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了夏九嘉!夏九嘉被吓的心惊肉跳,正想道陆,却听见一道愤满含怒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夏九嘉,这就是你说的祈福!?”夏九嘉闻声望去,只见陆应淮一身常服,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夏九嘉心一跳,忙忍着疼和陌生公子拉开距离:“应淮,你误会了,不是……”陆应淮冷呲一声,漠然打断:“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男人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利剑深深扎进夏九嘉的心里。她白着脸,摇摇欲坠,那侠士看不下去,拱手对陆应淮说:“这位公子,你误会了,方才有人刺杀这位小姐,我只是路过而已。”
陆应淮拽着银票的手渐渐缩紧,冷笑出声:“将军府是容不下你了吗?你要出去替他祈福!”
他听说夏九嘉最近在变卖首饰,拿着银票过来,却不想她是因为要走才典当!
夏九嘉看了一眼渐渐荒芜的院子,抿唇苦笑:“你就当我去相国寺散心吧……”
接着背上行李,就要和小桃离开。
擦肩而过时,手臂却猛然被人拽住。
她抬眸,就对上陆应淮幽深的视线:“夏九嘉,你知道你现在走,意味着什么吗,你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舍得就这么放弃?”
夏九嘉知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以后她可能再难回来。
意味着下半辈子与青灯古佛相伴。
可留在这里,让她看着陆应淮和昔日好友相亲相爱……
她做不到!
夏九嘉低下头,不去看陆应淮的眼神:“我是将军的妻子,理应去为他祈福,就算一辈子不出相国寺,我也愿意的。”
陆应淮脸色一变,猛地松开夏九嘉的手臂:“既如此,你滚吧。”
接着甩袖离去。
夏九嘉看着他的背影,与记忆里他出征的画面渐渐重合,那曾是她的少年将军,现在已经……
她连忙转身出府上山,掩饰即将掉下来的泪。
下半辈子,她就常伴青灯古佛吧。
为他祈福,也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抵达相国寺时,天色已经黑了。
她因为身份特殊,住持给了她有隔间的厢房。1
外间放佛像,内间睡觉,便可不必去大雄宝殿。
她每日诵经祈福,渐渐似乎真的忘记了将军府的过往。
只是每晚夜深人静时,会拿出当年陆应淮亲自雕刻的木簪出神……
这天,夏九嘉刚刚抄完佛经,一个身影忽然闪至她的身前,举刀向她刺来。
夏九嘉惊慌不已,连忙躲避,竟一脚踩空,摔倒在地。
眼看那刀离她越来越近,一柄长剑忽然挑开那把刀,随即与那黑衣人缠斗。
不出片刻,那黑衣人就负伤离去。
夏九嘉捂着心口,只感觉心都要跳了出来。
她起身道陆,脚踝却猛然一疼,向前摔去!
那位公子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了夏九嘉!
夏九嘉被吓的心惊肉跳,正想道陆,却听见一道愤满含怒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夏九嘉,这就是你说的祈福!?”
夏九嘉闻声望去,只见陆应淮一身常服,周身气压低得可怕。
夏九嘉心一跳,忙忍着疼和陌生公子拉开距离:“应淮,你误会了,不是……”
陆应淮冷呲一声,漠然打断:“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男人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利剑深深扎进夏九嘉的心里。
她白着脸,摇摇欲坠,
那侠士看不下去,拱手对陆应淮说:“这位公子,你误会了,方才有人刺杀这位小姐,我只是路过而已。”
陆应淮冷然扫过他,这才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室内和那人手中带血的剑。
他脸色稍霁,喉结滚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外面有人唤他。
“应淮?”
是清音的声音……
最后,夏九嘉看着他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她缓了缓刚想向那名侠士道陆,却发现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夏九嘉瘸着腿取了药擦拭伤处,想着那侠士竟然在庙里,她总有机会道谢……
夜晚。
夏九嘉抄完佛经正准备休息,却忽然听见一道凌乱的脚步声靠近。
她吓得赶紧起身披上外衣,呵斥道:“谁?”
话落,一股熟悉的沉木香裹住她。
夏九嘉抬眸就对上陆应淮饿狼般的眼神!
“你怎么……”
刚开口,她的唇就被一抹温热堵住,剩下的话都被男人吞吃入腹!
夏九嘉耳根一红,又感受到他发热到滚烫的身体。
陆应淮被人下药了!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转过一万个想法,却又听见陆应淮说:“你给我下药,我就如你所愿!”
夏九嘉咬紧苍白的唇,忍着羞辱抬手狠狠给了陆应淮一巴掌。
还有一句声音发颤的话,随着清脆的巴掌声一起响彻房间:“陆应淮,我是你的继母!”
屋内气氛骤然降到冰点。
夏九嘉掌心发麻,颤着手把陆应淮推开:“……我已经嫁给了你父亲,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你用这种手段!”
陆应淮俊朗的脸被扇到一边,看向她肚子的眼神更加幽暗:“是吗?”