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沈括,可是那顾夕颜的忠实舔狗。要不怎么会帮着她睁眼说瞎话,说亲眼看见原主了推顾夕颜,她才会摔下了楼呢。他犹如黑夜罗刹,步履沉重地向我靠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他鹰似的眼紧盯着我,好像钉住了即将到手的猎物。我打了个哈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奸情。」他冷笑,「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龌龊,我和夕颜什么都没有,只是朋友。」叫地多亲切啊,还朋友。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顾夕颜满嘴说不清的话,心有不甘地被医生拖出去。
这要是放在往常,傅缙不得给她个公主抱吗。
现在连碰都不想碰一下,不就是又脏又丑吗,看他嫌弃的。
我还以为他真有多喜欢顾夕颜呢。
他重新看向我,狭长的眼尾透出探寻的弧度,「夕颜从前受了太多委屈,有些过激的举动也是难免的。」
「别以为我就会因此可怜你。」
谁稀罕啊。
但想想我目前的处境,我还是决定装一下。
我抿了抿唇,淡声道:「我相信清者自清。」
傅缙离开了,但这病房我依然出不去。
不过我虽然还被困在这里,但总算是凭实力拉了个垫背的,那个顾夕颜,据说腿伤没好又被我踩断了,需要重新手术。
原本还能完全恢复的腿,现在要留下后遗症了。
这还不是皆大欢喜吗。
夜里,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门外背着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性人影。
外面都是防止我逃出去的傅缙的保镖,这么晚能进来的,除了傅缙,还有谁呢?
事实证明,还能是保镖队长——沈括。
要说这沈括,可是那顾夕颜的忠实舔狗。
要不怎么会帮着她睁眼说瞎话,说亲眼看见原主了推顾夕颜,她才会摔下了楼呢。
他犹如黑夜罗刹,步履沉重地向我靠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
他鹰似的眼紧盯着我,好像钉住了即将到手的猎物。
我打了个哈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奸情。」
他冷笑,「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龌龊,我和夕颜什么都没有,只是朋友。」
叫地多亲切啊,还朋友。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他还不如直接承认他不行呢。
喜欢人家又不敢去追,被人吊着还心里美呢。
他自己蠢,心甘情愿被人利用也就罢了,可凭什么他撒的谎,要让无辜的原主替他买单。
我拍手,「真高尚啊。」
「傅缙知道你们这么纯洁的友谊吗?」
他没接我的腔,而是警告我,「别再耍小花招,我会盯着你的。」
「你不用想着逃出去,这里被我围的像个铁桶。」
「就算你得意的了一时,到时候还是要把心脏换给夕颜,你躲不掉。」
好大的官威啊。
可他竟然这大半夜来找我,还不是失了分寸,投鼠忌器。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要是发生点什么,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我抓乱自己的头发,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他面色冷静,嘲讽道:「你叫破嗓子也没用,外面值班的保镖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兄弟,不会听你的。」
哦,原来还有帮手。
「救命啊——」我喊地更大声了。
这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傻大个可能忘了,这是在医院,门口除了他的保镖兄弟,还有值班的护士医生。
在他放任我叫破嗓子之后,我总算在门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