐。
他和她那个陷害原主,教唆他活取器官的黑莲花女友也太离谱了。
这俩颠公颠婆,下地狱,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