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扶着清音的腰身安慰:“与你无关,定是她平时苛刻下人,才会墙倒众人推。”夏九嘉抓紧了衣裙。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找他,他对自己就算没有感情,也不会见死不救,却不想只是自取其辱。夏九嘉咽下舌尖苦涩,转身离开。不想回院子的路上,又看见小桃因为一晚粥在与厨房管事争执。她胸腔一疼,默默做了个决定……静养了几天,夏九嘉感觉身体好些了,便带着小桃开始收拾着随身物品。正忙碌着,一道低沉男声传来。“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夏九嘉心如刀绞,甚至大过双手割血救他的痛。
她也已经记不清楚,这是陆应淮不分缘由就向她问罪了。
一旁,小桃摇着头,口齿不清的解释:“夫人,奴婢没有打她。”
夏九嘉捏紧手指:“清音可有人证?”
“就是没有旁的人她才敢打我,难道我会自己打自己吗?”
清音眼泪如断了线的水珠开始落下,委屈的看着陆应淮。
陆应淮不耐催促:“别废话。”
纵使能猜到答案,夏九嘉还是不死心想问陆应淮:“我遵从老将军遗嘱管理将军府,她是以什么身份管理?”
“自然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陆应淮铁青着脸,伸手擦去了清音的眼泪:“夏九嘉,要么交出管家之权,要么交出这丫头的命。”
一股冷意从指尖传遍夏九嘉四肢,心都要被冻僵了。
而陆应淮明知小桃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与她情同姐妹。
却还是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巴掌,要小桃的命!
夏九嘉从枕边拿出管家掌印递出去,眼里满是失望:“如今,可否放了小桃?”
陆应淮接过掌印,抬了抬手,那两个婆子松开小桃。
随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去。
夏九嘉挣扎着想下床去扶小桃,却因为身体虚弱倒在床上。
小桃连忙起身去扶住她,眼泪哗啦啦的掉:“夫人,你怎么能为了我交出管家掌印呢,没有了管家之权,这偌大的将军府,哪还有您的容身之处?”
夏九嘉连忙帮小桃拭泪:“傻小桃,没事的。”
刚安慰完小桃,外面突然一阵骚乱。
一群丫鬟冲进来,为首的趾高气昂地行了一礼:“夫人,清音姑娘说要调我们去别的院子做事,我们就不伺候你了。”
说完,一群人仰着头离去了。
小桃气的眼都红了:“夫人,您平时也她们不薄,如今您刚交出管家掌印,她们就迫不及待的走了,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夏九嘉知道现在府里所有人都是看着陆应淮的脸色行事。
摇了摇头,对小桃说:“别说了,祸从口出,你去账房拿一些药膏擦脸吧。”
小桃抹了抹眼泪,应声出门。
不多时,夏九嘉又见小桃气愤的从外面回来。
“夫人,府中不给药,亦不让我出府去买,可您的药就要喝完了……”
夏九嘉身体一僵往边上倒去,堪堪扶住桌沿才站稳!
她缓了又缓,才出声安慰小桃:“今日天色已晚,我明日再想办法。”
哄走了小桃,夏九嘉抚着小腹出神。
自己没什么所谓,可孩子也不能没有养分……
翌日。
夏九嘉一早就去陆应淮的院子,找他求情。
还进门,就透过缝隙看见清音身体慢慢贴近陆应淮,踮起脚尖想要去亲他。
夏九嘉被刺痛双眼,脚下不慎踩到枯枝。
陆应淮闻声望来,立刻冷下脸:“你来做什么?”
夏九嘉紧咬着苍白的嘴唇,揪紧手指:“我不是故意打扰,只是我的药没了,还请少将军准许我的丫鬟出门取药。”
闻言,清音委屈的看向陆应淮:“我从不曾下这样的命令。”
陆应淮扶着清音的腰身安慰:“与你无关,定是她平时苛刻下人,才会墙倒众人推。”
夏九嘉抓紧了衣裙。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找他,他对自己就算没有感情,也不会见死不救,却不想只是自取其辱。
夏九嘉咽下舌尖苦涩,转身离开。
不想回院子的路上,又看见小桃因为一晚粥在与厨房管事争执。
她胸腔一疼,默默做了个决定……
静养了几天,夏九嘉感觉身体好些了,便带着小桃开始收拾着随身物品。
正忙碌着,一道低沉男声传来。
“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夏九嘉闻声望去,陆应淮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
夏九嘉手上动作不停,面不改色:“明日……是你父亲的七七之日,我准备离开将军府去为他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